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这么大的消息,想不露风声是不可能的。
各个国家都有在别的国家安排探子,这个消息很快就被离国知道。
这个水车的事情被离国探子说的绘声绘色,离国他们听到这个当然心动。
若是这水车真这么神奇,那么他们离国得到了,经济必然更胜一筹。
当即派遣使者前往楚国商议停休战争之事。
楚国皇帝没想到离国能主动与他商议和平止战之事,难道是离国真的怕了?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难道是为了他们的水车?
这次跟随使者来谈判的是离聪渊,当他看见楚芸皇的时候,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这笑容在他那张邪气的脸上就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但是楚芸皇不为所动。这人,这么笑,到底是何居心?
离聪渊像楚国皇帝行了一礼:“在下离国三皇子离聪渊。与本国使者前来,想来贵国皇帝也知道是何用意。”
“朕自然知道,那还请你细细说来。”说着吩咐安公公赐座。
“经过这三场战役,我们离国虽然败了,但是楚国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我们离国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求和,还有求娶贵国的公主。”
皇帝眉心跳了跳,求娶公主?他只有一个女儿,难不成...
“你是想...”
“正是,在下代表离国前来求娶楚国唯一的公主,楚芸皇。”
一时间,众位朝臣议论纷纷,想让他们把一位英勇善战的公主虽然不太好。但是离国却提出了这样的条件,若能以一人换来和平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皇帝气息微沉,没想到,离国不仅仅想要水车,还想要他唯一的公主。
若楚芸皇真到了离国,不就相当于水车到了离国?
墨九寒刚听到离聪渊说出的这句话,就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威压,他身边的朝臣皆不敢说话。
他刚要说话,就听到一声不卑不亢的女声。
“不可!儿臣不愿意嫁到离国!”
楚芸皇紧接着看像离聪渊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公主殿下,嫁给本皇子如何?本皇子可是喜欢你的紧。”
楚芸皇给了墨九寒一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
“众位大臣,心中是怎么想的,我大概也能猜个几分。
但是,我想说的是,舍我一人平息战争,你们想的真的太美好了。
我想问问,一个国家最为重要的是什么?”
楚芸皇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说道:“我只有四个字,要打就打!”
听到她的这句话,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一些刚入官场的新人,也跟着热血沸腾!
所有大臣脸色跟调色盘一样,却没人说一句话,这是谁?这可是镇国长公主!没见皇上都没斥责吗?
“陛下,现在我国,国力充沛,有钱有人,就算不能打他个离国落花流水,那拼起来也必定血流成河!试问,离国现在真的敢继续打这一仗吗?
国当有国之气节,国之脊梁!我大楚国当有大国的样子!
我大楚今日便不退,敢问,离国三皇子作何想法?”
离聪渊一直屏息凝神,没想到,楚芸皇在朝中的话语权已经这么大了。
是了,就如她所说,离国现在确实不敢打,要打也是两败俱伤,讨不到好。
他握了握拳,紧紧盯着那红色的身影,半响,竟然笑出了声来。
“楚国公主当真乃奇女子,本皇子很是佩服。
楚国能有这样的公主,真是楚国大福!”
此事不欢而散。
散朝后,离聪渊叫住了楚芸皇。也不管墨九寒难看的脸色。
“我挺喜欢你的,你就如此讨厌我?”
楚芸皇拉起墨九寒的手,“我有爱人。”
“我会像她提亲”墨九寒说道。
离聪渊就这么默默的看着楚芸皇,她的眼是如此的坚定不移,可惜,是对别人,而非他。
也许,这就是别人所说的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吧。
“我知道了。”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他目光紧紧盯着楚芸皇,他不甘心就此作罢,他一定要得到她。
深夜,他潜入了楚芸皇的闺房。
从窗户的缝隙内吹进了一缕无色无味的烟。
床榻上的楚芸皇睡的不安稳,她是被热醒的。
她把外面的衣衫褪去,还是感觉很热,脸颊红红,衣领敞开,露出大片雪白风光。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那种热如同蚂蚁啃食,汇集于下身。
她发出难言的声音,浑身愈加无力。
[宿主,检测到你中毒了。还是那种毒。]
楚芸皇也察觉自己不对劲,是谁,竟然如此卑鄙。
想要的不是自己的命,竟是这个。
[有解药吗?]
【抱歉,宿主,您没有购买功能。】
[... ...]
[那,那次的飞镖是怎么回事?]
【统统觉得宿主用的上,所以事先存储的。】
【统统不是万能的,我觉得你可以找你的九寒兄帮忙解决。】
[... ...]
[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出去跟那个人打,他送我的信鸽,来回也需要一点时间,恐怕我早就...]
【宿主别怕,你以前去过药房的,那时候我就在要房搜集了很多好东西啊!都是适合宿主干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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