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树影婆娑。
一道黑影划破长空而来,稳稳地倒挂在长檐之下。
自上而下一片黑,只露出一双,猩红斑斓的兽眼。
“夫子,那对魔种的尸体已被烧毁,这淬炼而剩的魔晶该如何处理?”
椅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晶球,随即道:“留着。”
“和那小畜生的尸体一块儿烧了。”
“是!”
屋外少年面上冷峻,飞速而下,倒趴着匍匐在墙上,一手拉着房檐,一手背到身后抹上了一丝冷意。
直至房内动静全消,黑影一个回身如入无人之地般从窗口飘然而入。
他在屋内疯狂翻找,视线微颤:“父亲母亲……”
“是我无用,没有照顾好阿策。”
“既然无用,那就死吧。”
刹那间,冷光袭来。
黑影仓皇间被逼至木栏边,一脚下落咯吱作响。
底下竟是无尽深渊。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把营帐修在悬崖边?因为与危险共处,才能安然无恙。”
喉间抵着的是深不可测的杀意。
黑夜之下,无尽的深渊上空,少年一头银白长发飘然而落,一对尖耳在风中摇曳。
寒风之下,露出一条褐色狼尾。
法师忽得大笑起来,那张典雅高贵的俊脸上竟生出一丝狰狞。
“像你这样血脉不净的杂种也配成为半神?!”光束汇集的长剑毫不怜惜的划破少年的脸颊。
“像你这样的杂种就该生生世世坠于塔下,被肮脏的野兽侮辱、被愚蠢的人类玩弄,被高高在上的神明诅咒!”
“永生永世,活在罪业下,不得消亡!”
“所以,你才杀了夫子。”
“你!”身着长袍的男人一怔,而后尽显疯狂。
“我才是夫子,是真正的神职者,是倒悬天上除神明之外真正的半神!!”
“而你们不过是些血脉不净的畜生罢了,还妄想推翻神明统治,连方舟核心都敢盗取!”
“你这种杂毛混血也配污染圣洁的……”
砰——
长枪而出,击碎混沌。
“两个世界,需要一个边界,但如果边界试图反噬……”
“那么,我将打破秩序。”
那亦正亦邪沁入骨髓锐利的眼眸,叫人为之一颤。
陆霖险些就被带走了情绪,恍然间在释出的笑容也成了难看的跳梁小丑。
“异想天开,别以为拿着神器你就能与神为伍,就让我用你的血来祭奠我半神生涯的第一战吧!”
“呵呵呵。”少年低笑起来。
眉目含笑、唇瓣生花,明明都在笑,却又天差地别的割裂成一幅幅面孔。
诡谲又恐怖的生成一只即将失控的魔兽。
他的手指轻抚在长枪上,轻柔、暧昧地就像用獠牙在舔舐猎物一般。
残忍、血性。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
“我将亲自为你入殓!”
“卡!”
“perfect,完美!!!”
猝然间,掌声席卷。
“太棒了!”肖战不管是台词还是动作都近乎完美,“你之前真的没有学过表演吗?!”
导演激动的满脸抽筋,经纪人陈姐尴尬的扭曲起来,陈导还偏十分善解人意的加了句。
“哦,你家陆霖也不错。”
陈姐:……肖战这小绿茶还说什么没演过戏,就这还没养过戏?我他妈倒立吃屎!
敢演我,老娘今天就废了你!!
三米高台上的两人准备下落,须臾间陆霖肩头一撞,肖战侧身一让往后退去。
然后直接靠在了木栏上。
吱呀——
木条松散摇晃,肖战忽感异样,还没来得及说话,后腰带着威亚的方向,一股巨力猛拽而来,耳边呢喃着一句话。
“再见了,肖老师~”
木栏扛不住重量断裂,边上的人从3米多高台上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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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