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门这时候被推开了,风亦川手拿着一个瓷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这人!”周沐怒声问道:“你不知道我在给青尘哥哥看伤口,你怎么能进来呢?”
“我为何不能进来?”风亦川说着反倒坐在了凳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你流氓,登徒子!”
风亦川一听觉得好笑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我不过是进来送药而已,怎么还被骂是登徒子,而且要我说,青尘一个天乾,你一个坤泽,哪怕关系在好,毕竟不是夫妻,也不好随随便便的扒人衣服吧。”
周沐当场愣在原地:“天……天……”
“周沐。”江青尘打断他:“亦川公子说的对,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用过于担心。”
说着就要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那边坐在椅子前的风亦川看准了时机,拿着药瓶大步走到了床边,将坐的好好的周沐一把拉开,反倒自己坐到了江青尘的身后。
“你?”江青尘回过头疑惑的看向他,那头周沐先声询问:“你干什么?”
“当然是上药了。”凤亦川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我是天乾,给一个天乾上药有什么好惊讶的,反倒是周公子,还站在这里不合适吧?”
周沐震惊:“你怎么这么厚脸皮?!”
风亦川好像听到了什么夸奖一样开心,笑容满面,冲着门外喊道:“丛商。”
话音刚落,那一脸面无表情的人就推开门走进了屋子里:“公子。”
“我要给青尘上药,周公子一个坤泽在这里多有不便,将人请出去吧。”
“是。”
丛商应着,就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周沐的手腕,周沐气的满面通红,用力甩却甩不开对方如铁钳一般的手,只能冲着风亦川大喊:“我怎么之前没发现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你放开我,这里是我的地方还是你的地方……”
声音越来越小,丛商将人拉出门外后还不忘贴心的关上门。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风亦川伸手想要继续拆开江青尘肩膀上缠着的布,被江青尘避开了。
“不要胡闹了。”
江青尘想要穿上衣服,被风亦川阻止了:“怎么能叫胡闹?我是真的帮你上药的。”
说着轻笑一下,从身后靠近江青尘,故意在他耳边说道:“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坤泽,你怕什么?之前你昏迷的时候哪次不是我给你上的药?”
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了自己的脖颈处,江青尘感觉对方靠的很近,微微向前挪了挪身体,这时一阵清凉在自己的伤口处,不知道何时对方已经拆开了包扎的布在给他上药了。
风亦川有之前的经验,处理起这些事情也是得心应手,很快就再次包扎好了伤口,还不忘了调侃:“这还好是我,要是周沐看到你这伤口,估计又要抱着你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了。”
同样出身皇室,风亦川有点不理解是什么样子的生活能培养出一个毫无心机且骄纵善良的王子。
江青尘其实也是怕周沐担心,所以在丛商带人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阻止。
“说来你们二人也是奇怪。”风亦川像是无意间的说着:“你一个天乾,他一个坤泽,平日里搂搂抱抱的,这么亲密,你不怕让别人多想?”
江青尘瞟了他一眼:“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多。”
风亦川听了干脆挑明:“那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亲弟弟也没有宠到这种地步吧?”
江青尘沉默不语,风亦川也不催促,就这样等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当初是周沐将浑身是血的我和师傅从这片草原救下来的,当时我以为我死定了。”
他叹了口气自嘲般的笑了一下:“可惜了。”
江青尘这句可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包含些什么,可惜?可惜什么?可惜自己没能死,可惜自己还活着?
他说的云淡风轻,后面突然深处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风亦川就这样靠在他的背后,江青尘大骇,微微动了动:“你……”
“我却觉得很庆幸,”身后人的声音不大又听的刚刚好:“庆幸他救了你,庆幸自己能遇见你。”
周•什么都藏不住•沐
风•厚脸皮就硬凑•亦•情话满分•川
江•什么都知道•青•什么都不能说•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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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