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朝满眼的担心,现在都还是殚精竭虑的,顾呈榭看着他的掌中宝又要哭的样子,牵着他的手安温柔的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都醒过来了,目前为止也没有性命之忧。”
许绍朝止住了要掉下来的眼泪,用袖子擦了擦在脸上的,顾呈榭乘机亲了一下道:“嗯~有点咸!”许绍朝被他的话逗笑了:“就你会讨人!”
顾呈榭一把把许绍朝拉到怀里,像抱小孩子一样,笑嘻嘻地蹭了蹭许绍朝的脖颈:“就讨你喜欢!”蹭得他痒痒的缩了缩。
许绍朝拍了拍顾呈榭的后背道:“现下还早,你再睡一会。”
顾呈榭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不睡吗?”
“将军,属下有要事相告。”慕钦尘的声音在门外想起,顾呈榭看着许绍朝,心有疑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许绍朝看了一眼顾呈榭,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顾呈榭放开许绍朝起来,对着他笑道:“朝朝去吧。”
许绍朝呆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应该是会问我什么事情,或者拦着不让榭出去吗?
看着顾呈榭的反常,正想问点什么的时候,顾呈榭好自己躺下道:“我困了,就先睡了,一会阿朝再回来吧。
顾呈榭多一个眼神都没有露给许绍朝,这种行为在他眼里,很怪异。
许绍朝给顾呈榭拉了拉被子,什么话都没说,出了寝殿。
许绍朝特意没有关门,慕钦尘轻声汇报道:“刚传来消息,查到王妃是天皇城人,和当今太后颇有渊源,具体身份还是没有提到。”
许绍朝瞥了一眼寝殿,慕钦尘注意到了着翻举动,也瞟了一眼。
只是在他的眼中,许绍朝这种行为只是在关心陛下罢了。
许绍朝的猜想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了几分肯定,他的母亲要么皇族 要么是世家小姐,身份一定是不简单,许绍朝摆了摆手,慕钦尘行礼退下。
想想刚刚顾呈榭那幅反常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感觉那一下两人之间没有感情,那一刻只是半分的温存。
许绍朝想到这些,一点也不想进去,把门轻轻关上,吩咐湘述看着点,有情况就向他汇报,就去了偏殿。
偏殿的床上,许绍朝来来回回的把所有事情连在一起,试图找出有用的线索,突然传来的信息让他感觉不太对劲,让人查的他母亲的身世问题,不可能出这么快就有结果,毕竟很多事情他查了五年,自己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牵着他走,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再醒来时,看见的就是慕钦尘站在旁边,手里还端着药,他靠在了顾呈榭肩膀上,刚想端药喂他,就见醒了,顾呈榭一脸愁容问:“阿朝还有哪里不舒服没?”
许绍朝有点懵道:“我这是怎么了?”
顾呈榭拿起药责怪道:“这么冷的天,衣服都是潮湿的,来偏殿了也不知道换一身,明明半夜就趴在床榻边睡着,醒了还去外面吹了会晚风,你不病谁病!”
许绍朝意识到是风寒,小声道:“不就是个风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病过,这么凶干嘛。”
顾呈榭听这话,更是来了脾气,瞪着许绍朝:“有什么大不了?若是没有人发现,你都要烧傻了,你是已经昏迷不醒烧了好日了的,怎的讲出这种话,自己都不顾了是吧!”
顾呈榭从来没有对许绍朝发过火,这是第一次。
许绍朝默默的没有出声,他自己知道,这个话是他自己说的不对,顾呈榭叹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声道:“先把药喝了。”
顾呈榭刚想用勺子喂他,只见许绍朝一把拿过药,一口闷了,原本以为药的苦味会蔓延整张嘴,许绍朝是做好心理准备的,结果出乎意料,是甜甜的味道。
喝完看向了顾呈榭,顾呈榭知道他为什么看自己,淡淡道:“知道你吃不得苦,药材都让湘述尽量替换成了甜的。”
“你呢?你怎么样了?”许绍朝靠在他肩膀上问着,顾呈榭给他拉了拉被子:“没什么大事,不会毒发。”
“那个逆方运牌呢?”许绍朝接着问。
顾呈榭接着答:“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
许绍朝对这个结果不以外,现在他想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知道。
顾呈榭只感觉肩上一松,许绍朝好缩进了被子里,背对着顾呈榭,顾呈榭示意慕钦尘下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搂着他。
突然许绍朝转过身来问道:“陛下觉得文将军这个人怎么样?”
顾呈榭看着他道:“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万事考虑得周全,挑不出什么毛病。”
蒋另文的确是一个好把手,方方面面都挑不出一点毛病的人,许绍朝在边疆的时候,不少东西都是他教的,能文能武是军营里诸多将士的榜样,许绍朝对他也是刮目相看。
“怎么了?”顾呈榭问到。
许绍朝摇了摇头,有些东西许绍朝查了五年没有查到,而他不过一天就带来了消息,这让许绍朝觉得很不对劲,毕竟和他相处五年,许绍朝从来没有完完全全放心他,到军营的时候,看见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一直以来对他有戒备心,这次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事关重大,他自己人脉广泛弄不来的东西,蒋另文弄来了,多多少少让许朝朝起疑。
举临将军府
“父亲,你就不怕许绍朝有所察觉?”蒋温婉在镜子前,试着蒋另文带来的新簪子,嫣红色的衣服衬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越发显得白。
房门敞开,硬是放了两盆炭火,大雪飞舞着,门外树上挂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蒋另文淡定的喝着茶:“就算他有所察觉,也无妨,我已有了对策。”
蒋温婉试来试去,还是簪上了一只带有凤凰样式的玉簪,雕刻得不明显,外人看见也只是像孔雀,就像掩盖住了她的野心,看似与嫣红格格不入,实则最贵的就是那透手的玉。
蒋温婉抱着手炉坐在了他侧边:“太后娘娘心急了,父亲还是藏着点好,就算是将军不聪明,陛下也不会不聪明,防着将军,不如防着陛下。”说完抬眼看着蒋另文笑着。
蒋另文顺着也看了过去,笑出了声:“不愧是我的女儿。”放下茶杯,起身笑着走出了房门。
“小姐好一个引狼入室。”掌声渐渐由远而近,付冕拍手叫好。
蒋温婉把玩着茶杯道:“我这门还敞着呢!付侍卫不怕他再回来?”
付冕轻笑着没说话,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这是陛下给你的。”
蒋温婉瞥了一眼付冕,把信收了起来道:“替我谢过舅舅。”
付冕朝她点了点头,翻窗出了房门。
蒋温婉起身把门关上,走到书案前坐下,拆开信封,掉出了一块方形碧绿的牌子,打开信,上面道:
麟氏一族的麒麟玉玺,不出意外是在梁氏那里,你父亲就是靠着这个东西才和梁氏达成共识,当年你父亲也是为了这个甘愿入的赘。
蒋温婉看完神色凝重,眼神狠厉,死死握着桌角道:“果然!蒋另文我会让你一无所有,用你的身躯祭奠整个麟氏。”
严潮殿
皇帝寝宫的眼线来报,顾呈榭的毒发了,梁卫茹高兴得手舞足蹈,让人取了一坛好酒,上了一桌好菜来庆祝,另外,蒋另文也来了。
来汇报情况,梁卫茹高兴的不顾规矩的叫蒋另文和她一同用膳:“哀家终于等到了他毒发,那不就证明,那小贱人的儿子要查逆方运牌,我离解毒不远了啊!”梁卫茹大笑得面部的扭曲了,两眼睛瞪得老大,很不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看得蒋另文直冒冷汗,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她疯癫,但没有想到如此疯癫,这副如鬼般的模样着实瘆人。
蒋另文强装正定的着笑,举杯贺喜道:“恭喜太后,贺喜太后。”
梁卫茹用那瘆人的笑盯着蒋另文道:“同喜啊!将军!”
吓得蒋另文差点酒杯都要拿不稳。
这顿饭吃得蒋另文胆战心惊,看梁卫茹那副样子,他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对,就死在这宫里,吃完连忙逃离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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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