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朝顺利出了宫,去了南街区的小酒楼浮华向,许绍朝进直走到了最里面坐下来,小二见许绍朝坐到了上典元签位,就知道是东家来了。
店小二走到许绍朝一旁热情道:“客官吃点什么?”
许绍朝轻轻用手敲了两下桌子道:“我要一屉蒸饺,一碗馄饨。”
店小二点头道:“好嘞!您稍等。”
浮华向是以前许绍朝和顾呈榭经常来的地方,名字还是顾呈榭取的,只因浮升而华朝阳向上。
在许绍朝有记忆的时候最喜欢的便就是顾呈榭,许绍朝幼年时最爱跟在顾呈榭的屁股后面,天天跟个跟屁虫似的,顾呈榭也对这个小娃娃爱不释手,疼进了心里,事事护在身后,爱惜得不得了。
有一次顾呈榭带着许绍朝在逛集市,吃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饺子和馄饨,那个时候浮华向还只是一个小摊贩,顾呈榭看出许绍朝喜欢吃他家的东西,但又怕是个小摊贩不干净,所以就命人给小摊盖了一做楼,取名浮华向,在许绍朝十岁那年当做了礼物赠给了许绍朝做生辰礼。
“蒸饺馄饨来咯!”店小二的声音传来,端着盘子的他一路小跑,蒸饺和馄饨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店小二把碗和蒸饺端在许绍朝面前,底下还压了一张信封,店小二瞧着许绍朝点了一下头,然后又笑脸相迎的大声喊道:“客官您的蒸饺和馄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您请慢用!”许绍朝挥挥手,店小二便走开了。
许绍朝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关注他,他才把碗下的信封抽出放进怀里,然后拿起筷子吃起饺子来,饺子还是要蘸点油的辣椒才好吃,一口下去,还是他喜欢的味道,不管时隔多少年,依旧吃不腻。
许绍朝吃东西很快,没过多久就吃完了,许绍朝起身放了几个铜板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出了浮华向许绍朝直奔平清王府,浮华向在南街,平清王府在北街,而皇宫就在这两个位置的中间面朝东。
北街,平清王府
平清王府的大门上上了锁贴了封条,许绍朝找了平清王府的后门,从后门进了去,许绍朝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踏进自己的家。
先皇曾经说过,许绍朝不可踏入平清王府半步,只因王府中人都是枉死,煞气重,当初先皇也只是简单收拾了王府中的尸体,叫人清洗了地上的血迹,其他的一概没有动过。
许绍朝踏进去,就隐隐闻见了血腥味,地上还有不少洗衣的木桶,木桶里还有不少衣服和厚厚的雪,许绍朝心想着,这应该就是浣衣房。
往里走,王府内杂草丛生,枯木朽株,有些墙面柱子窗户上还有着斑斑血迹,一旁的石桌上还有未挂上的红绸缎,绸缎已经被雪水浸湿,颜色比原来的红还要深一些。
往里走,小池塘的水已经黑黄黑黄的了,尽管已经上面结了一层冰,但还是看得出来,有不少以前种在里面的东西枯死发黑,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了,枯叶化为渣,地上全是黑黑的一片,因下雪还有些湿湿的。
顺着长廊一路走过去,望着着陌生的家,隐隐就能听见,看见,那天王府被屠杀的画面与惨叫,许绍朝用手摸着心口的位置,绞着绞着的疼,泪水已经的在眼眶里打转了,如今看来的红绸缎是如此的凄惨。
许绍朝顺着长廊走,不少地方都残留着血迹,许绍朝走过的每一寸地方,好似府中人便惨死在自己脚下。
一石一砖,一寸一地,斑斑点点的血迹随着时间的长久,已经成了黑点。
不知不觉的,许绍朝就走到了大堂,王府大门正对着的地方,一眼望去空空如也,除了桌椅板凳这样的物件,其他的物品是一样没有,是唯看着不杂乱的地方。
许绍朝刚踏进去一步,踩到的地方就凹了进去,触发了机关,几十只箭就射了出来,许绍朝反应快的躲闪着,向后退去,又触发了第二个机关,暗器从四面八方射来,许绍朝不得已,轻功上了房顶。
许绍朝轻皱着眉,抬眼一看,对立方向坐着一个人,衣衫褴褛,头发随意散着,有半尺长的胡子右手拿着剑,仰头喝着酒,像是醉了一般,轻蔑一笑带有杀意道:“小兄弟是来盗什么的?”
许绍朝看衣服上明显的灰尘,轻拍了两下道:“自家院子,谈何偷盗一说。”
萧坊上下打量着许绍朝,一脸不可置信,胆子怎么这么大,平清王府也是他能说是他家就是他家?找死!
萧坊起身,手一空酒瓶子掉了下去,拔出剑冲向许绍朝,许绍朝一个侧身,一眼扫到了下边兰锜架上的长枪,许绍朝从身跃下,抽出长枪对准着萧坊,萧坊不屑一笑,挑起一片瓦片,朝着许绍朝使去,许绍朝出枪打碎。
“住手!”一声叫喊,萧坊准备使出的暗器,便收了回来。
来的人是许绍朝部下副将慕钦尘,从小就跟着许绍朝的。
慕钦尘行礼道:“王爷!”
许绍朝把手上的枪丢给他,从怀里拿了手帕擦着手应了一声:“嗯。”
萧坊从房顶上下来,疑惑的看着慕钦尘,慕钦尘使劲儿眨眼示意他叫人,萧坊歪着脑袋一副傻出莫样。
慕钦尘翻了一个白眼介绍道:“这位是主上。”
萧坊轻“啊!”了一声,瞪大眼睛,扑通——跪在地上心想,完了完了完了,我前边都做了些什么,差点谋杀主上。
萧坊对自己的行为都震惊了,低着头一脸痛苦的样子,许绍朝瞥了一眼他道:“地上湿的起来吧!”
萧坊恭看了一眼慕钦尘,慕钦尘点了点头才恭敬起身道:“多谢主上。”
许绍朝把手帕拿给慕钦尘,打量着王府的上上下下问道:“我听钦尘说你守着王府多年,林太守是你阿爹?”
萧坊神情紧张的把剑插入剑鞘中,还差点没有插进去,然后回道:“是……是的,因家母生我时,难产而死,我父亲因思念我母亲,就让我跟母姓。”
许绍朝转过头看着萧坊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不用紧张,我这个人很好相处。”
萧坊又看向慕钦尘,许绍朝的视线来回看着他俩,挑了一下眉,做出了一副疑问的表情,然后视线又回到萧坊身上问道:“什么回事?你每每要回答我的问题就看向慕钦尘,是怕我把你怎么了?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慕钦尘把头瞥在一旁张望着,欲言又止着。
这个问题把萧坊搞得不知所措,不善言辞的他,不知如何解释他这一举动,许绍朝看着微妙的俩人,好像懂了什么,摆了摆手轻笑道:“罢了,看媳妇脸色行事也没什么不妥!”
许绍朝偷笑着,故意说出媳妇着两个字,慕钦尘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萧坊挠了挠头铁憨铁憨的笑着:“主上看破别说破啊!”
萧坊这句话加重了他们俩关系的实锤,慕钦尘万万没想到萧坊会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咬着后槽牙道:“你都在说些什么屁话。”
许绍朝看着他俩的性子补得过来,点头道:“也到是合适哈!”姨母笑都出来了。
慕钦尘转移话题道:“王爷事情事要紧!”
慕钦尘这句话提醒到了许绍朝今天出宫该干的事情。
自从许绍朝站稳脚跟以来就开始查平清王府的事情,大多数都没有太大的线索,后来许绍朝就命慕钦尘找人在王府里找找有什么相关的线索,这一找就发现了有关信息。
萧坊从怀里拿出一封泛黄且烧了只剩一半的信递给许绍朝,许绍朝接过信看了起来,萧坊汇报道:“主上,我查到王妃并非江侍郎的亲生女儿,只是以江侍郎女儿的名义嫁进了王府,然而王妃的身份至今还未查明。”
信上写着,让许绍朝的母亲以江侍郎二女儿的名义嫁给许绍朝的父亲,同时让江侍郎收许绍朝母亲为义女改名江菱哕,待和江菱哕完婚,便在朝中……
后边的一半便被烧毁了,许绍朝若有所思,心想,母亲的身世一定不简单,而且还和王府被屠有关,许绍朝拿出另外在浮华向递来的信,信上说,当年先帝晚到王府,是因为当初的梁贵妃拦住了先皇的去路,也就是现在的梁太妃。
许绍朝把信给慕钦尘看,然后道:“去查查梁太妃的底细。”
慕钦尘应道:“是。”
“萧坊你对府里熟悉,多摸索摸索机关,特别是书房那一边,还有去买几套衣服,你穿成这样丑死了。”许绍朝看着萧坊身上的衣服,一脸嫌弃,虽然不脏,但是就是单纯嫌弃。
萧坊点头应着,许绍朝道:“出来那么久我也该回宫了,有情况第一通知我。”
慕钦尘萧坊异口同声道。
“恭送王爷。”
“恭送主上。”
有不行的地方,可以提出意见哟!我会进行更改。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