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乔氏总三番五次的带着江蕊过来,苏清颜连带着江蕊对此都烦躁不已。
而茗珠在院外委婉推辞了几次后,着实也受不了了,“江夫人若闲的无事可干,便带令女去医馆寻寻大夫,若是将这份病气过给了我家小姐怎么办?”
说完不顾乔氏气红的脸,将院门一把关上。
江蕊的脸色被气的不由又白了几分,对乔氏冷声道,“别再丢人现眼。”
看了看关上的院门。
果真是外城养的,不懂规矩,一个贱婢都敢如此放肆。
母女二人离开,茗珠也回到院中。
此时苏青颜正躺在躺椅上,沐浴着阳光,舒舒服服。
见茗珠回来,她悠悠道,“你方才说的还是过于微转了,得骂得再狠些,下次也就不敢再来。”当然人家不要脸也就没办法了。
显然她是听见方才的对话了。
茗珠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小姐京中传谣传的厉害,万一给您名声败坏了怎么办?”
但她觉得她刚才骂的挺直接的了,就差没说有病就去治,别祸害别人了。
不过想到她家小姐的嘴,那的确是比不过。
苏青颜哼笑一声,“我的名声何时好过?”
茗珠笑,“至少还未曾传至京中。”
苏青颜:谢谢,我都忘了呢。
这时秋心端着一盘点心走来。
她将盘子放下,想起方才在门口听到的对话,不满地对苏青颜说道,“小姐您从外城来不知规矩,却也要管教好身边的人,方才茗珠姐姐那般对待府中贵客,实在是无礼”
秋心这几日往主屋跑的勤,苏青颜到也乐在其中,什么琐事皆让她去干,正好让茗珠歇歇不是?
但秋心也因此阴郁不已,在方才苏清言吩咐他去小厨房。
她站了一个时辰,索性也就先去自个屋中喝了水,因而撞见了门口的那一幕。
苏青颜吃了块点心,喝了茶,悠哉的闭上眼睛方才开口,“我就喜欢这么调教婢女,怎么,你也想如茗珠一般?”
秋心刚想说他才不要,却只见苏青颜话锋一转。
“你这般愚钝,不如我教你几年,几年后别喝那孟婆汤,下辈子让别人教你,我是教不了你了,多来个几年想必也该会了。”
她问茗珠,“你以为呢?”
茗珠嘴角差一些与鼻尖齐平“小姐说的有理。”
秋心早在一旁涨红了脸,是被气的。
苏青颜笑问,“你意下如何,改日教你?”
秋心咬牙切齿,“不必。”似是想扳回一局,“小姐他日若是在贵人面前也如这般,会吃不少苦头。”
苏青颜睁开眼睛,神色安慰,“放心,只对你一人。”
又吩咐到“去拿扇子,有点热。”
秋心拿了来,又想开口说话。
苏青颜重新闭上双眼,冷冷,“闭嘴。”
秋心被吓住了,没敢再说话,而一旁的茗珠早已被苏青颜遣回房间。
有人服侍了还傻站在太阳底下,又不能多拿府中的月钱。
东陆边境小城。
“你说咱主子这么大张旗鼓的集财,生怕他人不知,是要干什么?”男子一身白衣询问一旁的同伴。
那人想了片刻,声音铿锵有力,答:“攻打南泱。”神情认真。
北秦看傻子般看着他,“从前南泱北州实力相当,我们主子这几年大肆经商敛财,南泱早已胜我们一头了。”
他似是不敢给那人一记抱拳,只用手指使劲戳他的肩头,“攻打南泱,是在找死。”
但那人却是不满,“我是你兄长。”
北秦哼笑一声,“也就比我长两岁罢了。”
北时将他的手拍打掉,严谨道:“是两年一十五日一炷香。”
北秦:难为你了,记这么清楚。
北时:“走了,主子让我们回去。”
“哦。”
推开客栈房门,里面的男人身穿月白长袍,头戴青玉簪束发,笑容温润,如暖白玉一般。
他笑着,“嫣嫣,知道见到姐姐要做何事吗?”声音似是引诱
面前的少女模样可爱活泼,笑着道,“知道的哥哥,我要让姐姐喜欢我。”
晏临笙轻皱眉头,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只摸了摸她的头,“乖。”
北秦向北时偷偷使眼色,传音,“主子对一块木头都比对我们好。”
北时并不睬他,唤道,“主子。”
仿佛真是如北秦所说一般,晏临笙敛笑,神色淡漠,“承阳侯府如何了?”
北秦是去打探消息的,他道:“一切如常,只是京中都在传,苏二小姐几日后将去七原书院。”
就是身在朝廷的臣子,除去正事,也有些许的管不住自己的嘴,或与好友谈及,或与自家夫人说起。
晏临笙冷笑,“老皇帝真是闲不住,非得给他找事干。”
北秦:成帝不老吧……
他很明智的没有问出口。
秦时二人未语,主子应该要给成帝找氏了。
果不其然,只听晏临笙问道,“他儿子要生了吧?”
北秦:“是,是曲妃所生。”
曲妃,曲老将军之女,曲家满门忠烈,如今却是没落了,而曲妃也因此愈发不得宠。
晏临笙将茶满浸茶盏,悠悠,“便送他个贺礼。”
“让他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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