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系统即时播报秋婉婉的行踪:【宿主,秋婉婉出门了】
“知道了。”药岚亭看上去一点也不意外,他昨天下的符篆也不是白下的,不仅来了个回放,甚至还治好了她的精神病,她今天要是还做不出什么事情,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看看她去哪了。”
小三那边先是沉默了一阵,之后回应道【应该是一家律师事务所,宿主大大,她不会是要告蔡同吧。】
“那她可真是愚蠢啊,怀着一腔热血的去了,之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要是真告了,秋宁的名声也别想要了。”药岚亭在课堂上打了个哈欠,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很是昏昏欲睡,于是他拿起边上的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小人,就是游戏里经常可以见到的那种小纸片人。
他先是撕下了那页纸,之后轻轻一抖,那个小人就像是被裁剪好的一样飘了下来,他接着划破了手指,极细的的血线在小人的头上点了两下,成了一双眼睛,那眼睛一点上,小人瞬间就扭动了两下,像是活物一般。
【宿主……这是……】
小三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刚才看见药岚亭画小纸人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自己宿主想干什么,本以为是灵力灌入的傀儡纸人,但是看见这以血点睛之后他翻了一下系统商城,发现没有类似的东西,难不成是宿主自己独创的?
“没见识的小东西。”药岚亭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你真是既没头发也没见识,这就是一个普通道法,剪纸成人,我改动了一下,变成剪纸点睛,这样威力更大。”正说着,药岚亭在扭动的纸人上面画了个隐身符。
于是,这个小纸人在桌子上用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弹了起来,顺着门口飘了出去。
小三被嘲笑一番之后也不敢反驳,愤愤不平的在药岚亭的脖子上扑腾,药岚亭好脾气的rua了两下,在本上画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纸人,这次没有点睛,手掌在桌子下面轻轻一挥,就引来了一股极为浓郁的怨气,覆盖在了那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上。
那小人瞬间被怨气染成黑色,漂浮在空中,随后颤动了几下分裂成数十个,密密麻麻的铺了药岚亭一桌子,七扭八歪活动着,药岚亭托着下巴看着桌子上不断乱动的小纸人,时不时的伸出手指把一个刚站起来的小人压倒,在看他费劲的站起来。
如此消磨时间,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天之中药岚亭过的很是无聊,于是他打算放学之后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说揍张强一顿。
系统:……张强可太谢谢你了
张强昨天回到家里之后才感觉自己终于安全了,自己的司机已经和张强父亲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张强的父亲听了很是生气,他敲响了儿子的门,却只听见了张强闷在被子里让他千万不要管的回答。
张强父亲顿时就觉得是自己儿子被威胁了,他赶紧安排了一队保镖,命令他们在回家的路上寸步不离的保护张强直到到家之后。
于是今天张强出了校门就看见了一队能亮瞎人眼的车队停在学校对面的马路上,起码十个保镖整齐的站在门口等自己出来,本来这阵仗已经很离谱了,他环视四周之后没有看见药岚亭的身影,正觉得他今天是不是把自己忘了的时候,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路灯下面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药岚亭。
药岚亭看着那威风的阵仗,冲着张强吹了声口哨:“哟呵,今天这阵势不小啊,怎么,叫外援了?”
张强躲在一众保镖的身后,连个头都不敢露,张强父亲在车上看着这一幕,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他拿出对讲机:“把那个小子带到车上,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张国安的儿子!”
这边的张强也是能听见对讲机里面的声音的,他原本的打算是这样的,药岚亭肯定是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只要自己狗在自家保镖的身后,他每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就打不了自己了,在学校里面也每天就那么几次的机会,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老爸会让人吧这个煞星带家里去。
他还没能抢过对讲机,拦也拦不住只听张国安的保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保镖们向药岚亭走去,自己只能无奈的大声喊道:“回来!别去!”
但是保镖们哪里会听他的,毕竟给自己发工资的也不是这个小屁孩是他老爸,周围的围观群众看着这好像黑社会一样的场景,顿时吓得急忙离开而来,想要报警的也被人拦下,警告他们不要自找麻烦。
药岚亭看着他们围了过来,也没有过多反抗,保镖也不是很过分,只是让他跟着走一趟,于是药岚亭就这么去了,他坐在和张国安张强的那辆车里,张强坐在副驾驶,药岚亭的旁边坐着的是张国安。
药岚亭刚一上车,张国安就面色沉沉的看向了他,像是要在气势上给他来一个下马威,如果在场的不是药岚亭的话,别说是哪个脆弱的秋宁了,换上什么普通人,被吓傻了都不奇怪,毕竟是个见过血的混黑人士,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我很不好惹的气息。
但是张国安失算了,论气势这一方面,药岚亭还真是从来没有输过,于是药岚亭就这么轻松自在的靠在椅背上,神色悠闲惬意,但是那种冰冷的气息自药岚亭身上散发而出,一点点的弥漫了整个车里,温度一点点的下降,是真的在下降,绝对不是心理上的作用,车窗上隐约可见雪色的冰霜。
张强不由自主的在副驾驶上团成一团瑟瑟发抖,心里及恐惧更甚至埋怨上了自己的父亲,干什么非要吧这个煞星带到车上来,他也不想想到底能不能拿捏的住人家。
张国安神色已然不是最开始的那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了,他心跳如鼓,瞳孔由于惊恐而放大,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中学生,而是一个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那样毫无人性的疯狂的让人窒息的杀气恍若实质一样的围绕在自己的周围,犹如毒蛇窥探自己的晚餐一样,带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张国安终于怕了,他攥在车把上的手被汗水浸的一片黏腻,冷汗一层一层的出,被车里低的能呵出冷气的温度吹得脊背发凉,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惶恐而不安的看着药岚亭。
而药岚亭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在他面前装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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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