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窒息一吻过后,肖战嘴角伸着还未来得及弹回的舌头,眼神迷离、恍惚,凝眸望见王一博嘴角还淌着一丝鲜红欲滴的血,便再次伸出长舌,勾绕抵舐。
“好甜。”
叮咚~
叮咚~
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按下门铃,手指的主人一想到立马就要见到自己的“小妖精”了,舒服得抖脚。
林志公寓307间,是玉寒的家,准确来说,整栋林志公寓,都是属于玉寒的,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收租公。
307间内,玉寒的发缝对着天花板,一手叉腰,一手握铲,厨房内不免透热气,叉腰的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拨弄松身的围裙。
叮咚~
厨房里的翻炒声和着门铃的脆响,玉寒原本两眼沉沉,听到门铃声,犹如守家的萨摩耶嗅到主人的气味,眼珠子biu亮起来。
门铃外的男人扶着额,轻点着头,低音哼着小调。
咔啪~
门外的林总张开双臂,玉寒被搂入怀里。
门内的人迎面对上林总的黑胡茬,本来就比姓林的矮,他的下巴带着黑胡茬上下蹭着额头,嘴里呼着急迫的气,真是甜蜜的负担,“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玉寒听到“想”字,就不得不来气了,姓林的每半个月来一次,想见他的面简直比见皇帝还难。
玉寒面目皮肤白皙玉透,现在涨的红肿,两颊火烧一般,呆呆任凭黑胡茬的主人一脸痴汉相的磨蹭,“想我……咱们林总是大人物,每半个月才来看我一下,我可真有面子……”
要不是为了多从姓林的这边捞点资源,凭他?怎么可能。
或是品味到其中的蕴怒,林总单手摁过玉寒娇小的后脑勺,一不留神,下巴磕上额头,“怎么?生气呢?”
两只小掌撑开林总的胸膛,捏着嗓子,嘟着嘴眼巴巴的望着高他一个头正挑目开玩笑的林总,“我是小人~我哪敢生林总的气~只要一部男一的戏就可以很快抚平我这阵子被冷落的寂寞孤独了。”
玉寒的两只眼珠子既要忙着装委屈也转向林总那有作为的手,大手探入口袋,摸出了一张黑金卡。
“前天花姐跟我沟通过,聂导的哥哥有部《双华令》正在筹备中……”
高玉寒一个头的瓜子脸一脸愧疚的抓过玉寒紧篆的爪子,掰开来,黑金卡塞进去。
门内之人满目桃花偷偷瞅向手中那丝温凉,发现是黑金卡后,心跳加速,与林总见面都没跳得多么快……
“那林总对于这个大项目,打算不打算投资?”
林总一脚卡在门楣内,羞愧挠头,望着下巴下的小东西,多次递眼神,“我都站在外面这么久了,不让我进去?”
玉寒此刻心情美丽,挽起林总的大胳膊笑脸相迎往内走。
请进林总后,玉寒围裙一带,接着烧饭。
饭烧不到一半,那只大胳膊就不老实了,林总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靠在玉寒的背上。
玉寒一头病态的自然式中长发型,突然虎躯一震,顶部头发本来就长,小蛮腰被栓住的那一刻头发越向前披垂。
被环腰后,一股辣红酒的气味扑鼻而来,带着一丝愧疚,“你刚才问我有没有投资,我倒想反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我投资?。”
“我你还不清楚么?!我投不投资其实不都在于你嘛。”
玉寒心不在焉的拨弄锅里的青菜,林总心里在想什么,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此时只有装作听不懂。
怀里的人鼻子动了动,气味真是恶心,连炒菜都没法集中精神,要不是为了多些资源,玉寒打死也不会来当大他一轮的老男人的“男宠”。
忍着恶心,浅笑,捏起歪歪的嗓子,“林爷~什么事情都比不过吃饭重要,您先去饭桌那边等我~”
许是听到玉寒的心声,林总乖乖退回手,正经的坐上椅子,张望着头,等待他的“男朋友”来上菜。
但是《陈情令》原定的蓝忘机是玉寒的,现在因为肖战的原因,被花姐送来的男艺人吃干抹净了,越想越愁。
“花姐有部小制作网剧,选题也很不错,我已经写了信件推荐你过去了。”
翌日,玉寒穿戴华贵,一脸神气,他前天已经买了通稿,关于《陈情令》定蓝忘机为玉寒的通稿,想必现在整个译文传媒的人都知道了,他今天就是特意去接受同事和其他经济人的奉承的。
译文传媒的经纪人办公室不大,却挤满了人,一个经纪人就带了四五个不出名的艺人,花姐也是如此。
一般的,如果某一位艺人能让一个经纪人全身心投入对待,那说明这个艺人已经是火了。
玉寒收拾完自己,早早就赶到花姐的办公室。
玉寒是花姐带的三个艺人中,头脑最好,最会揽活的艺人,因此也最受花姐喜爱,平日里玉寒来到办公室时,总是能听见花姐的一套甜甜的打招呼,今日玉寒经过花姐办公室,却是一片寒凉。
有点气头,办公室里花姐正在椅子上挥笔排艺人的通告,渐渐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有股怨气在缓缓上升,气到脸圆的玉寒涩着音,“花姐~你很忙吗?”
花姐忙到起飞,无奈云云,“玉玉啊,没看见我抡笔头擦火星子嘛?怎么,你很闲嘛,今天不是有秃秃综艺的通告嘛,还有闲情来办公室发牢骚。”
秃秃?对哦,玉寒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瓜,怎么把攒人气的综艺忘在脑后了,但是,一想起下午3点还要去拍《陈情令》的定妆照,就觉得奇怪,这不是撞上了嘛?
一只手强势撑在花姐的木桌面上,“花姐,这不对吧,综艺和《陈情令》拍定妆照的时间撞上了呀!?”
坐在椅子上的人伸了圈懒腰,两腿一蹬,舒展开眉心,看着疑惑不解的玉寒有种忽然大悟的赶脚,“对哦,下午三点拍《陈情令》定妆照,还没打电话跟他讲呢。”
对于经常截胡别人角色的玉寒来说,在被抢活这件事上,是非常敏感的,玉寒听到这句话上,才晓得,自己原来是被抢活了。
花姐看着排得满满当当的通告,一边拨通电话,一边挤出时间,“玉玉,下午你只有那个综艺需要参加,然后没有其他了,赶紧准备准备,以最好的状态去参加,下午的综艺林奈奈也会去,记得跟她绑cp。”
嘟~
电话那头语气寒冰,“花姐?什么事?”
玉寒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重要的角色竟然被抢了,强忍住一腔怒火,“花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打电话来告诉我,《陈情令》敲定我出演蓝忘机了嘛?”
电话里头的王一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花姐神情紧张,只记得叮嘱王一博拍《陈情令》定妆照的事宜了,完全没理会玉寒。
上了古稀的金老头感叹道,“你看我这华池条条金鲤鱼都费墩墩的,两年前它们还没有那么胖呢。”
肖战身旁一个微扬着头,嘴里呼唤可能只有华池的鱼儿才能听懂的语言。
日已到三竿,两人头顶着大太阳,在华池喂鱼,燥热的风已经爬上肖战的每一寸肌肤,撩的肖战通身火辣辣,额角时不时沁出热汗。
花池的凉亭里,许特助在石椅上坐立不安,他的肖战已经陪了金老头喂了一上午的鱼了,且不说这老头子的身体时不时扛得住,就华池里的鱼能不被撑死就算大幸了。
华池波光粼粼,像极了锦鲤鱼身上的片片枫金鱼鳞,所有的鱼儿都争先恐后的抢前排,为了能多吞一口小面包,华池里长满荷花那里有一只鱼翻了白肚,肖战远眺定看,嘴里小声呢喃一句,“造孽啊,许是撑死的。”
信手扔面包的金老头耳朵一动,讲肖战的小话全听进耳朵里,嘴角蔑视一勾,年轻人,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一轻拳头打在肖战的右膀,“年轻人,你好像跟了我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了,真是只是为了学演戏?”
分泌汗液,金老头一身阴体,对这旁边的热气是很敏感的。
瘦骨嶙峋的矮老头旁边站里一只一米八的庞然大物,面对询问,淡然中带着七分随性,运手打水漂似的扔小面包到池中。
伸掌捏面包布袋,五指手指愣是抓到面包屑,侵冷的双眸半张,目视那只白鱼肚,张手向金老头要小面包,“恩?没有小面包了,给我点。”
金老头也爽快,粗手一抓,肖战的空包变得满满当当。
半眯的瑞风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观察那只鱼肚很久了,肖战能不能成为金老头的门生,绝大部分要考那只白鱼肚。
两根纤长细瘦的手指往金老头面前打了个响指,温柔有力的声音和着微风吹进金老头的耳朵,“金老头,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金老头的馒头脸上本来是皱纹横生,这个赌约硌得慌,大掌熨平了额前的波纹,饶有兴致,“呵呵,什么赌约?”
肖战的鼻头一松,很快就嗅到了猎物入笼的香味,眉目染着星星,“我门赌一赌那荷花旁边翻肚子的金鲤鱼是死是活?怎样?”
金池里昂首待发的鲤鱼看到整袋腾空而落的小面包,纷纷扑起鱼鳍,朝食物游去。
馒头脸很满足揽看众鱼抢食,“好啊,我猜,荷花那边的翻肚鱼,已经死了。”
荷花旁的翻肚鱼被一块新鲜的石子砸中,疼得鱼翻身,向反方向游去。
肖战收手,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昭示着这场赌约的赢家出现。
肖战大手一挥,许特助二十四小时待命,“肖总,肖家接下来一个月的事宜,我会好好安排。”
许特助凝眸见自己的主子满意点头了,这才不紧不忙退身。
“等等--”惶然想起还没有吩咐下午的三点的事,肖战忙不跌的叫停,正欲退身离开的许特助。
被叫停的人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徐徐讲,“肖总,下午三点,定妆照。”
许特助了解肖战的脾性,对于王一博的事情难免多上心三分。
今日肖总前来金园,也是为了《陈情令》作准备,虽然我家肖总早些年有修过戏剧,但始终没有系统学习,所以今日又特地前来拜访影视界大亨金城武。
许特助退去后,肖战提议扶金老头凉亭一坐,待肖战伸手打算给金老头当个人形拐杖时,馒头脸顿时新生不满,粗手打掉了那只“人形拐杖”,蹬眼看有疑惑愁绪的肖战,“不用扶,我这身体倍棒。”
肖战大手停留三秒,还是笑笑伸回了,金老头果然名不虚传,爱逞强。
金园的管家玉爷匆匆忙忙赶来,打算贴身吹耳说悄悄话,金老头忙摆手,“肖总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当面说。”
玉爷呼动双唇,偷瞄肖战,略带迟疑,“大少爷带……带他的男朋友进金园了。”
肖战耳尖立动,立马来了兴致。
男朋友?
当年个王一宝扯证可是背着双方父母偷偷领证,这金大少爷好品味。
“哦,带进金园了,领进来我看看。”
肖战明知这种家事他不能插嘴,无奈心中的疑云越织越长,掙圆了玉眼珠看向一边的乐呵呵的金老头,“金老头,你的态度挺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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