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吉普车里突然被神秘的海洋冷冽信息素席卷,贺屿清醒过来想挣扎起身的欲望被生生压了下去。
贺屿后颈遮盖贴下的腺体砰的地跳动,浓郁的香甜白桃味溢了出来。
他整个人软下去体温却迅速升高,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像泡了温泉的水蜜桃,粉红诱人。
贺屿被藏凌的信息素诱导进入了假性发热期。
“藏,藏凌你……”
贺屿心中惊涛骇浪,脑子却被汹涌的渴望折磨的糊里糊涂,他无意识抓住了藏凌的衣服,他想要藏凌的靠近。
“嗯,我不是Beta,只是分化延迟,不过说来还得感谢贺儿老师,那晚不是你突然进入发热期留下一室的白桃味,我说不定到什么时候才分化,或者说这辈子都无法分化成功。”
“那天是你帮的我?!”
“不然呢?”
藏凌撕开碍眼的遮盖贴,贺屿饱满的腺体暴露眼前,清冷如她再见到那漂亮等待采摘的成熟腺体,体内的渴望瞬间被引爆。
她咬了咬牙,舌尖舔了一下,身下的贺屿咬住嘴唇,跟着全身颤抖起来。
真的很甜,比她想象中甜的多,是她最喜欢的气味和甜度。
藏凌突然被一种饥饿感支配,她想狠狠咬上一口,身下从未现过真身的分身蠢蠢欲动。
“……藏凌……我好难受,帮我……帮帮我。”
贺屿烧的浑身通红,汗津津的,白桃清香铺天盖地,不过都被冷冽的海洋气息包裹在内,车底盘下凝结了一层冰霜。
“求我帮你么?”
汗水从脸颊流下,藏凌自己忍着痛苦但身下人这副求她的模样让她尝到了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暂时冲淡了身体上的渴望,她的神志得到暂时的清醒。
四年前藏凌亲眼目睹母亲离去,悲伤过度,正处于分化年龄的她突然没了分化迹象。
她对藏夏避而不见,整日游走在打架酗酒边缘,直到某一天,贺屿出现。
贺屿是藏凌小舅的同学,那段时间藏凌住在小舅李景润家里,那天她又因为打架被叫家长,覃景润身在部队回不来,于是出钱请贺屿去学校领人她,并照料她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贺屿每天上班前都给她准备早餐,晚上为她辅导作业,在她生病难受时,会请假寸步不离的陪她。
无微不至的关心和陪伴,藏凌再次感受到被爱被关怀,也第一次对异性产生感情。
可贺屿说他是Beta,这辈子都不会去爱。
贺屿知道尽管藏凌也是Beta,但这样家世的公主是不会看上他一个平庸的Beta 的。
家世显赫的人家,无论是哪一种生殖性别,都讲究门当户对,他们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们有九岁的年龄差。
最重要的,他的基因里藏着无法确定的遗传缺陷,他说这辈子不会爱是真的。
贺屿匆匆离开那天,藏凌在外边玩了一天半夜才冒着大雨回家,没想到声称自己是Beta 的贺屿竟遇上发热期,藏凌进门就被香甜的白桃味扑了一脸。
看着脆弱不堪神志不清的贺屿,藏凌冒雨为他买了抑制剂,喷空了两三瓶,见贺屿勉强缓了过来。
藏凌把他扶上沙发,上楼联系朋友黄珺,问她关于Omega发热期的注意事项,当她下了视频下楼时,贺屿已经走了,留下一室浓郁香甜的白桃味。
她怅然若失坐在贺屿躺过的沙发上,突然毫无征兆进入分化。
冰冷的雨夜,藏凌独自一人生生熬了一个晚上,分化成了全球罕见的S级Alpha。
那天清晨,整间屋子结了一层冰,海洋神秘冷冽的信息素充斥整栋别墅。
……
“求你……藏凌……咬我一口……”
贺屿难受的双眼流下了眼泪,藏凌却只揉着他的腺体,没有下一步动作。
“贺儿老师,如果我帮你,可不止轻轻咬你一口,或许还会发生点别的不可控制的事,这样,还给咬么?”
“……给,求你了……咬我,快咬我……”
贺屿被渴望支配,脸上娇红欲滴,藏凌眼底再次涌上暗潮,她一手垫在贺屿后脑勺,一手深入他衬衫里。
贺屿的信息素气味很干净,说明他没有被标记过,临时标记也没有过,因为他的腺体也很完整很干净。
一个Omega,到了二十九岁的年纪居然没有过Alpha,他比藏凌认为的要能忍的多,怎么会遇上她就祈求上了?
藏凌心里又几分得意。
她把贺屿的脸转了过去,低下头舔舐他的腺体,另一只手在他衣服下作乱,当他想弓起身,藏凌露出犬牙,毫不怜惜的咬破嘴边的腺体。
当尝到甜美的味道,身下人忍不住抽搐时,藏凌才向腺体里缓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信息素碰撞,贺屿开始痛苦呜咽,甚至又抽搐了一小会儿,当白桃味与海洋冷冽的气味渐渐相融,他才渐渐平静下来,喘着气完全瘫软在藏凌身下。
信息素注入差不多了藏凌收了犬牙,离开时腺体上留下两个小伤口,不知怎么,她重新贴下去舔舐几下。
Alpha 的唾液对Omega的伤口有治愈作用,看着两个小伤口渐渐愈合,白桃味不再外泄,藏凌才满意的离开。
信息素的交融对双方都是安抚,也是考验,完成后两人全都汗津津的。
贺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想到刚才自己一个劲的祈求标记,一个劲的往藏凌怀里钻,不禁红了老脸。
他一个二十九岁的老牛,怎么有脸去拱藏凌这刚二十岁的小苗苗?
“谢谢你小……藏凌。”
贺屿眼神闪烁,双手推了推,示意藏凌起身。
不料藏凌竟然耍起流氓,她握着贺屿的手往身下探,看着贺屿小白兔似的惊慌失措,得意的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分身上,低沉着嗓音道:“我不小,这家伙原本我觉得多余,不过看来它是有用的。”
“藏凌,你,你快松手。”
贺屿难堪的眼泪都出来了,没想到藏凌又突然抓上他,半开玩笑道:“贺儿老师总是口是心非,不过我刚才说了,你求我我答应,可答应后可不仅仅是咬你一口,剩下的事怎么也得做完啊。”
“不行的。”
贺屿忍的难受,且因难堪都快哭了。
藏凌没有再逗他,她放开手回去驾驶位。
贺屿以为被放过时,她把车门全锁上了,俯身给他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说道:“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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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