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虽然有钱,但除了自己住的那栋复式小洋楼外是没有其它一点物质性的财产了,以至于现在路南和兰小居已经等了有十多分钟的出租车了。
“小叔你又不是没有钱,买辆车能怎么样啊?”
“可我不会开车啊。”
“不会可以学的,现在逢年过节的,用打车APP都等了好久了。”
“埋怨什么,车到了。”路南核对确定是自己约的车后,拉开副驾驶座就坐了进去,“还愣在那干什么,上车啊。”
“好。”
下了出租车,兰小居问出了这几天他想不通的一些事,“康顺的事是难办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急事,小叔你真的没必要这么急地把我从海南喊过来。”
“是我急着喊你喊得急了,还是说在海南有了放不下人,舍不得回来了?”
兰小居的耳朵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别着头硬生生地插进去一个话题,“我们这是要去什么破地方,怎么还没到?”
“那可是,我这座小破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兰小居抬眼打量着眼前这个说话噎人的男人,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是谁,撸起袖子就想把眼前那人给揍上一顿。
“这是干什么?”路南连忙拉架,“这大过年的不让人省心是吧。”
“哥,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大力抱住路南的腰,委屈巴巴地说,“你看看他一上来就这么凶。”
兰小居实数被眼前这个无赖搞无语了,气不打一出来,“小叔我实话和你说吧,就现在抱着你的那个王八蛋,当初求我办事的时候那是好话说尽。翻脸的时候,TM的三天不带给我给我粒米,要不是后来我机灵逃了出来,还指不定被怎么虐待呢。”
“那谁让你一直冻着账户不解的?”
“那我的错啊?康顺TM的不做人,不顾资金安慰硬生生往我这边植病毒,我能随便解吗?”
“那合着都我做的不对了?谁让你不解释清楚啊!”
“每次一见面都是哗啦一群壮汉,上来就把我围得死死的,干什么啊……我能说出一句完整话来不?”
路南夹在两人中间,实在是受不了两个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拌嘴,“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找你们两个小孩负责这个事。现在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就把这件翻页了,如今我们要做的是完美脱身。”
三个人进了屋,屋内暖气很足,路南脱得只剩下了一件打底衫。
“你这里可以啊,比我那暖和多了。”
“我受不了冷,虎子哥年年都是早早地替我交了地暖的钱。”
“你们现在过得可比我这个当哥的滋润多了。”路南坐在沙发上,“方案给我看看。”
大力从书房拿出笔记本,放在茶几上,“笔记本里面有我拟的方案,哥你看一下可行性。”
路南盘起腿,将笔记本放在两腿间,鼠标一点点往下翻动,“这个方案风险预估有多少?”
“最少要有百分之四十。”
“可行性是挺高的,同时风险也太大了。”路南最后看了一眼笔记本,“没有第二种方案了吗?”
“有,就是可行性为零。”
路南不屑一笑,“怎么可能有一种方案连可行性都没有,说出来让哥听听。”
“康顺自动放弃追究这件事。”
路南的嘴角抽了抽,果然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为零。
“不过哥出卖色相的话说不定……”
路南听出来大力又在拿自己开玩笑,毫不客气地一拳打在他胸口,“跑车不想要了是吧?”
兰小居看着笔记本小窗口弹出来的新闻,问了一句,“小叔我们能不能把矛头都指向天贤?”
“天贤?”路南立马百度一番,十几分钟后表示这是个不错的替罪羔羊,就连偷合同这件事都能完美的靠天贤解决了,立马把想法全全脱出。
“天贤有限公司是康顺在生意上的最大竞争对手,在康顺早期成立的时候天贤就没给过好脸色。这几年康顺越做越大,同行过来巴结的更是数不胜数,唯独天贤还在坚持与康顺对着干,而康顺与天贤都有与千佳合作的意愿,在这个紧要关头你说天贤动点手脚挺合理吧,况且冻结资金不成又恼羞成怒地去偷合同也说得过去吧。”
大力在刚才通过黑网快速地买到了天贤的一些黑料,接着路南的想法说了下去,“我认为这个想法可行,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情报,天贤现在这位总裁手脚可不干净,而且脑子还不好使,真能干出来那些事。”
路南表示这个替罪羊来的很是时候,但又因为一切太顺利有些不安心,好像有人故意让他们把一切都往天贤那边引。
“计划先拟着,实施再看具体情况,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但又说不上了是哪不对……”
“太顺利了……”兰小居也发觉出里面的东西,“康顺要查第一个就把天贤查完了,又怎么会放在现在。”
“陷阱吗?”大力问道,“康顺还真是一只狡猾的大狐狸。”
“再看看,以康顺那些人的能力,查到我身上还得花些功夫。”路南把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删干净,“好久没吃火锅了,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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