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看着温客行,温客行也看着周子舒,两人视线相对,周子舒心里突然涌出一丝的安定,仿佛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相信我三个字。
周子舒低头苦笑,怎么可能,多少次了,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微臣。。。。微臣小儿的朋友都可以作证!”江宸还在狡辩,温客行挑眉,“哦?既然右相言之凿凿,那便把你小儿的朋友叫来,朕来亲自审问。”
温客行把话撂在这里,江宸没有办法,只好把昨日在场的几个纨绔子弟叫到大殿上,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大家都知道这是右相想给周家一个教训,平日里陛下随口斥责几句也就罢了,毕竟在大家眼里,陛下和江家才是一家人,而周家又手握兵权,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大家没想到,今日陛下居然有意站在周家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陛下要重用武将?
就在底下大臣议论纷纷,几个人证哆哆嗦嗦的上前,看见温客行立刻跪下,“叩见陛下!”
温客行看着几人,“右相说你们看见周将军动手伤了他的儿子,可有此事?”
几人之前已经被右相“提点”过,自然口风一致,“陛下!确有此事!周,周将军,他和江公子发生了口角,就,就,就。。。”
“就怎样?”温客行突然严词厉色,底下的人哆嗦的说完,“就把江公子。。。打成重伤。”
温客行听完,没有立刻下达命令,而是反问,“哦?朕听闻,你们跟右相之子关系很是密切,你们知道,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吗?”
几人听到温客行这么说,本就心慌,但如果不说谎,右相也会为难他们。
温客行看着底下几个人吓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这事情肯定是右相言过其词,温客行伸手轻轻敲着案牍,看向远处的周子舒,突然唤了声,“周将军。”
周子舒双手抱拳,“陛下。”
“既然右相找了人证,周将军可有认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微臣当日确实有一亲信跟在身边,他可以为我作证。”周子舒老实交代。
“陛下!那是周子舒的亲信,证词自然白不可信!”右相江宸立刻慌张的哇哇大叫,温客行冷冷的瞪着他,“右相,你是皇帝还是朕是?”
江宸立刻禁声,底下的大臣大眼瞪小眼,今日怕是陛下要挺周家到底。
看来,朝堂的风气要变了。
“周将军,把你的亲信找来,朕相信周将军为人正直,你的亲信也不会为你作伪证,对了,把当日的店小二及店家找来,朕一并审审。”
等秦牧云和店家店小二一起步入大殿,秦牧云率先开口,“陛下,昨日草民确实和江逸发生了口角,那是因为江逸污蔑周将军,草民不忍将军名声有损,才会吓唬了他一下,但因为将军劝阻,并没有对他动粗,陛下,一切皆因草民一时冲动,请陛下若要责罚,便责罚草民一人吧。”
温客行看着秦牧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其他两人,这两人本来受到右相的收买,但来大殿前,已经被温客行的影卫好好劝诫来一番,看见温客行看向两人,立刻跪下磕头,“那日,江逸江公子确实无碍,我和其他店里的客人都可以作证,还望陛下明鉴。”
温客行把眼神移到已经战战兢兢的江宸身上,“右相,说说吧,这事该如何解释?”
“陛下,微臣,微臣。。。”江宸立刻跪下,已经面如菜色。
“右相,冤枉朝廷重臣,是个什么罪责?礼部侍郎,给朕念叨念叨。”温客行看向刚刚跟右相一起讨伐的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哆嗦的开口,“理应,理应。。。”
“怎么?礼部侍郎连基本都条例都不懂?我看你是不是嫌这个位置坐的太久了,还是你不想要脖子上的这颗人头了?!”
“陛下,微臣知罪!”礼部侍郎立刻跪下磕头,一时之间,朝堂人人自危。
只有周子舒心里说不出感觉,他没想到温客行真的会维护他。
莫非这一世,他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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