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江夫人,这可是你的镯子?”
没等乔氏说话,苏青颜就率先上前,“母亲,这是我的镯子。
乔氏惊呼,“不,这是我的。”
侯夫人已愈加不耐烦,“江夫人,你且仔细看看这到底哪个是你的。”
乔氏顾不得其他,“这个,我看过了,这是我的。”
苏青颜:“母亲,这是外祖母给女儿的,不知怎得竟到了江夫人这儿。”
外祖母,侯夫人的母亲。
侯夫人沉吟片刻,她看着被押着的秋心:“将自己与主子的镯子偷换,且摔碎嫁锅他人,当罚杖五十。”杖五十,不死半条命也得没。
“夫人,小姐从没给奴婢什么镯子!”秋心脱口而出。
侯夫人的神情愈加冷然。
乔氏着急了,“夫人。”
却被侯夫人打断,“江夫人,你那镯子暂且不知去向,我还你一个一样的,至于秋心,偷主子的东西,罚杖五十,发卖。”不等众人说话,便道,“ 此事作罢,散了吧。”
“小姐,如何了?”茗珠问道。
苏青颜将方才侯夫人“还”给她的镯子,递给茗珠。
前世这件事虽最终也处理了,却也实在憋屈,如今倒舒坦了许多。
茗珠又来拿一盒子,“小姐,这是乔氏买的镯子。”定睛一看,却是与苏青颜施了障眼法的镯子一般无二。
而乔氏原本确实有一祖上传下来的玉镯,成色极好,便是苏青颜手中的那个。
她买了一个成色不错的镯子,欲与秋心一同陷害苏青颜,却不想两条镯子都落入了苏青颜手中。
而被摔碎的那个便是苏青颜施了障眼法的。
原先,乔氏被若珠施了术法,并不会看到秋心手上苏青颜的镯子,待将乔氏买的镯子从秋心手中拿去,直至今日,方才撤了术法,也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夜晚的承阳侯府格外的寂静。
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来到一家酒楼前,两三步上了楼窗,进了包厢中。
她将黑斗篷揭下,竟是江蕊!
“苏家小姐如何?”隔着屏风,男子同样黑色斗篷,背对着红蕊,声音莫辩。
“暂无异常,只是她与承阳侯并不亲近。”江蕊低声道。
“今日乔氏欲设计害她,我推了一把。”
“减功了?”男人问道。
江蕊,“后宅的手段,承阳侯夫人自然也见过。”她这话的意思便是没有成功了。
男人语气冰冷,“必要的时候,还是除掉为好,碍事。”
他半侧着身,似是看向了江蕊,“你不是也不喜么?”他说的是乔氏。
良久,江蕊才出声,“我知道该如何做。”
两日后,苏青颜便须去七原书院,一听说城中新来了家戏楼,是以乘闲出去看看, 来此寻寻鲜。
但她对戏本就毫无兴趣,因而兴致缺缺。
这时,敲门声响起,小二进来,“客官,这包厢满了,外面有客官想和您合用,您看如何?”
“他说茶水钱他替您给了。”
苏青颜刚欲拒绝,小二见此,立马道,“包厢的钱也替您给了。”
苏青额一顿,“可以。”
小二,“谢客官,谢客官。”
苏青颜添了一句,“你们倒挺会做生意。”
小二讪讪赔笑下去了。
须臾,门被打开,苏青颜见到来人。
倒是未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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