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鸢一路走一路揉着屁股。
刚才可摔死他了。
他远远望了眼襄南王府,也许他可以就此离开纪青岑的掌控?
但想了想又摇头,不行,就这么走了的话,纪青岑会对沈府动手的,他得设计一下。
沈子鸢直接去了娇兰苑,老鸨看见他后立即迎上来,“这不是沈七小公子么,稀客啊,您这次来还是找五个猛男来伺候是么?”
“什么?”沈子鸢皱眉,忽然想起过去的沈子鸢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顿时理解了。
“不用了,我约了人。”
沈子鸢没有和她多说,而是上了二楼站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男声,“进。”
他推开门,就见坐在桌边喝茶的气度非凡的贵公子。
男人一身黑红暗纹大氅,头戴金冠,浓眉挺鼻,刀削斧砍,王霸之气中夹杂着风度翩翩和斯文有礼,让人一眼惊叹。
“大、大哥!”
沈子鸢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见沈斯谦!
沈斯谦放下茶杯,朝他伸手,“七弟,许久不见。”
沈子鸢心头泛起了酸涩。
他们七兄弟之间,责任担的最大,最成熟有出息的就是大哥了。
他在宫里任廷尉一职,事务繁忙,责任较重,常常一年四季很少回家,他也是他们沈家的主心骨之一,和父亲在宫中相辅相成。
沈子鸢在大哥怀里蹭了蹭,“呜呜呜……大哥,我好想你……”
沈斯谦拍了拍他的背,“大哥也想你,不仅大哥想,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很想你。”
沈子鸢忍不住红了眼眶,“父亲母亲他们还好吗?”
“他们……不太好。”沈斯谦摸摸他的头,叹气,“母亲自从你走后身体就越来越差,前段时间降温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在家休养。父亲因不满皇上不作为而主动辞官,皇上未批,他在家已连续半月未上朝。”
“竟会这样。”
沈子鸢没有想到如今相府是一片惨淡,他还怀着一丝可以与纪青岑对抗的侥幸心理,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半分胜算。
“今日皇上召见襄南王,对他百般赞扬,他平乱击寇有功,再加上擒住了乌兹三大首领,乌兹称要与大周谈判,此种种乃上等功绩,皇帝已授他一枚免死金牌,追加护国大将军称号,又接管了太尉一职,直接与父亲平权无二。”
沈子鸢皱眉,没想到纪青岑已经这么牛逼了,等等太尉,“大哥连你都被他踩在脚下了么?”
沈斯谦叹气摇头,“他的官职确实高我一级。”
“可他手握重兵,皇上不会担心他造反么?”
“纪青岑为人孤傲,而且没有世族,常年在边疆御敌鲜少参与朝政,皇上自然很相信他,也笃定他不敢,无法谋反。”
沈子鸢拧紧眉,想起之前纪青岑对他说的那些话,“他才不会不敢,这世间,少有他不敢的事。”
沈斯谦看着他,“你是说,他要谋反?”
“我不知道,我只是他的奴隶,他以折磨我为乐,其他的事不会与我说。”
沈斯谦打量他,“我倒是见你几月未见,非但没有缺胳膊少腿,还胖了些许。”
“……”
他胖了?
他胖了???
沈子鸢看了看自己,“不会啊,纪青岑就是虐待我了的,绑我,扇我,还、还猥亵我,我胖只是因为北渭肉食较多,大多都是抱着一只腿啃的,我成天和那些粗汉子在一起自然没有注意体重……”
难怪他觉得自己最近穿衣服有些紧了,不过这不叫胖,该叫丰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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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