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展开,出现了夷陵的街景。不同于现在的夷陵,水镜里的夷陵街道很是整洁,来往的百姓不似这般的困苦,笑意挂在脸上,可见生活过的不错。
【夷陵的街道上,十几个年轻蓝氏家袍子弟在街上,带队的两名弟子,头戴嫡系云纹抹额,气度偏偏,周身灵力雄厚,可见不凡。
老百姓看到了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人不住的感叹:“你看,蓝氏的几位公子又来清理乱葬岗了。”
“还是早些清理完毕吧,现在到处混乱,刚刚稳定没几日呢,老百姓日子不好过。”
“如今修真界和夷陵能有现在的安稳多亏了公子和仙督。还有那聂宗主。修真界能多多有这样的人,我们的日子才好过啊。只是这样的人太少了。”
“有,怎么没有?”一老汉指着城门口说道:“公子和仙督带出来的年轻一辈可都不错啊,你看,聂氏和欧阳氏的也来了。”
迎面而来的是队伍聂氏子弟,和巴陵欧阳氏子弟。
“哎,可惜了公子。听说许多人都把小吃开到乱葬岗山脚下去了。老汉我琢磨着也让我那小儿子去。”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这,清理乱葬岗?哪怕温氏鼎盛之时,也只是封印而已,从未有人想过要清理乱葬岗。
而且,已知仙督是含光君蓝忘机,这等大事,为什么只有这几家人在行动?
他们说的公子又是谁?老百姓竟然敢把生意做到乱葬岗去?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聂怀桑看着带领聂氏子弟的少年若有所思,看着高大威猛,像他大哥,怎么感觉他那张脸有点熟悉,难道是像他那未来嫂子?
蓝启仁抚着胡须,看来他家忘机将仙督之位做得不错,只是,如今现在这个局面,就怕有人发难啊……
金麟台上,金光善忍不住踱步,这天像一出,只怕他不好上位啊。
【夷陵背靠着乱葬岗,曾经著名的尸山,怨气冲天。如今前面几座山都被清理干净了,起了几座雅致的阁楼,和宽大的校场。
大门外沿着山路蜿蜒下去,被许多老百姓摆了许多吃食和小玩具,附近的村民也远道而来。
大家三三两两的聊着天,许多小童在人群里穿梭,他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短打,上面绣着白云飞鹤。
阁楼的门打开了。一道身影走了出来,身形纤细,一袭红衣,一头青丝用一根玉兰青玉发簪束发,并系着红色的蓝氏嫡系云纹抹额,抹额长长的尾端迎着风飞扬。
他伸了个懒腰,轻快的走在山路上,一旁的百姓见到了纷纷招呼他:“公子,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我这有新鲜的点心,您尝尝。”
“公子,快来,你上次说想吃混沌。我今日做了新鲜的,辣的。”
那公子轻笑道:“柳伯,那你可不要放太多辣馅啊,不然你一会还怎么做生意?”
“张大爷,前几日你腿脚不舒服没来,如何,可好了?我叫温宁给你看看。”
“嗨,老毛病,都好了。”
几个小孩在一起推嚷,不小心摔在地上,那公子想伸手去扶,却被一道无形的结界挡住了。“孩儿们小心。”
“公子小心。”一旁的老百姓急忙提醒。
那公子被结界反弹,退开几步,他摆摆手,“没事。”
此时,各家带队的弟子都来到山脚下,见到他,连忙喊道:“魏前辈!”
那公子回头,赫然是魏婴魏无羡!】
魏无羡??竟然是魏无羡?一提起他,所有人都有为之失色。
陈情一曲,白骨生花。伐温之战毕竟还未过去多久。
如果说,他要开宗立派,也没有人不相信啊,可为什么会选择在乱葬岗上,难道是因为鬼道术法?
江澄看着水镜上的魏无羡,神情即复杂又嫉妒。开宗立派?好啊,竟然敢背叛我江氏!
他叫来门生,先去一趟金麟台,惹了一大堆麻烦事,还要他来处理。
魏无羡有些震惊的望着水镜里的自己,想当年他随便碰一下蓝忘机的抹额他都能气出个好歹来,以后他那么能的吗?
“蓝湛,你家的抹额还有红色的?还有,你家抹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蓝湛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蓝氏子弟红色抹额,周岁时,有一条,但这般长度的大约是成婚时用的。”
蓝忘机顿了顿,又道:“蓝氏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可取。”
这……这含义就有点沉重了。魏无羡好尴尬的喝了口茶,那他几次三番的要把玩他的抹额,甚至还扯了下来,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啊,这小古板没一剑劈了他,简直是好汉王。哎,想扇自己一巴掌可行?
“咳,那个,蓝湛,我……那时并不知道”后面的话,魏无羡越说越小声。
蓝湛当然知道,魏婴只是逗弄他,可他从不盼着他能有所回应,只盼着平安喜乐便好。
“魏婴,那个你似乎被结界困住了。”明明百姓们都好好的,可魏婴却被一道结界挡住了。这是何故?
魏婴也是皱眉,日后他要是离开江家自己招收弟子不奇怪,可为什么偏偏是在乱葬岗呢?
【一群年轻小辈,见到魏无羡很是兴奋。
“好好好,孩儿们都不错,修为有长进。”魏无羡仔细打量并赞扬了一番。
子真笑道:“师父,你上次教的符咒我都已经很熟练了。”
“好,多加练习。”
景仪也举手说:“还有我,你上次说的要举轻若重,举重若轻,我已经明白了。”
魏无羡又看向聂承安:“承安如何?聂氏新功法练可还好?”
聂承安恭敬一礼:“请魏长老安,新功法很好,现在我修为突飞猛进,也没有滞顿之处,如今聂氏小辈全都重修新法,聂氏上下皆感激魏长老大恩。”
“那就好,我也不算辜负怀桑重托。”魏无羡很欣慰,这些小辈如今都能独挡一面了,而且品性,心性都很清正。
“师父,都准备好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走了出来,面色稚嫩,举止稳重。
欧阳子真行礼,“师兄。”
魏无羡点头说:“这次你们要去深一点的地方历练,我已经查探过了,小心些没什么大问题,当然,若有生命危险,记得用传送玉佩。”魏无羡仔细叮嘱,“去吧。”
“是,魏前辈。”一群几十个小辈连忙出发进去乱葬岗深处。
思追走在了后头:“爹爹,景仪如今要代理宗主职位,只怕这次历练过后,他下次就不知何时能来了。”
“没事,泽芜君闭关养伤,蓝湛作为仙督处理百家事务也忙,蓝家,还是要交到你们小辈手里。”
“今日,我还未向父亲请安,泽芜君有些信件交给他。爹爹先替我交给父亲。”思追将一个乾坤袋递过去给他。
“好,知道你乖。去吧,照顾好自己,也看好景仪。”
魏无羡看着小一辈的跨过安全结界进入乱葬岗,久久不能回神。】
“咦……蓝湛,你这儿子该叫我爹爹啊?是认我为义父吗!看来我们日后关系肯定很好?”
蓝湛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蓝氏红色抹额,惟有成婚之前才会制作,然而却戴在了魏婴的头上,自己的义子又叫魏婴作爹爹。
所以,日后他竟然得偿所愿了吗?这让他的心怦怦直跳,能与魏婴长相厮守,互许衷情,这样的结局,对他而已,是最甜蜜的奢望了。
蓝启仁:……这魏无羡到底娶了他家的谁?蓝氏可没有嫡女,好头疼,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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