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一支一支注入宋亚轩的腺体,造成信息素紊乱,激素分泌失调。
宋亚轩的病房乱的像垃圾场,饭盒被扔的到处都是,白色被子可怜兮兮的瘫倒在垃圾桶旁边。
“哐当”花瓶碰撞在病房门上,刺耳尖锐的破裂声吓跑了前来打点滴的小护士。
一刻也不敢耽误的锁上了宋亚轩的病房门。
碰上张真源查房,小护士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指着房门控诉:“张医生,病人情绪波动太大了,越来越不受控,恐怕是……”
小护士偷瞄一眼宋亚轩的方向,叩了叩自己的头“这里有问题”
张真源抿了抿唇,脸上浮现了异样的怒气“他没问题,他只是被一个小畜生临标了”
“啊?”小护士企图从张真源偏离中心的后半句话里找到一些逻辑关系。
张真源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温柔的表情“没什么,这些天辛苦你们了”
小护士看张真源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崇拜和敬仰,挽后两鬓的碎发,笑得像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真源朝她温柔的笑笑,等人走后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颤抖,嘴角上扬一抹弧度,看着门那边的人,瞳孔骤然放大“你会好起来对吗?”
“你会的”张真源笑得更开心了。
推门而入“亚轩,打针了”
镇定剂标签翘起了一个角,,露出了里面红色的文字,宋亚轩看不清楚,刚想凑近点。
张真源捂住了他眼睛“闭上眼,打针就不疼了”
指腹按压过翘起来的一个角,针管吸入药剂,男人用刚刚按压标签的手在宋亚轩腺体上消毒,大手压制住宋亚轩的闪躲,不甚清澈的液体缓缓注入腺体。
张真源注视着这一切,等一支药剂注入完毕,他脸上的喜悦从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里迸发出来,温柔却怪异。
“张真源”宋亚轩捏着床单上的褶皱“我不想打针了,好疼,好累”
张真源替他把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擦去,又替他擦擦额前的冷汗“亚轩,你的病快好了,你马上就不用因为那个小畜生生气了,你不会再受他的钳制了”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吵闹着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丰富。
“我来这里多久了”宋亚轩径直越过张真源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穿入压抑沉闷的病房,宋亚轩深呼吸几口自由的空气。
“快一个月吧,怎么了?”
宋亚轩摇摇头,试图透过栏杆去够窗外蹦蹦跳跳的小鸟,张真源提醒他回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对于张真源莫名的烦躁感。
宋亚轩啧了一声没有说话,到是令张真源有些奇怪,宋亚轩发病情绪失控是正常的,可还从来没有跟他拉过脸。
“心情不好吗?中午还不吃饭吗?”张真源从宋亚轩背后走了过来。
宋亚轩听见脚步声“砰”的一下甩上了窗户,嗖嗖的走到一边避开了张真源。
“亚轩……你怎么”张真源正要开口宋亚轩立马打断了他“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你走吧我不吃”
张真源失落的眼神在宋亚轩看来很是奇怪,他不想看,这些天越来越烦躁,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砸东西,攻击人都是常事,尤其是每天中午和下午,格外的郁闷难受,心里有团火熊熊燃烧,烧得全身都燥热,烧得看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不顺眼”的标签。
他不想这样的,但他没有自责和反省的能力和精力,脑子里全都是混乱的记忆,不美好的回忆在茫茫记忆海中奔涌而来,各种人,各种事,伪装起来的情绪突然崩堤。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崩溃,如此不顺,如此悲哀。
宋亚轩无措的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忍受涌上心头的烦躁感。
原来治疗是这么痛苦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治疗了……刘耀文其实……
平静的抱着头呆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情绪稳定一点了,宋亚轩起身准备收拾一下今晚睡觉的床铺。
将被子放回原位,宋亚轩拍拍床上的灰尘,躺在床上。
他其实是有点忌惮睡觉的,睡着了又会被噩梦惊醒,躺了没两分钟又起身了,来到小椅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亮晶晶,星星装进了眼睛里面。
宋亚轩压在心头多日的情绪在平静如水的月光下被治愈。
他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现在格外的困倦,疲惫,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把他抱回了床上,宋亚轩太困了没有睁眼,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蓄谋已久的立马萦绕在他鼻尖 ,紧接着腺体处传开爆发似的痛苦。
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自己的腺体,钻心的痛苦如一只野兽将他吞噬,他呼救,声音却在喉间堵塞。
宋亚轩呼吸急促,浑身发颤,冷汗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枕头。
“救命……好难受好痛苦”宋亚轩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梦魇支配,无力呼救,无力反抗,痛苦着感受自己慢慢坠落。
安抚信息素包裹宋亚轩的同时撕裂的痛感也在逐渐削弱。
随着信息素的浓烈,痛苦也缓解了不少,宋亚轩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