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来了一只鸟,伴着阳光叫了许久。
阳光和鸟的影子一同照进屋子里,遮住了还趴在电脑前的那个人。
“凯凯,醒了吗?”
门外声音伴着敲门声传进来。
林祎凯皱着眉头从电脑前起来,长时间趴着已经让他的肌肉变得僵硬,一时间根本就没办法抬起头来,只能凭着感觉抓过自己的手机给ava拨了个电话。
然后慢慢扶着脖子扭了几下,走过去把门打开。
“你昨天被人打了?”ava浮夸的问。
也不怪她那么问,这会儿的林祎凯就像个幽灵,炸起来的头发,被键盘硌出来的满脸印子还有苍白到没有血色的面色无不在昭示着他昨天晚上生活的水深火热。
昨天晚上……
林祎凯那种无力的恶心感袭来,立马推开ava朝卫生间跑过去。
那种若有若无的恶心又开始在鼻头萦绕。
“怎么了?”ava担心地拍着他的背。
他说不出话,他也没办法去解释只能轻轻摇了摇头。
“那今天还能去剧组吗?不然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林祎凯的动作比脑子快,他本意上是不想去的,对于这个剧本他现在充满了抵触和恐惧,但手已经拉住了ava,并且再次摇了摇头。
“好吧,其实没必要的。”ava还是想说为了争一口气糟践身体没必要,又不是真的非要靠这样一部剧吃饭,大不了服个软的事儿,但后面的话终究也没有说出来。
那样的话过于伤尊严。
“我就是做噩梦吓的。”
林祎凯使劲儿说了句话,昨天还清凉的嗓子今天已经变成了乌鸦嗓,丝丝砂纸上的摩擦震得他脑仁疼。
“应激反应?”
林祎凯点点头。
“你这也太严重了吧?做什么梦了?”
林祎凯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并不想说话。叹了口气起来刷牙洗脸,简单梳洗了下,然后又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沙沙地说道:“走吧。”
他即将带着恐惧奔赴本应该是甜甜的爱情。
窗边的鸟儿还没走,这会儿竟然飞进来直接啄在了他的键盘上。
在鸟儿抬头的瞬间,他突然读懂了鸟儿啄出的字样儿,然后像发了疯从玄关处直接奔到电脑桌前连扑带打把鸟赶走。
ava像看一个精神病,不明白怎么突然对一只鸟有了这么大的恶意,为了避免耽误时间,还是小跑着过来把林祎凯拉住往外走,顺便把窗再给关上。
这一去就是要在剧组待一段时间,是没空回来的了。
ava推推搡搡地,无意中瞥到了电脑上的字,惊喜地问道:“这鸟还真通人性,随便啄了几个字,竟然连成了一句话。”
林祎凯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很是暴躁地喊道:“别说了!”
随后又低下头,很是祈求:“我这的事,什么都不要问好吗,姐?”
他什么都说不清,也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事,就当是一场噩梦吧,都结束了。
满心八卦的ava本来还想问那只鸟是谁家的,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结果就因为晚了一会儿,这些话就已经全都被挡在了嗓子眼,好不容易咽下去:“好嘛,不问就不问。”
林祎凯依旧很累,上了车就继续眯着,他从起来到现在还没吃什么东西,看到东西散发热气就会恶心,闭着眼睛也睡不着,眼前总是一阵阵地浮现德迷茫的眼神。
是菩萨不保佑他了吗?不是,他本来是有好前程的,只不过是被自己扼杀了。
“停车!”
林祎凯一个箭步窜下去,蹲在路边又开始吐起来,刚才还能吐水,现在纯粹就是干呕。
ava绕过来拍着他的背:“先去医院吧,剧组那边晚点没事的。”
林祎凯摇了摇头,他没什么事儿,去医院就是浪费时间,导演本来就没什么钱,他要请假都能想象出导演咬牙跳脚的样子。
虽然这不是他非要去剧组的重点,重点是他得有职业人的操守。
再次躺在车内的座位上,林祎凯早就放弃了发型的管理,他现在已经不是心理性的呕吐了,心理勾起生理的双重折磨,他现在什么都不敢想。
从没觉得去剧组的这一路如此漫长。
林祎凯渐渐睡着了,梦里还是紧皱着眉头。
ava把车停好,正准备把他叫醒,就看到车窗旁站着马群耀。
“怎么了,马总?”
“别叫醒他,让他睡吧。我在这看着他,你进去导演找你有事!”
马群耀等ava下来立马就坐了进去。
“马总,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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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