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下楼梯时,不走心的扫了两人一眼,发现司乘长好看了。他刚一下楼,就听到了司慕清脆的说话声。
“陆清棠,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可是喜欢你了多年呢。”司慕长得娇俏可人,一双眼睛有神且灵动。她盯看了陆清棠好一会,才感慨着开口自夸:“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好看,我的眼光是真、真的好。”
“少胡说挡我桃花。”陆清棠坐在两兄妹对面,打量了一番司乘。他觉得面前的司乘,很眼熟。
“我没胡说,是真的。”司慕赞同的反驳。他看着陆清棠瓷白的皮肤酸了,她直言:“你的长得帅还冷白皮,真让我妒忌。”
陆清棠有些被婴儿肥钝化了棱角,加上五官没长开,还不硬朗,显得清秀,总被夸漂亮。他想抗议,但面对他人是好意夸奖,他无计可施,只能觉得闹心的同时还得笑着道谢。今天,听到想听的夸词,他很激动。陆清棠不及向司慕表态分享喜悦,就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不过是个小白脸,有什么好?”司乘阴沉着脸淡淡地扫了一眼陆清棠,眼底满是蔑视。
陆清棠瞪了司乘一眼,而后突然微抬起头,他想起了在哪见过司乘。他直接开口诘问:“你为什么要杀我?”他认真回想了一下反问:“我得罪你了?”好像没有吧。
司慕觉得两人是在说笑,想坑自己上当相信。她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开口边啃着,边看戏。
“你的脸,得罪我了。”司乘阴沉着脸说完后,他眸中闪过一丝幽光。他不想杀陆清棠了,因为死亡会美化亡者。他想出了更好的解决之策,他要让陆清棠被沐小姐厌弃。他面挂扭曲笑容的向陆清棠献策:“你把自己的脸毁了,我就绝不再筹谋弄死你。怎么样?”
陆清棠皮笑肉不笑的建议司乘:“需要我帮你预约一位脑科医生吗?”
“演的挺像的,但别想坑我信。我是不会给,你们一起嘲笑我的机会的。”司慕小时候被自家亲哥伙同着陆清棠装死骗自己,司慕已经连真事都已经开始免疫了。
司慕和陆清棠一起看了一眼单纯的司慕。两人都不想把司慕卷进来,所以选择无视司慕。
“你不动手,我自己来。”满脸戾气的司乘,恶狠狠的瞥了陆清棠一眼,并拔出了兜里的的匕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冰寒的刀刃抵在陆清棠脸上,他目露凶光与得逞,就要用力。
躲在楼上看戏良久的陆沁郁,见状,迅速甩出手中备用的发簪。
司乘的手腕被直接穿透,被贯穿出的发簪,滴着血。他要对陆清棠不利的匕首掉落在地。
陆清棠和司慕脸上都被溅了几滴血点。
司乘痛的眉眼皱作一团,但没出声呼痛。他抬眸看向二楼,见动手的人是陆沁郁,他眼睛被涌出的热泪传染的发热。泪水光下的是汹涌而又无尽的爱意。
被吓傻了片刻的司慕,反应过来后,通过自家哥哥的眼神,察觉到了自家哥哥对陆沁郁的情谊。
陆清棠见有人撑腰,瞬间对陆沁郁露出了一个委屈、后怕的表情。他看着司乘手腕的贯穿伤,温声命令家里的工作人员:“去请医生来。”他心中却很不情愿,帮助屡次想害自己的人,可他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他想起了司乘的黑历史,为了倾泻这份不情愿,他带着取笑之意的高声对司乘开口自问自答:“你为什么针对我?难道就是因为小时候,我用爆竹把你裤子炸烂了?我都说了,不会把你内裤是粉色的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怎么就是对这件事斤斤计较呢?”他的语速快,司乘来不及堵。
压下泪意的司乘,目不转睛的看看缓缓下楼的陆沁郁,他厉声呵斥陆清棠:“陆清棠,你给我闭嘴。”他看向陆清棠时目露凶狠,他有些难为情,因为爱的女孩在。
“恼羞成怒了?”陆清棠后退到陆沁郁身后,得瑟不已的欠揍笑问。
司乘担心陆沁郁嫌自己丢人,他偷偷的去观察陆沁郁的神情,见未变,他稍放下心来。然后果断否认:“根本就没这事。”
“我还拍了照留念呢。”陆清棠故意诈司乘:“如果你忘了,我只能把照片取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照片会证明我究竟有没有说谎了,毕竟,这事关我的信誉问题。得严谨,不能儿戏啊。”
“你给我等着。”司乘灰溜溜的转身要走。
“等等。”陆沁郁开口叫住了司乘:“医生来了,处理一下伤口,再走吧。”
“姐,你真善良。”
司乘听到陆清棠夸陆沁郁善良,他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贯穿伤,嘴角抽搐。善良?他明明记得自己爱的人,是个看似妩媚、无害的蛇蝎美人。和善良压根不沾边,但他就是爱的深沉。
“司先生,可以认识一下吗?”陆沁郁的乌发没了束缚自由的披散在她的肩头,衬得她肤白如雪,更美了。她笑的礼貌的自我介绍:“我叫陆沁郁,是陆清棠的亲姐。”她特意强调了“亲姐”二字。
“陆姐姐,实在不好意思。”司慕和陆沁郁是好友,她想让陆沁郁当自己的嫂子。她帮司乘开脱:“我哥他喝多了,他平时,是不这样失礼的乱开玩笑的。”
“是我该道歉才对,我伤了你哥。”陆沁郁示意医生给司乘医治。
司慕得了美人搭话,她一脸期待的问:“陆姐姐,“嗖”的一下。”司慕伸出手指示范,并撒娇:“陆姐姐,你好厉害。能再来一次吗?”
司慕立刻稀释了亲情,她补充:“我哥还有一只手。”
消化了陆沁郁和陆清棠是亲姐弟的信息后,司乘被自家妹妹的话气到了:“你……”司乘用不友好的眼神瞪着司慕。
陆清棠气急败坏的司乘,放肆大笑起来,他笑到不成句的开口对司慕说:“哈哈有,哈哈哈你,是你哥,哈哈的福气。哈哈哈……”
司慕掐了陆清棠的胳膊一把,她嘴不怎么动的出声求救:“别傻笑了,约我出去玩秋千。我哥的眼神,要杀我。”她的话有些含糊,但也堪堪听得清。
医生拔簪,司乘隐忍着“啊”了一声。
“姐,我们出去玩秋千了哦。”
陆沁郁觉得正和自己的意,不用再想借口支走他俩了:“去吧。”
“注意安全。”司乘笑着叮嘱自己未来的小舅子,想补救。
陆清棠哭丧着脸对司乘道:“你还想害我。”他嘱咐陆沁郁:“姐我怕,你自己小心点。”
司乘:“……”把小舅子,得罪狠了,洗不白了。
医生包扎好后,就离开了。
“都下去吧。”陆沁郁命令在场的服务者。
他们应声照做,客厅就只剩陆沁郁和司乘了。
司乘痴痴的看着陆沁郁一言不发。
陆沁郁开门见山的问:“你想娶我吗?”
“想,做梦都想。沐小姐,我很爱你。”司乘脱口而出。
“小时候都相识,不用这样疏离。”陆沁郁有礼的开口:“你可以叫我沁郁,至于另一层身份,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好,好沁郁。”司乘看着陆沁郁,傻笑着答。
陆沁郁很随意的开口:“想娶我,要拿点像样的彩礼吧。”
“彩礼当然得有,你想要什么?”司乘当即保证:“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取来,献给你。”
“我想要桑御的人头。”陆沁郁擦着自己的发簪上的血迹,擦干后,她妩媚一笑道:“我也不为难你,组织里的人,你可以随意使唤。”她把自己的信物——发簪交给了司乘。
司乘刚被发簪伤,他手本能的颤了一下后,接稳了发簪。他郑重的握紧了发簪,像是握住了陆沁郁对自己这独一份的信任。他激动的颤声问:“你愿意信我?”幸福来得太突然,司乘怀疑是在梦里。但手上的痛感,告诉他,不是。
“你我以后,夫妻一体,我自是信你。”陆沁郁嫣然一笑的缓缓逼近司乘,吻了一下司乘问:“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陆沁郁出卖了自己的色相。所以,无论桑御能不能被司乘杀,陆沁郁都已经为司乘预定了死局。
司乘当即由衷地笑着向美人保证:“你放心,我和桑御只会活一个。”他这一笑,俊脸上的戾气尽散,恍如徐徐秋风迎面而来,令人舒服。
院子里
“呦呦,我没拆你台是给你面子。”司慕坐在秋千上,没人推。她看着拿饵料逗池塘鱼的陆清棠,幽怨的开口:“你小时候的黑历史,我还记得呢。”
“哦,什么黑历史?”陆清棠头也不回的,笑看鱼儿争食。
司慕也不含糊直接说了:“你在玫瑰花儿上,发现了一条肥虫,用棉签逗玩了半天。”
“哦。”陆清棠不痛不痒的回道。反应过来后,他忙扔了手中所有的鱼饵。走到坐秋千的司慕身后求饶:“哎呀,姑奶奶呀,你就忘了吧。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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