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些个猎户当中李四第一个没有忍住喊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冲到姚家村,把整个姚家村翻个遍。
其他几个猎户也都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说句不好听,他们这些个村子,相互之间都非常的熟悉,沾亲带故都能挂上点。
你家失踪的孩子,可能就是我的侄女或外甥女什么的,彼此之前都是亲戚,找不到了大家心里面都难受。
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是姚家村所为。
如果是之前听到有人这样说,他们几个人或许会犹豫一番,甚至会直接说那个人你在胡说什么。
现在听完司徒颜的分析后,他们几个人都感觉司徒颜说的非常有道理,他分析得一点问题都没有,情况一定是这个情况。
之所以如此相信司徒颜,一方面司徒颜在哈尔滨接连破获多起案件,就算是深山中的猎户也有所耳闻。另一方面司徒颜跟姚家村没有关系,跟他们这些猎户也没有什么关系,司徒先生没有必要编一个故事来骗他们。
还有一点,如果不是李四在雪山上摔了一跤发现了冰雕红嫁衣女子,他们根本也接触不到司徒侦探。
他们相信司徒侦探不会骗他们的,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司徒侦探去骗的。
“到底是什么情况,等警官的调查结果吧。”
司徒颜心中的情绪没有比李四这些猎户好到哪里去,他的心中也憋着一股子的火气,姚家村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他一定要替那些冤屈的女子伸张正义。
还有那些拐走的孩子,男孩子或许能有更好的待遇,那些女孩子呢,如今还有人样吗?
司徒颜不敢往深里面去想,他一想到那些事情,身体就会不停地发抖。
这个时候骆少川及时握住司徒颜的手,“司徒,别怕,我一直都在。”
听到骆少川这句话后,司徒颜微微发抖的身体不再颤抖,整个人的状态也稍微好了一点,但心中的情绪一时半会无法平复。
司徒颜现在的状态骆少川心里面非常清楚,于是他立马安排下属把李四等猎户送走,亲自把她们送回村子里面去。
既然要收拾姚家村,那就得从长计议,第一步肯定是要保护好李四等猎户。
冰雕红嫁衣女子是他们几个人发现的,官也是他们几个人报的,很难说姚家村的人不会对他们进行报复。
为了以防万一骆少川私下里派了一队人马潜伏在村庄周围,发现可疑情况立马上报。
再一个事情是盯着姚家村,冰雕红嫁衣女子被官府人员发现后,祭祀基本等于失败,接下来姚家村会不会再送一位新娘子给山神呢,谁都说不好。
这样的事情,骆少川感觉姚家村能干出来,反正他们也不看中女孩子。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得有一队人马守在姚家村附近,一旦察觉姚家村有这种倾向后,立马采取行动。
“少川,人怎么能愚昧到那种程度,人为什么不能从自身上找原因。”
司徒颜自嘲般问道,这句话不仅仅是问骆少川,同时也是在问他自己。
司徒颜经历过无数个案件,每个案件背后都是一件故事,都是一些愚昧愚蠢的故事。
对于听众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故事,可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一段惨痛的经历,是一段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走出来的惨痛经历。
“人要是懂得反思与思考,那还能叫做人吗?”
骆少川开玩笑般回答道,跟司徒颜不同,骆少川很少去思考案件背后的故事,对于他而言司徒颜是放在首要地位的,至于背后的故事他不关心。
他的司徒颜哪里都好,就是同情点太高了,有些时候容易钻牛角尖,总感觉是他的问题。
“司徒,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让这样的不再继续发生,不再增加更多的受害者,让所有受害者安息就可以了。”
“再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教育,一点点去普及教育,总会有实现的那一天的。”
骆少川非常懂得司徒颜现在需要什么,他的司徒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如何解决事情的办法。
如果让冰雕红嫁衣女子事件不再发生的办法,听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他们两个人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好,那姚家村的事情怎么解决,法不责众这句话,用在姚家村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司徒颜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关于姚家村的事情怎么办,他心中没有太多的想法。
先不说冰雕红嫁衣女子事件,这件事情主要负责人肯定是祭祀仪式的发起者,这个人不用多想,肯定就是村长。
在这件事情当中,村长肯定是要负全责的,死亡对于这种人来说太轻了,所以司徒颜打算让村长体验一下冰雕红嫁衣女子当时的感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司徒颜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能穿越时空那么多次,司徒颜的身份自然不是单纯的人类,他可以动用一部分力量,让村长好好体验这种感觉。
体验那种活体被冻在冰块里面,感受到外层的冰块在雕刻师手中一点点脱落,紧接着被送入地下,去体验暗无天日的滋味。
等到春暖花开后,外层的冰雕一点点融合成水渗入泥土之中,失去冰雕外壳保护的村长,接下来将迎来昆虫的攀爬,或者是其他大型猛兽的撕咬。
一点点感觉身体从完整到残缺,整个过程他都将保持完全清醒的意识,司徒颜不让他死亡,他永远都不会死亡,他的意识将全程保持清醒。
这点是极其可怕的事情。
只要他一日没有认识到错误,司徒颜一日不会让她的意识从身体里面出来。
这么爱让别人成为冰雕,那就让你亲自感觉待在冰雕里面的快乐。
“村长这样做没有任何问题,这点我赞成。”
骆少川很高兴司徒颜很狠下心来去处置一个人,往常这样的事情都是交给骆少川来处理,看样子适当的刺激,可以让司徒颜激发一些东西,这样改变骆少川非常欣慰。
“拐卖孩童的人员,司徒你打算怎么处理?”骆少川接着问道,现在的骆少川非常想知道司徒颜心中的想法,这件事情对于司徒颜来说能让他有什么样的改变。
司徒颜想了一会,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办法非常的奏效。
再一个对于司徒颜而言,提取一个人的意识和提取一个村庄人的意识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这个工作量对于司徒颜而言是一样的。
凡是参与拐卖孩童的村民,司徒颜都打算让他们成为被拐孩童是一种什么滋味。
尤其是成为女孩子之后被拐走是一种什么体验,要体验就体验最难受的,他们曾经是怎么对待这些女孩子的,如今让他们连本带息地还回来。
姚家村的土地下面肯定埋藏着冤魂,如果可以的话,司徒颜打算把这些个冤魂一个个都放出来,让他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去报怨,总之放心大胆地去做吧。
曾经不敢做的事情,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都可以去做,可以大张旗鼓地去做,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不用去估计任何事情。
只是司徒颜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毕竟人都已经不行了,说再多也没有用。
人死了就是死了,死后凶手突然觉悟了,那就是鳄鱼的眼泪,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作用。
他那不是觉悟了,而是怕死,凶手为了逃避责任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比如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样事情他司徒颜见多了,他真的见了很多很多。
当然也有像东方快车谋杀案那样的凶手,法律做不到的事情,他们来做。
当法律无法惩戒真凶的时候,他们打算自己去做心中想了很久的事情,日日夜夜都在想的事情。
那样的凶手,司徒颜会考虑放他们一马。
那是可以理解的行为,当时的司徒颜也没有办法用法律去惩罚那名凶手。
“我的司徒长大了,你能有这样的念头我很高兴。”
骆少川松了口气,昔日纯白的孩子如今终于变成灰色了,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
这个世界黑白的分明本来就不是那么清楚,有黑的地方,自然就会有白,同样有白的地方自然会藏着黑。
只要心中有着明灯,心中的那盏明灯不熄灭,它会指引前进道路的方向。
这样就足够了。
“姚鸣察找到了吗?”
司徒颜问道,他现在挺怕姚鸣察一个想开了,直接冲到姚家村去做一些事情。
骆少川点点头,“小六儿找到姚鸣察了,估计这会都快到骆家了。”
“行,那我们也去骆家吧,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怎么办。”
“姚鸣察姚法医憋了那么久了,也该让他参与其中,好好发泄一番。”
听到司徒颜这样说,骆少川可以确定,自己的司徒好像真的灰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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