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葛从南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陆绎醒来后,第一时间去了今夏的房间检查,发现昨晚并没有人进来。
回来告诉今夏这个消息后,今夏推测道:“这说明,要不然这个歹徒针对的就是你一个人。要不然就是警觉性很高,知道你没有上当必然会有防备,所以不再贸然行事。”
陆绎点点头,这也正是他所想的。
今夏又问:“所以大人,岑校尉有调查出谁是新来的吗?”
“昨天他就告诉我了,有五个人。”陆绎答道。
“五个?总共就跟了十五人的队伍,就有五个是新人?”
“这次的人虽然都是我的下属,但我的下属一开始就是葛从南安排的,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些老部下,除了岑福,其中完全忠于我的还需要时间才能查出来。”
今夏愤慨道:“所以那厮就把没有经验的新人都往你手下塞?”
“可以这么说吧。”
“那这次的事八成他也脱不了关系。”今夏气鼓鼓。
“这个可以存疑,往这方面调查。不过没有确定之前还是得保持平常心。现在既然投毒者不再出头,晚上也能安心了。”
晚上两个字陆绎咬得格外清晰,听得今夏有几分不安心。
这个大人,在船上果然无所事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还好,再过一夜就要下船了,到时候在官驿住,大人应该也无法再这么随性了。现下就由他去吧。
【陆大人风评被害。】
到了午餐时间,陆绎提议今天大家集体吃饭,让今夏长个心眼会一会那五位新人。
集体的吃食比给陆绎单独准备的菜品差了很多,今夏一边吃一边蹙眉,眼睛还提溜观察着下面的人,大家因为都知晓她是佥事夫人,被看得还有些紧张。
特别是其中一位,一直惶恐地低着头,筷子不自觉地舞动着,实际上什么也没吃到嘴里。
今夏轻轻靠了靠陆绎的手臂,示意他也看看。
陆绎记住了那张脸。
午饭结束后,便让岑福寻了个由头,将那名锦衣卫带到了房间。
此人一进屋,更是紧张了,站在陆绎面前犹如筛糠。
陆绎倒好茶,斜着脸盯着这名锦衣卫:“坐下吧,喝茶。”
“大人,卑职不敢。”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今夏没忍住,直言道。
那人也是心态不好的,当场就给跪下了:“大人,饶卑职一命,卑职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陆绎挑眉。
“是的,卑职只是喝了点酒,和下面的兄弟打赌,看谁敢来给陆大人下药。”
“什么?还有合谋吗?”今夏气绝。
“不是不是,是一早有人路过夫人的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所以我们就……就私下里探讨了大人的晚间生活。”
陆绎和今夏双双无言。
那人接着说:“然后大晚上,我们就玩游戏,输了的那个上来偷听……结果他什么也没听到。然后就有人说,大人刚刚成亲,晚间也没有亲密行为,是不是不行。然后我们又打赌,输了的去大人的茶水里下药,我输了……所以……但是大人你放心,那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有壮阳的功效……”
陆绎和今夏此刻恨不得遁地。
陆绎郁闷了好半天,才回复到:“你先下去吧,告诉我的这些话不要再和别人提起。”
“大人放心,借卑职十个胆也不敢。本来出卖了兄弟们回来也会被揍。我到时候随便编个幌子就过了。”
“算你机灵。”今夏说道,便请那人出了门。
△危机重重但我们仍要恩爱如常。
一关上门,今夏就回过头来对陆绎低声说:“他在撒谎。”
“我知道。那一晚几乎没睡……”此话一出,陆绎有点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我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人在门外偷听的动静。而且功力不高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判断我屋内有人没人。而他却很大胆地进了我的房间,内功绝对不低。但他如果有这么高的内功,却愿意屈身为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没有任何官职,实在说不过去。”
“可他若完全说得是谎话,大人您要是把他口中的兄弟叫上来一一确认,可不就露馅了?”今夏一说完就回过神来,“天啦,所以,这几个人都是同伙?”
“对。”
“葛从南跟你有多大仇怨,还要派好几个人整你?”
“若他整我,倒是可以理解,因为这次出公差虽然事情不大,但若成功办妥,回京后皇上会给我升职,到时候我就和他平起平坐了。”
“大人,真的吗?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因为不确定能达到皇上想要的目的。”
“不就是一个申冤案子吗?就算申冤人本身有问题,这案子也并不复杂。”
“正是如此,我才觉得奇怪。一个申冤的案子,皇上却要锦衣卫出征,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还需要揣测。”
“但这件事皇上一开始并不是安排给你做的,所以就算有什么心事也不是针对你吧?”今夏紧张兮兮地问道。
“这倒是。所以也无需太紧张。但我去面圣之时,他也没有表露真心。”
“圣心难测啊!”今夏感叹道。
“而且,我还有担心之处。”
“大人,为何这样说?”
“我总觉得这不是葛从南的手法。说实话,我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他也经常给我使绊子,但是在这么多次的来往之中,我看到这个人虽然很爱找事,但都是明面上的,可能就是喜欢看到打压我的快感。这种私底下整阴招的事,不像是他的手笔。”
今夏表示同意:“大人说得有道理。而且,因为分析出他在撒谎,有些事情就矛盾了。如果他真的想瞒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应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至于被我一盯就露怯。感觉他就像故意上来让我们询问,引起我们怀疑的。”
陆绎点头:“夫人所言极是,不过不知道他这样做究竟用意如何。”
今夏叹气道:“哎,案子疑点重重,身后还有不知道谁派来的敌人,这一次的公差,可真不好出。”
“我倒是觉得还挺美的。毕竟有你。”
“大人!都什么时候还拿我打趣?今晚我们必须分开就寝了,免得又被人钻了空子。”
“那可不行,你晚上睡得熟,如果分开,有歹人入侵你的房间,岂不是太危险了。”
今夏别过了脸,偷偷想:平时我也挺机敏的,睡得熟还不是因为太累了。大人可真好意思拿出来说。
她默默点了点头。大人啊,这腻歪劲儿,估计也是没救了。
陆绎见今夏同意了,便放下心来。今晚等她累睡着了之后,他准备偷偷去探探刚刚那位锦衣卫的虚实,毕竟把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着实是个祸害。
刚一想完,陆绎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在想办案子的正事,怎么一想到把今夏累睡着这件事,就开始害臊地紧。
哎,对今夏喜欢的劲儿,真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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