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的房间昨晚有人进去过了?】
一夜贪欢。
直到第二日阳光洒进船舱,陆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从后门阳台走出,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察觉有些不对,空气里有一股陌生的气息。陆绎略一皱眉,退回今夏的房,对她说:“昨晚有人摸到我的房间去了。”
“什么?难道是那个申冤的小子?”今夏连外衫都还没穿,就着急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陆绎连忙替她穿衣,一边说道:“应该不是,因为他不管是真的申冤还是假的,目的都在常州知府,千方百计就是想朝廷请人去调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还有,这船上皆是当差的人,除开我们的人,别的我昨天上船的时候也找岑福了解过了,明面上应该没有武功在我之上的,既然如此,也不会有人自信到大晚上来我房间找事。”
“迷烟也没用?这几年迷烟已经进步了很多,现在有很多无色无味的。”今夏推测到。
“不会,我看过了,纸窗没有任何破损的地方。这人应该一开始就确认了我房间没人,才进去的。”
“如何确认?大人您偷偷过来难道被人发现了?”今夏仔细一想,突然红了脸:“该不会是我们的动静太大,被人听了去吧?”
陆绎轻咳:“不会的,我们不是做过测试吗?再说,你昨晚的声音并不大……”此话说来甚是羞人,陆绎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所以,应该是我们内部的人,知道你我二人是夫妻,猜到晚间可能会在一起?”
“应该是,而且武功应该不低,可以感受到屋内到底有没有人。”
“那去您房间的目的?”
“我也不知,你随我一到去房间看看。”
今夏忙点头。
【这案子怎么查?】
来到陆绎的房间,今夏拿出自己的小圆片观察起来。
正门门把手上有微微的刀印,应该是撬门所致。而他的行径路线……今夏跟着房间地面淡淡不易察觉的脚印追踪,此人竟然只是到了陆绎房内的茶桌前,然后就折返离开了。
今夏指了指茶壶:“大人,这里面应该有问题。”
陆绎皱眉,打开壶盖,里面确实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粉末,许是这隔夜的茶水太凉,没能将粉末完全溶解。
陆绎想了想说:“待会让岑福查一下,此次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锦衣卫,有谁是新来的。”
“新来的?”
“因为有几张面孔确实不太熟悉,但若是在我入狱之前就到了锦衣卫,多多少少也会知道我从来不喝隔夜茶,这粉末不管是什么,下了也是白搭。”
今夏抬头看了看大人一副拽拽的样子,偷偷默念:“事儿多到人尽皆知,还挺得意。”
陆绎皱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大人原来一直以来就这般小心谨慎,卑职实在是佩服佩服。”
陆绎偷笑:“夫人,你不改口也就罢了,一口一个卑职的还挺起劲嘛!”
“大人,这出门在外,我本来就是你的属下,可别拿我开涮了。倒是,这件事如何处理?要不直接把下面的人拉出来调查,快刀斩乱麻,省得浪费时间。”
“不必了,还是让岑福先行查看一番。我多防着些就好。”
“为何?”
“难不成夫人想把众人聚集起来,然后由我告诉他们,昨夜有人闯了我的房间给我下毒,但我今天早上才知道,因为我在夫人房内颠鸾倒凤……”
陆绎还没说完,就被今夏捂住了嘴:“大……大人,我懂了我懂了,您用词能含蓄一点吗?婚前婚后变化有点大啊……”
陆绎望着小娇妻羞红的脸,心下暗想:哪里有什么变化,梦里可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不敢表露得太明显,怕吓到夫人罢了。
【今天你来我的房。】
片刻后,陆绎唤来了岑福,将事情交代了下去。至于昨晚陆大人为何不在房间,岑福心理神会,一句也没有多问。
岑福走后,陆绎一把揽过正在发呆的今夏,顺势就把她抱在了腿上:“你在想什么呢?”
“大……大人,你在干嘛?”
“没做什么,你看看,这在船上百无聊赖,有动静的我不好细查,申冤的案子现有的资料我也了解过了,除了和夫人多腻歪一会儿,实在想不出可以做什么。倒是你,发什么呆呢?”
今夏慌得将陆绎推开,起身站起,腿还软着呢,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她忙说:“我发呆就是在佩服岑校尉,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嗯,所以,今晚夫人就别等着为夫过去找你了,还是你过来找我吧。”
“大……大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今夏坐在了一边,喝起了岑福刚刚端进来的新茶,用以掩饰害羞。
“有啊,岑福虽然不问,但他也不傻,当然知道我去你房里做什么。要是今晚又有人来我房里做坏事,明天再让岑福知道我不在房内,实在有损我的清誉。”
今夏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现在的大人……真的有清誉吗?
不过这种事,就只能想想,不能明说。
当晚,今夏还是勉勉强强去了大人的房间。
一边偷偷红着脸,一边“勉勉强强”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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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