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临淮杨家后,世上会迷阵的只有两人,遂城的一个白衣道士和杨家的漏网之鱼杨風。”江道兴说道。
这两人应该是不在了才是。“若会迷阵的还有第三人呢”落明京道。
不等他回答,地上的影子便多了一个。
“你们有没有发现,地上的影子多了一个” 微生醉看向地下。三个人,却有四个人的影子。
“小心!”一把剑猛地刺向微生醉,被江道兴挡了回去。等他看上去,拿剑的人竟然没有脸……
等江道兴拿桃木剑刺向他时,那脸竟然成了他自己。江道兴对上他的眼,那眼转的极快;“江兄!不要看他眼睛!”微生醉喊道。晚了,爷爷啊,你怎么不早说。
江道兴睁开眼已然身处另一境遇:是个雪天,他看到一棵魁梧的槐树后面站着他自己。在他的正前方有一个比大高了许多的人。他身上血迹斑斑,身上的衣服扯的不像样子。竟还有一把剑刺在心脏边。只差一点。
等他瞧清了,那把剑是他自己雕刻的桃木剑。拿着剑刺向自己的是……薛礼!
“江道兴”哑着嗓子对薛礼说道,“薛礼,你我有缘无份,终是尽了;今日就当了断吧,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再出现你眼前了;永远不会了。”
“棋子已断,终是解不得了。珍珑残局,已毁。”薛礼看着他。
在一旁看着的江道兴:???
江道兴看着眼前的他自己和薛礼,内心os:这……怎么会有两个我,薛郞又怎么可能会……
“简直荒谬至极!”江道兴两根手指抵太阳穴“阵破!”
嘭——
“醉!”江道兴喊道,微生醉和落明京不知去了哪里。
雾也退去了,他还在为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所纠结。倘若真有那一天,他当如何。
“这位道长,又迷路了吗”薛礼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薛郞,你看到醉他们了吗”
“他们啊,我把他们扔到破庙里了。我到的时候他们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我徒手托着他们走了一路,看着跟个杆儿似的,跟两头猪一样沉。”
“倒是麻烦你了;薛郞你知道什么人在搞鬼吗”
“尚且不知,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为了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
“不错,想知道是谁吗”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了,薛郞,你带我去看看微生醉他们。毕竟是个相爷公子,有什么大事的,我可没钱赔的起。”
废话文学来一波:破庙是真的破,有多破呢?就是我说的那样破。要多破有多破。连个门都没有。
等到他们赶去,人俩还没醒。嗯……确实四脚朝天。
“醉,醉”江道兴晃着他。当真是熟睡如猪。
旁边的落明京都醒了,这微生醉难不成是睡了?
薛礼拍了几下微生醉的头,得亏醒了,不然他的头就要被薛礼拍成皮球了。
“你怎么跟个猪一样”落明京嘲讽道。
“你这人是不是有毒啊,一张嘴就骂人,你全家像猪”微生醉坐起来说道“薛兄,你来了啊”
“微生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多休息一下,迷阵的雾是有毒的。”
“多谢薛兄”
江道兴拽这薛礼的衣角道“薛郞,此时还有蹊跷,我恐怕得会天庭一趟。”
“去罢”
“还请你照顾一下这两位小兄弟,我速去速回”
江道兴拖给他的事,他自然不会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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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