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来真的……”
说出这句话后的张哲瀚整个人像是气球撒了气一般整个人软弱的瘫坐在地上,不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挫败感。
没想到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这对他来讲意味着之前那五年的时间都白白打了水漂。
过度紧张后迎来的便是无尽的疲惫,张哲瀚无力的低垂着脑袋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那摆弄电脑的男子仍然不说话,全程毫无交流房间内过于的沉寂令人忍不住在这处于M国最炎热的五月,周身忍不住的打起寒颤。
过了好一段时间,张哲瀚的手攀上了领口处,似乎是领带禁锢了他的呼吸与思考频率,于是手上的动作逐渐的暴躁不耐烦甚至是粗鲁,这一动作落入他人眼里确是另有一番意味。
“舍不得?”
突然一阵细语声从那久坐皮肤苍白的男人嘴里传出,只见他转正身看向张哲瀚,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那眼神中却如冷刀子却深深的扎入人心。
‘舍不得吗?怎么可能’听到男人询问出口的张哲瀚脑海中突然闪烁出龚俊那纨绔的神情,内心突然一阵鄙夷,眉头也似是受到了影响皱成一团,张哲瀚平复心态后端正回答道。
“秦老师,龚俊他也不过是一个我们在这棋盘中可以利用的一枚‘车’而已,舍弃就舍弃,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毫无察觉自认理智的分析着局面。
“谁说我说的是龚俊了?”
被叫做秦老师的男人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向那瘫坐在地上的张哲瀚,似是不想错过此时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从背光中走出来到张哲瀚的面前蹲下与其平视,只见那桃花眼多了一抹不知名的韵味。
“秦老师您就不用试探我了,我的背景,除了您没人能更能清楚了。”
张哲瀚苦笑着咧着嘴角说着,这一幕他表现得难看极了,似乎是对此次秦老师故意试探有的只有接受。
“那……就说说你被‘流放’的这一个月发生的事吧”
被称为秦老师的男人轻咳一声想要借以缓解尴尬,动作上也学着张哲瀚的姿势席地而坐,微闭双神解除了危机随之而来摆出了放松的状态。
张哲瀚见此场景没有过急的要做出禀报的姿态,反而也是学着秦老师的姿势双眼微闭,头部轻轻依靠在后面的墙面上,这一幕静谧而又说不出来的温馨。
那秦老师因为有着一张标准的娃娃脸,已经不知骗了多少人,尤其配上那长时间面对电脑的眼眶微红的模样更是减龄许多,没人知道这秦老师道底多大了。
张哲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来源于这个秦老师。
“做成这事,你就可以解脱了”
有的人不甘一生平凡,而有的人却甘如以付一切,只想过活着简单平凡的日子,张哲瀚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从小因那远大理想抱负的父亲因操纵经济证券而为家里带来了大大小小的祸灾,母亲因他意外丧生于火场中。
父亲最终逃离追杀而失踪,成长的道路上张哲瀚一人独自拿着高额的抚恤金和保险赔偿,长大———生活。
十二岁的张哲瀚在母亲死后,就没有人告诉他什么是正常的生活,因为母亲那高额的遗产巨款,张哲瀚从小便流落在各个表亲的家里,也因为亲戚们的目的不纯,所以他从来没有在这些所谓的亲戚家中安稳的呆上过一年,不停的搬迁不停的流落和抛弃,形成了这较稳自闭阴沉的性格,尤其是在十五岁后,得知唯一可靠的父亲真实身份,被燃气的希望却又被浇灭。
秦老师,可以说是他青春期中的最耀眼的一束光亮,青春期是总会有大大小小的麻烦与不甘,因为张哲瀚深知出了事只能自己担着,所以他一直在学校中尽量扮演着透明人的状态,可是,张哲瀚遗传着父母较好的样貌完美的身体比例和头脑,让他一直在那小县城的学校里脱颖而出。
“放学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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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