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颜找到了白露“我想你应该知道许怀昌的妹妹也在这辆车上。”
“我没见过她。”
“许家发生惨案的时候你在场。”
“我不在。”
“那你为什么要去报警,你是帮凶?”
“我不是。”
“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年我九岁跟着许夫人学英语,她对我很好,对我来说,她也是我的母亲,案发前几天,总有个车夫在门口徘徊,我做过一次他的车,他说许夫人干了见不得光的事,案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怀疑他,所以我去报了案,警官说我说的那个人的长相和方婷说的凶犯的长相是一致的。”
“所以,你再次遇到他,你就杀了他。”
“司徒大状,他也让你在法庭上变的一无所有了,你也一样有杀人动机。”】
弹幕:不是白露吧,应该
我觉得白露很有可能,但是许方婷比她更有可能。
“太难看出谁是凶手了。”汪处长说。
骆少川有隐约的直觉,但是他不相信。
【“这个寒霜,什么时候改名叫白露的?”骆少川问。
“她没有改名,我在给乔治布雷尔夫妇念车上人员名单的时候她匆匆忙忙就报了一个名字出来,说明她知道车上有她认识的人,人在情急的情况下撒谎,最容易利用自己联想到的词语。比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格格是许夫人的干妈,乔治布雷尔夫妇又是许夫人的妹妹和妹夫,白露是报案人,这么说这整节车厢都和许家有关系。”骆少川猜测。】
弹幕:这真是绝了,一问都不认识,一查都有仇。
“这哪个先生或者小姐说的,太对了。”记者说。
【两人来问荣香格格,“对,施春善是许家的厨娘,玉琴出嫁的时候她陪着,许家出事以后,她也流离失所了,前两年遇到了我,我正好却和用的人,就收留了她,这案子跟许家有关,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没有杀人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许家发生惨案的时候,你在现场?”司徒颜问施春善。
“是我害死了夫人,如果不是我那晚忘关了后门那恶魔就不会进来杀死夫人。”
“所以你就杀了马世英为夫人报仇。”
“没有,我们下人被关起来接受调查,一直到小英死后,我才被放出来,当时的许家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我想回老夫人身边,但是老夫人病很重,直到遇到了格格,我才有落脚之地,我不敢说和许家有什么关系。”】
弹幕:这个看着也不是凶手。
“你也不要自责,错的不是你。”汪处长安慰。
“看来这个案子什么越不可能,真相就是他。”司徒颜说。
“你是不是知道了?”骆少川问。
“大概猜出了一点。”
【司徒颜把众人聚集到餐厅里。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所有人都和许家许夫人有关系。”
司徒颜从书里拿出照片合照“您年轻的时候真美。”对廖云说。
“先生,我想您是搞错了。那是我女儿抱着我的外孙,这是前两年他们照的,可能我保存的不太好。”
“你说谎,如果保存的不好,可能会褶皱,而发黄只能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看的出来你很精心保存这张照片,哪怕它是三十年前的旧照了。我想,应该是因为您女儿已经不在了。怕您伤心,本来我不想在提这件事的。可现在我不得不说,照片上的人,恐怕不是您女儿和您外孙,而是您和您女儿,那次去哈尔滨见她,应该是您这辈子最难受的事了。”】
弹幕:我震惊了
“廖夫人,您节哀,我想许夫人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般痛苦的活着。”骆少川安慰。
“所以,是不是为了给女儿报仇,所以杀了马世英。”汪处长猜测。
【司徒颜走到了万吉祥那里“你暗示我,说马世英在火车上有喝安眠药的习惯,他在枕头下放了一把上了膛的手枪,他很担心恐吓信的事,他不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喝安眠药,他的那封恐吓信,不是你给我的那封,是烧掉的那封”】
【“他就是个混蛋,他不应该去杀许夫人,我父母死的早,为了能活下去,我什么事情都做,偷东西抢劫,一般人看我是个孩子就把我放了,可是后来,我碰到了一个硬茬,他要打死我,是许夫人救了我。案发前,我见过那个凶手,我偷他东西结果被他察觉,我不死心,我就一路跟着他,跟到了许夫人家,我没进去”】
弹幕:许夫人真的是个好人,为什么好人就没好报。
廖云看到弹幕,更加难过了。白露在旁边搂着她。
【“你为什么不喝酒?”司徒颜问宗延。
“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我负责转移弟妹,转移到奉天,再送到哈尔滨,途中我接到了别的命令,等我在回到哈尔滨的时候也就是案发当天,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本来应该去确认一下她的安全”】
弹幕: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宗大哥,你也不要自责。”记者安慰。
【司徒颜走向了列车员看着他,“他是我们家的老列车员了,从第一班一直工作到现在。”
“小英姓刘吧。”
“是我。”
骆少川不敢相信。
“我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委屈的自杀”】
弹幕:骆少川惊呆了,他根本想不到
“骆少,我觉得我和你是一样的震惊。”汪处长在旁边和骆少川说。
骆少川觉得尴尬,那么多人看自己。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列车员竟然也是。
【绮红:“我就直接说吧,我认识她,在南京的时候,在她被捕前,我大病了一场,她来给我瞧病,她真的很喜欢多管闲事,我原本就是个青楼女子,他却总是劝我从良,我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她总是高高在上劝我,我生气,就把她和怀昌的事情说了出去,她偏要在那个时候鼓吹维新,后来她逃走了,去了哈尔滨,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怕凶手来杀我呀,他是来报仇的,为许夫人报仇的”
“你说把洗漱包挂在了门把手上,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门是开还是关,可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就会发现洗漱包什么都挡不住,因为门把手是在洗漱包的下面,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篇社论,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可我记得作者的名字叫做怀昌,你包里装有弹琵琶用的甲片,可你的手上却没有薄茧,反而是你的中指,你的小指外测有厚茧,你早就从良了,成为了一名作家,你用你的方式,让许夫人继续活了下去”】
【“我就是想活的漂亮一点给她看,可还没来的及。”绮红说。】
弹幕:绮红没忘记许夫人对她的教导真好。
绮红之后肯定会变好的?
“你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大作家的。”记者说。
【“这节车厢除了我,所有人都跟许家有关系,我想这大概不是一个巧合,医生判断死亡时间是夜里零点到两点,你们所有人的描述,都在试图让我发现一个虚构的事实。
【一个虚构的凶手从锦州站上车,他穿着列车员的制服用万能钥匙打开了马世英的包间,杀完人后,他制造了密室,从绮红房间离开,他把衣服脱在了施春善的房间。】
【然后穿着红色的旗袍,从厕所的方向凭空消失了,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描述,如果车没有停的话,那个凶手应该已经下车了,可惜车停了一夜,没有人能从这里离开,你们所有人描绘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凶手】
【马世英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他的表盘碎裂,停在一点十五,他极其爱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睡觉的时候戴着表,也就是说,一点十五,是凶手制造的假的死亡时间,既然杀人时间不是一点十五,那会不会是在那之前呢,这也是你们让我去相信的,零点四十之后,我被马世英房间的巨大声响吵醒。】
【然后我就听到有人说俄语让列车员滚,接着万吉祥和宗延就告诉我,马世英不会说俄语,因为你们也想把我拉进这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当中,好像杀人时间真的是一点十五之前那样,可如果是一点十五以后呢】
【比如一点半,一点四十,甚至是接近两点的时间,你们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就都作废了,死者身中九刀,有深,有浅,浅的那刀之刺穿了表面的皮肤,而深的那刀,直接贯穿了整个肺部,九刀刚好跟你们的人数对上了,你们所有人在一起给死者进行了审判,可你们的审判是不合法的。”】
弹幕:我震惊了,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都是凶手。
连记者,骆少川和汪处长都被真相惊的久久没说话。
“我的脑子不够用了。”汪处长说。
“原来,你们”记者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骆少川则是看着白露,他觉得最不像凶手的人。
【“你们自己清楚所以制造了不在场证明,还想把我拉进去,如果按你们预想的那样,一号包厢空着,列车也没有停下来,那昨天晚上,列车应该就到了奉天站,或者稍微晚一点,在今天早上之前到达奉天】
【你们中间有的人已经下车了,剩下的人,则留着那套穿着制服的凶手的证词,无懈可击,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不过情况有变,你们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有的人扔下了烟斗通条,有的人扔下了珍珠,还有人穿着红色旗袍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们为的就是把这摊水搅得更浑,浑到让所有人都看不清真相,可真相就是真相,我说了你们的审判并不合法,因为法律的准则必须是至高无上的,因为如果他被破坏的话,那所有人,所有弱势的人都得不到庇护了。”】
弹幕:虽然我支持他们杀了马世英,但这是法律不允许的,所以他们还是错的。
楼上的我挺你。
“嗯,司徒你说的对,接下来就该把他们抓进去了吧。”汪处长猜测下面的剧情。
【“刚才列车长拿到了加急路线,奉天的警方已经封锁了车站,只要车一进站,他们就实施抓捕。”记者跑过来说。
司徒颜看想了白露,白露说:“司徒大状,正义不属于马世英,而你说的这一切没有证据。”
“不可能的巧合在法律上就是证据,要我讲点案例给你听吗?”
“我也学过法律,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整件事情并不是一个不可能的巧合,或者说并不存在什么巧合,所有与许家惨案有关的人,都被放在了这节列车上,它不是一个巧合,它是我安排的,所有包厢的车票都是我买的。所有人都是被我邀请到这节列车上的,我要让所有人看到,许夫人的仇报了。】
【其实,司徒律师我很感激你,徐士任的案子,我们目睹了整个过程,司徒大状,您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他定罪,法庭不能主持公道,那就应该有人制定规则。所以我要给他死刑,代表这车上九个人,我从一上车开始】
【就利用马世英好色这一点,约好了晚上去他房中过夜,我照顾廖云是为了让她提供不在场证明,我房间的房门是我自己弄坏的,只要抬起来关上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我从廖云的房间出来以后,走向餐车,换好我提前准备好的列车员制服,去了马世英的房间】
【正好屋里有现成的安眠药,我骗他吃下去之后,还故意和他发生了很大的动静,为的就是吵醒你和绮红,之后我挂上房门的锁链,打开窗户,然后从联通门离开,绮红看到了我,她以为我是个男人,她赶紧叫刘子揭,我赶紧溜了出来,本想赶快回房,却见到了施春善,我只好去她的房中脱下列车员制服,换上旗袍,在整个过道里溜了一圈,为此我还特意撞了一下你的房门。”】
弹幕:她这是想一个人承担?
他们至少需要有一个人承担,要不就都进去。
“你承担了,你觉得警察会放过其他人?”汪处长质问白露。
“只要我一口咬死,又没有证据。”
【其他人想解释被白露拦下:“是我,司徒大状,我知道谋杀是死罪。”说完就想跳窗,被大家拦了下来。
“还记得那个车夫的故事吗?是我说的,是我告诉他屋里没有男人,只有许夫人带着孩子,是我害死了夫人,她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这些年我始终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大仇未报。”白露哭着说。
“这事跟你没关系。”司徒颜安慰。
“凶器在我的房间里,那上面有我的指纹,屋里还有一件带血的衣服,凶手就是我。”
其他人听完白露说,都在解释。】
弹幕:这不是你的错,你那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白露,这个事跟你没关系。”骆少川安慰白露。
“就是因为我告诉他,我要是不说,即使宗延大哥没去看许夫人的安全,施春善忘记关后门,许夫人也不会有事。”白露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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