第十七章:秦淮扮鬼!
王媳妇使劲拽着王云水的衣裳躲在身后颤巍巍的说道:“姐姐,我知道你死的惨,但是那也不是我造成的啊!你赶紧走吧,别再打扰我们夫妻的生活了!”
秦准一听,这事情走向不对啊,按道理凶手不是王云水的话那就应该是这个王媳妇才对,怎么变成这样了?
“别胡说,阿香既然来了,那就见一见吧,阿香你知道这段日子我都一直都在梦里见你,如今你既然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躲过阴间的那些鬼差的搜捕,这样你就能一直在阳间陪我了!”
“不要,王云水,你别过去了,现在阿香姐姐是鬼!”
“起开。”
王云水一推身后的女子迅速走向窗口。
秦准听着眼前情真意切的男子看着男子伸过来想要抓住自己的手,一闪身去往凉亭的方向。
这不是按照他内心的剧情在走啊!什么情况,这两人怎么都不像是凶手啊!那个王云水也太大胆了直接伸手抓鬼。
秦准在按照原计划在树下站着狠厉的指着面前的一男一女:“是谁把我埋在这里的?说是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王云水看着站在树下的女子,心里说不出的悲痛,转身狠狠的盯着眼前吓瘫坐地的女人声音里满是凉薄:“孙雪,你说阿香的尸体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是。”看着事情败露,孙雪直接承认。
“那我是不是你杀的?孙雪”这句话是秦准扮演第一香说的。
“你还真是会泼脏水啊!阿香姐,是你自己受不了王云水娶我,是你看着我们秀恩爱受不了心中郁结,是你受不了王云水移情别恋你自己吊死的,现在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身上是吗?
是不是还要索命?来吧,反正王云水也没喜欢过我,这条命也没意思了,你拿走吧!“
听完之后不仅是秦准感觉不可思议就是角落里的李长歌阿福还有身边被绑住捂着嘴的王文武都感觉有些震惊,尤其是王文武连挣扎都忘记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的母亲就是被爹跟这个二娘害死的,没想到真的跟传言的一样!母亲是上吊自杀的!
“阿雪,你为何要把阿香的尸体放在树下?”
“为什么?王云水这得问问你,在上京的时候我也曾帮过你的,我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娶给了你,陪你回到这小小的山阴县过日子,我没有一点怨言,可是你呢,你接回阿香姐之后就把我抛之脑后,还打算跟我合离。
王云水,我孙雪在上京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也曾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过,凭什么要被你弃之敝履?我跟在你身边这些年每时每刻都在委曲求全,为的就是有一日你能发现我对你的好,也能回头看我一眼,可是你呢?你的目光无时无刻不黏在那个阿香的女人身上!“
“我比他年轻我比他漂亮可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日久天长我便伤透了心,我开始制作假象,每天给你煲好汤以阿香姐的名义送去,但是让人跟阿香姐说那是我煲的汤。
我知道以阿香姐的性子必然不会当面问你,日久天长你们的误会越来越深,结果就跟我原来预测的一样,阿香姐以为你移情别恋最后直接吊死在房梁上,我告诉你,王云水,如果说是我杀死了阿香姐,那你就是帮凶!“
说到最后孙雪已经进入了一个癫狂的状态,王云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突然回忆起阿香死前的有一晚对他说的话:“阿水,你我相识十五年,夫妻恩爱十载,可还记得从前对我说过的话吗?”
“生同衾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违诺了,阿香,你放心我一定尽快与孙家小姐合离。”
“不必了,把那个诺言忘了吧!”
他以为是阿香原谅他娶了别人可没想到阿香终因那一句话香消玉殒!他真是个混蛋,一直都忙于公务怎么就没有早些发现阿香不对劲呢?
王云水看着眼前疯疯癫癫的孙雪懊悔不已,早知如此那么当时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孙雪!就是自己的那一犹疑便酿成了今日之祸!
李长歌秦准一行人别了山阴县继续向前走,秦准坐在李长歌的马上感慨万千,无意间叹了口气。
“怎么了?”
“王云水不忍伤害孙雪,结果害的他们三个人,一个死,一个疯,剩下的这一个恐怕失去挚爱之后余生都在懊恼中度过,说起来这三人都没错,可是好像什么都错了!”
“若王文水及时拒绝孙雪,后面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可是这对于孙雪也太不公平了,他也爱王文水啊!这样对他太残忍了吧”
“爱情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所有的残忍都是他自己找的罢了。”
秦准看了一眼前面的李长歌突然问道:“若有一日你遇见一个如孙雪一样为你奋不顾身深爱你的女子然后你也忍不住动心怎么办?”
“不会。”
秦准看着惜字如金的某人,脑子急速运转,结婚五载他有时候还是搞不懂李长歌的意思,李长歌说的是不会遇见如孙雪一样奋不顾身深爱他的女子还是说不会跟王云水一样跟别的女子成婚呢?
经年后,秦准再回忆起这一幕,他终于明白了李长歌所说的“不会”的含义,若是早知道李长歌的意思,说什么他也要把李长歌的想法改变过来,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杀身之祸”。
山阴县府衙内,王云水听马夫回来禀报大人入学的情况后走出门去。
“老爷,听说今日有大雨,还是拿把伞为妥。”
“好”
王云水走到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撑开伞仍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搭建好的戏台下面,戏台搭建的棚顶都是防水的,所以那些戏剧角儿们扔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大雨来的太急台下的观众全都走了只剩下了几条被打的东倒西歪的凳子,很快连台上都没了声音。
王云水站在台下恍惚间云袖翻飞又把他带到了十五年前那个满是喝彩声的台下,当时他不过是一十五岁的少年,喜欢听戏,他记得当时明明隔得很远可是一眼,只是朝台子上看了那么一眼就被台上的身影迷住了,那时阿香刚刚十七岁已经是十里八乡的角儿。
从此之后无论春夏秋冬寒霜雨雪只要是阿香的队伍来山阴县演出,他就拼命奔来,为的不过是能看一眼那心中心心念念的人,他在他比吃了蜜还甜,他冲他一笑便是漫天彩霞都失了颜色。
他王云水的这一生心,身都在那个台上巧笑倩兮的女子身上,只是可惜从此之后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再也不能同他说一句话,对他展露一次笑颜。
雨越下越大,直接将王云水身边的几个木凳推倒,连自己的衣服从头到下都开始滴水了,台上的人劝他赶紧走,他置若罔闻,满心满眼都想再看一眼台上的阿香,他怕他走了他就再也看不见阿香了!
秦准跟李长歌一行人本来想着在天黑之前赶去安庆市里找客栈住下,只不过没想到还没到安庆市里天就黑了,一行人只得找个郊外的破庙住着。
王薛凡看了一眼秦准他们认命的开始铺床褥,这么多人凭什么让他铺啊?他不会武功不善用毒看起来明明是最弱的那个啊,他不应该被多照顾一些吗?
铺好几条被子,秦准踢了王薛凡一脚:“麻溜的,王骗子你把阿福从林子里打的野兔给烤了”
“凭什么啊?我这一路受气也就算了,这些杂七杂八的活还都得我干!自己没手啊?驴拉磨还有个休息的时候呢!撂挑子了不干了!”
一直都跟唐小小玩着草蚂蚱的秦爱歌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王薛凡顶着无比天真的眼神:“叔叔,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驴呢?连我都知道我们是人啊!”
一席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秦准摸着秦爱歌的小脑袋眼里充满了赞许,论补刀他的宝宝绝对第一。
王薛凡幽幽的看了一眼唐小小怀里的小人儿一眼燥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这小屁孩跟着唐小小净学坏。
他得报复回来,王薛凡一想到这里立马朝着秦爱歌勾勾手:“小爱歌,来到叔叔这里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秦爱歌看了对面的王薛凡一眼继续待在唐小小那里编草蚂蚱。
“你看叔叔手里有一颗糖果,你吹口气,叔叔就能把糖果给变没,神奇不?”
“叔叔,你这种把戏只能骗到三岁的小孩子,那个糖果你肯定是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藏起来了,你自己想吃不想给我你就直接说,爱歌不会跟你抢的。”
秦爱歌继续低头编着自己的草蚂蚱。
秦准跟唐小小一听笑的东倒西歪,王薛凡的脸更红了,这李大人的孩子也太难哄了些!这次还被直接看穿了,本来想着笑话笑话小孩笨来着结果把自己变成了那个被笑话的人,真是不爽。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很快就到了二更,唐小小抱着秦爱歌先睡了王薛凡也倒在了草堆上开始打呼噜,秦准阿福跟李长歌坐着等天亮。
他们一行人武功最好是阿福跟李长歌,秦准纯粹是睡不着凑个数而已。
阿福守在外面到三更的时候秦准他们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王薛凡唐小小也被惊起,这个声音实在太刺耳,很像是大锅剐蹭的声音。
“我跟秦准去看看,阿福你守在这里有情况随时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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