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服下黄老太给的治疗丹药,面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几人跟着黄九霄的指引,找到了后山的一处山洞。
山洞口藤蔓密布,乱草丛生,不仔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黄九霄施法将洞口清理干净,王一博一脸紧张的冲了进去。
王一博舌挢不下,头顶像响了个炸雷似的,脑袋一片空白,怎样的深仇大恨,会将人像狗一样拴在角落里。
仅仅几天的时间,肖战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只有出的气,安静的好像一具尸体。
王一博喉咙口一阵腥甜,他气息紊乱的吐出一口鲜血,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明明近在眼前,他却觉得咫尺天涯。
“死娘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李海掏出土枪,就对准了王一博的脑袋,仿佛他再多走一步,就会让他脑袋开花。
黄九霄平日里最看不惯这种阴险狠辣之徒,只一挥手,李海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昏死了过去。
两个汉子见状,就要动手,黄九霄没耐心跟他们周旋,点了穴道,将他们定在了原地。
黄老太和黄九霄看着遍体鳞伤的肖战,不忍的别过了脸,黄九霄自认为被仇恨蒙蔽双眼,做了许多错事,可比在李海跟前,简直小巫见大巫。
王一博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角落,刹那间的事儿,他却走了好似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蹲下身子,不知从何下手,往日白嫩修长的身躯,此时却好像腐朽了一样,白色的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无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爬满了白花花的蛆虫,它们慢慢蠕动着,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体最后的养分,王一博脱下外套盖住了肖战惨不忍睹的身体。
被割破嘴角的皮肉软软的翻在侧脸,牙齿清晰可见,鲜血早已结痂,甚至开始流脓。
躺着的人,满身疮痍,鲜血夹杂着污垢,王一博想哭却哭不出来,如鲠在喉般,捏紧的拳头青筋遍布,他张大了嘴巴,如同脱水的鱼,无声的呼吸着,半响,他才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去探肖战的气息,气若游丝。
王一博赶忙将内丹从体内运出,金黄色的珠子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芒,珠子似有意识一般,停在了肖战身体上方。
就见一股白色的真气自珠子里流出,缓缓没入肖战受伤的的地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王一博毛绒绒的狐狸头若隐若现,黄老太慌了神,急忙说道“后生,这样下去,你就废了啊!”
“黄奶奶,我,我死而无憾,只要他活着就好。”王一博有气无力的说着。
黄老太泪眼朦胧的向黄九霄看去。
“罢了罢了,后生,内丹收好!”黄九霄上前将珠子取下,放在王一博手心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白色瓷瓶,倒出里面的东西,捻在了指间。
王一博定睛一看,是颗通体透红的小药丸,沁香扑鼻而来。
黄九霄将手放在肖战额头,淡黄色的灵气缓缓而下,包裹了他的全身。
半刻钟后,肖战倒吸了一口气,手指微动,慢慢睁开了双眼。
“狐狸,你又来梦里看我了吗?”肖战红着眼眶,喃喃自语,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王一博,生怕一闭眼,他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肖战呆滞的模样,王一博悲痛欲绝,他终于忍不住,一个箭步跪倒在肖战手边,抱起他哭的嘶声裂肺。
“阿战,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阿战,阿战!”王一博不住地道歉,反反复复喊着肖战的名字,多余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肖战灰蒙蒙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真的是狐狸,他等来了狐狸!
他反手紧紧抱着王一博,好像要融入他的身体似的,眼泪打湿了王一博的肩膀。
“狐狸,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后生,你先起来,让他把药吃了。”黄九霄强行将紧紧相依的两人分开,将药丸递给肖战,药丸入口即化。
肖战吃过药,昏昏欲睡,黄九霄和黄老太带着他回了小院,只留下王一博。
虽说为了救肖战,修为大减,可是对付几个区区人类,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凭空变出辣椒水,掰开李海的眼睛,朝着眼珠喷去,李海醒了过来,疼的惨叫连连,捂着眼睛满地打滚。
王一博自认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也从没有害人性命的想法,可是这几个人,比那地狱里日日遭受刑法的恶鬼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眸子燃起了绿色火焰,被定住的两人吓得大小便失禁,闭上眼睛不敢和他对视,李海揉着眼睛,不断叫骂。
“他妈的,老子当初就该玩儿你,玩儿烂你!让你尝尝爷的大吊!”李海还不知悔改,摸索着去找土枪。
王一博嗤笑一声,一抬手,李海就光着身子躺在了地上,他变出烧红的铁烙,毫不手软的狠狠压在他满是恶臭的部位。
“啊!我槽你大爷!槽你祖宗!槽你全家十八代!老子的命根子!啊!”李海涨红着脸,双手捂着下体,哀嚎之余不忘满嘴喷粪。
“他妈的,老子当初就该玩儿了你,不该心慈手软给你下药,就该要了你的狗命!老子最喜欢女干尸了!哈哈哈,等老子出去!第一个就弄死你!再弄死你相好!然后好好玩儿你们两!”
“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王一博身上燃起了幽蓝色的火焰,他拿着烙铁,按在了李海的嘴角,让他说不出话的同时。却能惨叫。
王一博喘着气,痛苦不堪。
他将李海倒挂好,用刀子一点一点割着李海的皮肉,充血的压迫感和密密麻麻的疼痛,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一博放下刀子,如同恶鬼般,走向了失禁的两个汉子。
汉子满脸写着抗拒,想起母亲的叮嘱,嘴里开始不住的求饶。
“大爷,是他教我们的,都是他的错,大爷,您饶了我们吧。”汉子痛哭流涕。
太聒噪了!
王一博索性将他们的嘴都施法用细长的针和白色的棉线缝上了。
棉线被鲜血染红,两人疼的也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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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