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半夜
“朝朝进城没?”
顾呈榭高坐朝堂龙椅之上,身披龙袍,头发散着,一只手揉着眉心,声音带着一丝疲倦,毕竟夜起还是有些起床气。
福康低着身子恭敬回道:“陛下,将军已经在往承坤殿的方向赶来了。”顾呈榭瞥了一眼福康,轻点了点头。
顾呈榭用手撑着头,闭眼等着许绍朝,表面看着冷冷静静,实际上心里异常紧张。
这一个月里顾呈榭一直在想,看见许绍朝第一句话要说一些什么,想了无数俩人对话的样子,但好像都是那种他想做,却做不出来的样子。
迷糊中,顾呈榭听见许绍朝身上盔甲碰撞声响离他越来越近,许绍朝站在朝堂中央,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跪拜道:“微臣许绍朝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呈榭手里一紧缓缓抬眼瞧他道:“好久不见啊!朝朝!”
双方听见那五年不曾听见的声音,心跳都快了起来,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顾呈榭看见许绍朝心里止不住了的跳跃,真想扑上去一把抱住许绍朝,但又碍于帝王颜面,在且顾呈榭还对他有极大的怨气。
五年来,许绍朝和顾呈榭一次面也不曾见过。顾呈榭看着许绍朝,已不是当年那副稚嫩的样子,一身铠甲束冠,少年英气十足,稳重的气息散开,既熟悉又有点陌生。
许绍朝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深知顾呈榭这个人记仇,怕他把自己抓起来,关在这个深宫红墙里,失去自由。
顾呈榭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许绍朝面前,准备做这五年来宫中所对他形容的暴君行为。
许绍朝紧张得手心有了些许汗水,脑中胡乱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我应该说些什么!看他的表情,我怕不是今晚要完蛋!
顾呈榭看着他那乱飞的小表情,伸手抬了抬许绍朝下巴,故意阴阳怪气道:“朝朝以前可都是叫朕哥哥的,今日这声陛下,叫得朕好生不舒服!”
顾呈榭手上故意用了用力,捏得许绍朝生疼,许绍朝偏是一声不出。
顾呈榭用力捏着许绍朝,实际疼在他心里,可他还气着,心里是一点也不爽,用着凶狠的眼神盯着许绍朝。
顾呈榭想让他服软,想让他解释,解释当年为什么要和众臣串通一气让他去边疆打那一场跟他无关紧要的仗,这一去还是整整五年,连一封书信都未曾传来。
顾呈榭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是他待他不好?还是有哪里让许绍朝不满?
宫中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是给他用的最好的,顾呈榭把他养得金枝玉叶,捧在手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非得去那边疆自讨苦吃。
顾呈榭看着许绍朝一言不发,想起着满是为什么的问题,是真怒了!
一把拽气起许绍朝就往寝宫走,顾呈榭一脚踹开了寝宫的门,用力一甩,将许绍朝整个人一个踉跄的进了寝宫,福康很识趣的在顾呈榭后面把门关上。
许绍朝抬眼扫了一眼顾呈榭的寝宫的摆设,还跟他当初走时一模一样,连当时自己随手摆放的花瓶,现如今都还在那个位置,许绍朝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愧疚又加了好几分,更不敢看顾呈榭了。
顾呈榭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就准备好的催情酒,一口含在自己嘴里,抓着许绍朝,对准了他的唇,把酒灌给了许绍朝,许绍朝毫无防备的咽了下去,顾呈榭谋深一笑,似有些疯癫的看着许绍朝,佛袖坐到了龙床上。
在许绍朝一脸差异的时候,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感觉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轻飘飘的,脸上也渐渐红了起来,许绍朝摸着发烫的脸,喘着粗气,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杯酒里被顾呈榭下了春散药。
怎么这玩意药效这么快~刚咽下去来着!
顾呈榭看着许绍朝这幅春彩模样好意提醒道:“不如把这一身盔甲卸了好好散散热?”
春散这个药,来势汹汹,又快又猛,许绍朝跪在地上无力的摇了摇头,试图想让自己清醒清醒,但耐不住太烈啊!
顾呈榭走上前用手摸了摸许绍朝的脸,手感还是极其的好。
顾呈榭手凉凉的,许绍朝眼神涣散忍不住蹭了蹭,顾呈榭看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顺势卸了他身上那沉重的盔甲。
看着许绍朝眼含水意,顾呈榭轻轻的像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在他耳边呢喃细语道:“朝朝啊……朝朝……朕要罚你。”
顾呈榭卸完了盔甲,也扒完了他的内衬,把他打横抱上了龙床,顾呈榭轻捧着他的宝贝,细细的亲吻着。
许绍朝轻推了一下他,声音软软道:“陛下……不要……”这一声“不要”勾得人春心荡漾,也激起了顾呈榭多年的欲望。
顾呈榭的岁数不小,许绍朝在宫中时,谁人不知皇帝把许绍朝当个宝贝似的供着,那个时候无一人敢提宫中选秀立后之事。
后来许绍朝去了边疆,朝中就有大臣开始蠢蠢欲动,打着为宫中开枝散叶的旗号,实则是都想要自家的女儿爬顾呈榭的龙床,怀上皇嗣,争夺皇后这个母仪天下的位置。
一次胡尚书就动了这样的歪心思,串通梁太妃将自己的女儿胡娇惢送到了顾呈榭的寝宫里。
当晚,胡娇惢当场被顾呈榭赐死,胡尚书一家也一同诛了九族,挂了个刺杀皇帝的罪名,梁太妃也被幽静深宫之中,永世不得踏出严潮殿,此事过后来顾呈榭便下旨,谁再提选秀立后之事,且动歪心思的人,一律杀无赦。
朝中大臣心里跟明镜一般,也没有敢再提。
顾呈榭想起他不在的这五年里,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想说的话始终憋在心里,无人倾诉,回想起这些,一股酸涩便涌上了心头。
顾呈榭想起这些就不由的委屈,哽咽的轻声哄道:“朝朝乖,哥哥只是太想你了!”
顾呈榭说完顺势吻上了许绍朝的唇,软软的,甜丝丝的,软甜得能让人上瘾。
顾呈榭没有放多少春散药,没过好一会药效就过了,顾呈榭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把许绍朝拥入怀里,抚摸着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心里渐渐的也安稳了不少,顾呈榭看着许绍朝那张生得极好的脸,真恨不得生吞了他都不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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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