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突然听到有人那样叫喊自己的名字,张哲瀚也忍不住的侧过身子偏头寻找发出声音的方向,也就在这时——
“打我兄弟!老子跟你拼命!”
只见黄毛不知何时绕道张哲瀚跟前,猛地冲张哲瀚腹部就是一下猛攻,也正是张哲瀚此时被绿毛叫喊吸引,也是偏离了要害区域,但是由于三棱刺刀的功力也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只见他死死的盯着黄毛,手硬生生的钳制着黄毛要抽出刀的手,沿着手臂留下的不止是谁的血和那腹部一直溢出的鲜血都混合在了一起,身上因为打斗出的汗也都服帖在了他的身上,苍白的嘴唇上和头部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显得整个人虚弱极了,可那边黄毛仍固执的和张哲瀚争夺着那军刀。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不知何时街道上突然出现了穿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嘴里吹着口哨冲着这面说道。
“年轻人再不撒手,可就贪人命了嗷。”
只见那人穿着墨绿色的长袖布料外套,下身穿着一个已经发黄了的牛仔裤,脚下的拖鞋更是整个穿着的败点。
“是秦警官!老大快松手!老秦来了!再下去出人命了!”
绿毛也在这时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黄毛的面前对黄毛劝说道,黄毛见眼前鲜血淋漓的情景心中也悔不当初,只能松手了罢。
此时的张哲瀚见黄毛松手自己终是放松撒了一口气,虽说自己张哲瀚没怎么见过这些冷兵器物件,可是这三棱刺刀却也是男孩们茶余饭后讨论的玩意,但凡谁有都得叫一声老大才能拿在手里把玩一阵,尤其是开了壳的,白刀子进那不仅是红刀子出,那磨得锋利的简直是能带出一坨肉啊。
所以刚才张哲瀚才和那黄毛一直僵持不下。
终是受伤了上体力不支,张哲瀚整个人便瘫倒在地,就在昏迷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黄毛绿毛称呼那人警官,心中异常的亲切。
“行,好,了解了解,对,张队的孩子……懂,我懂,好”
张哲瀚是被男人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睛便被四周过于洁净的白色刺的双眼生疼,那男子似是感受到了张哲瀚这边的动静于是两个跨步便来到张哲瀚的身边虚寒道。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是那个男人那个穿着邋里邋遢的男人,可是配上这紧张的神情配上那婉转悠扬的声线,让张哲瀚整个人仿佛是沉溺在水中一般,尤其是那刚柔并济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张哲瀚的耳畔,但却由于身体的原因还有这强烈的注视令张哲瀚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嘴上便磕巴的说着。
“没……我没事”
那男子盯着张哲瀚这般的紧张转而故意打趣说道。
“噗,怎么,被我的魅力迷倒了?”
似是第一次有人和自己开这种玩笑,张哲瀚整个人都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摆出了那一副假深沉的模样,微闭双眼。
“行了,不闹了,学校给你请假了,便利店那边也跟老板解释了,说说你吧,你们怎么回事?”男人回想到那刺眼的场景双眉一皱。
男子表面上把张哲瀚安排漂亮妥当,可是张哲瀚内心深知,就算自己好了,自己那得之不易的工作也是要没了,高中更是要念不完了,自己那大姨也定会找个理由送走自己,自暴自弃的说道。
“没什么事,是我先打的他们。”
整个人因为受伤刚醒的缘故,嗓子过分的沙哑,那男子见状倒了一杯水递给张哲瀚笑道。
“这么警觉,行,那说点你感兴趣的。”
倏尔凑近张哲瀚耳边,轻声拂过耳畔。
“比如……我认识你的父亲,更认得你。”
听闻此,张哲瀚浑身紧绷,不可置信的瞅着自称同事的男人,秦寒甚是喜欢张哲瀚这一反应于是自顾自的开始解释着。
“我叫秦寒,我同你父亲一起工作过,是他……曾经的下属。”
男子说着嘴中开始吞吐的怕是说错话一般,眼神一边看着张哲瀚的态度一边斟酌着用词。
“所以,你这衣衫褴褛也是败我父亲所赐?”
张哲瀚睁开双眼冷清的盯着秦寒问着。
秦寒突然被这青年过于专注的注视弄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思索半天才继续说下去。
“我刚进警队的时候,是你父亲带的我,也没少帮过我,其实……你父亲也很挂念你们母子,但是因为那案子是在是影响重大而且相当棘手,我们派去的——”
“呵,搞笑。”
“我不信你们穿上了这身衣服,在面对人性危险面前真的会那么大公无私。”
张哲瀚听着秦寒为父亲辩解着,心中的不满与哀伤在一提到父亲便逐渐的展露了出来,嘴上也忍不住的嘲讽着。
自己那父亲为了事业献身,最终落得死无全尸,活着的时候整天忙于工作,家里逢年过节只有母亲和自己相依为命,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嘴中那个无私的张队!义正言辞的说着要让家人衣食无忧,最终为其买单的却是妻子和孩子。
张哲瀚心中痛恨着,痛恨着父亲给自己带来的一切,痛恨着父亲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更痛恨着父亲为什么就不能反抗命令,就算为了自己为了母亲,也要反抗啊,这样自己就不会受尽这颠沛流离的痛苦。
“你先休息吧,黄毛的事等你好了我再—”
“现在就说。”
还未等秦寒说完话,张哲瀚双目紧闭而又出声打断,语气极为不善的。
“现在就说,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关系,也不想再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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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