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是药王洞的传人,当然会各种医术。
她自己熬的毒药自然也能调出解药来解,但就是费时费力,还必须自己亲力亲为。
以至于她只给自己配好解药后就没有管阿武了。
阿武是个老实人,大冬天去河边挖了洞跳下去解决自己,啊不,自己解决。
……
“这个沈子鸢,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薛婉把药碗砸了,狠狠抹掉嘴边药渍。
她出去时刚好看见裴成阑压着一个乌兹部落的族兵往营地最偏远的地下监牢走。
她想了想,立即跟了过去,可监牢入口站着的两个士兵把她拦住,“不可进入!”
薛婉打量他们,切了声重新回去,不让她进,她有的是办法进去。
到了旁晚,她亲自下厨做饭犒劳全军队,打仗回来的士兵们都一个劲夸将军夫人贤惠,她笑着,却在少数几碗米汤里加了点料。
看守入口的士兵们吃下后没一会儿就倒了,她毫不犹豫下了地牢。
早之前她就听说纪青岑抓到了乌兹部落其中一支族兵的首领,如果猜的不错那人就被关在里面。
她沿着狭窄只有墙壁几根蜡烛照亮的甬道走着,很快就到了地牢尽头。
那人如座山盘在牢房最里面,看见她后微微眯了眼。
……
沈子鸢看着那些士兵提着大大小小的野味,心中有点艳羡。
哪个男人不想骑着马去打猎呢,至少比待在这破营地里好百倍千倍。
裴成阑看见了他,以为他想找将军,主动提了句,“将军心情不好,在账里议事呢,莫去打扰。”
“我没想找他,我想找你。”
“嗯?”
“你们什么时候再去打猎?带我一个呗。”
裴成阑上下打量他,珠钗首饰一个不落,穿着裙子系着披风,妖娆腰肢白腻皮肤,比寻常女子还招男人注意,“你确定你要去打猎?”
“当然。”
“你会么。”
“不会,但我天生学什么都快。”
裴成阑嗤笑,明显看不起他,“别一会儿骑个马就喊腿疼腰疼,我们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照顾不了你这种小妖精。”
对上沈子鸢拧着的眉,裴成阑才自觉说漏嘴了,立马掩饰性咳嗽两声。
正巧他牵着一匹战马,沈子鸢拉过缰绳,一踩一跨就翻到马背上,风吹来,他的裙摆和长发皆扬起来,看上去英姿飒爽。
沈子鸢低头,“怎么样?你还觉得我需要你们照顾?”
他过去又不是没有骑过马,他没什么经验的,是射猎物而已。
裴成阑有些意外,正想夸几句,沈子鸢屁股下的战马就开始暴躁起来。
“忘了说,这匹马是出了名的难骑,我正要把它拿去换掉,快下来。”
沈子鸢拉紧缰绳,还不愿意下,战马原地跳跃踢腿,把背上的人晃地快要摔下来。
裴成阑赶紧伸手去接,沈子鸢要摔不摔的,裴成阑捏了把汗只能抓住他的腰把他抱下来。
巧的是,纪青岑正撩开帘子出来,一眼看见搂搂抱抱的两人,他站定,深沉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还是徐霄先发现不对劲,用力咳了两声,裴成阑注意到了那边,跟扔烫手山芋一样松开沈子鸢,小声嘀咕,“完蛋了。”
沈子鸢疑惑嗯了声,看见纪青岑后也静下来,片刻后,他们进了主营帐。
裴成阑正想解释点什么,万使龙就匆匆忙忙跑进来,“报!报!不好了!葛瓦达逃跑了!”
纪青岑瞬间站起来,眉头拧成川字,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赶去地牢。
裴成阑和徐霄等人也连忙跟上。
地牢外站着的两个士兵差点给纪青岑跪下,但男人径直走下去,偌大的地牢依旧关押着好几个乌兹部落的族兵,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走到最里面就可以看见,本来关押首领的牢门大敞着,里面空空荡荡!
纪青岑狠狠砸了下墙壁,裴成阑怒问,“里面的人呢?!你们是怎么看守的!”
两个士兵连忙跪下,“我们……我们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昏迷了……”
“昏迷?”裴成阑皱紧眉。
这时纪青岑忽然走进牢房弯腰在地上捡起一样东西。
众人立即看过去,是一支碧玉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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