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碰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王一博也是没打算留他一条命的。

院子周围埋伏着的暗卫被王一博带来的人轻易清理干净，小院子里除开肖战与皇后都被人制服住。

宋晖愤恨的瞪着王一博的背影，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话，王一博现如今身上当是没有一块好皮了。

王一博下了马就要往肖战身边渡过去，皇后条件反射的将肖战挡在了自己身后。

王一博进了院子就说了刚刚那一句话，虽然怒意滔天，含着娇娇小名的话却仿若爱人间的呢喃，那话一出，皇后一刹那便明白了，为何新帝心心念念、不折手段都想要从她口中问出娇娇的下落。

王一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看着在皇后身后的肖战，他的目光望向肖战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他见肖战呆愣的看着他，一张他最近娇养得润色的小脸惨白，想是受到了惊吓。

王一博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冲着肖战的方向伸出一只手，温声道：“娇娇，过来。”

肖战不自觉往背后退了一步，王一博刚刚还装得镇定的表情霎时拉了下来，他大踏步走过去，根本不把挡在前面的皇后放在眼里，手一伸就把肖战扯到了自己怀中。

皇后大惊失色，似是为了女儿要和王一博拼了，很快有人上前押住了她。

察觉到怀里的人吓得发抖，还在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王一博不悦的皱了皱眉，听见肖战颤抖着细声叫，“母后……母后……”

下面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皇后硬忍着闷哼了一声，肖战心疼得眼睛通红，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

王一博等肖战心疼够了才摸了摸他的头发，“还跑吗？”

肖战一眼都不愿意看他，似是傻了般，愣在原地除了流泪半句话都不肯说，王一博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肖战被他拥在怀里似是挣扎也忘了。

好在皇后还保持着清醒，颤声问：“煜儿呢？”

“死了。”

王一博说完就察觉到肖战整个人软了下去，似是被抽空了力气，王一博抱着人不撒手，朗声道：“伙同外人谋朝篡位，也不怕他国人的狼子野心，弄得我朝民不聊生？先皇后与先太子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么？”

肖战怔怔听着王一博说话，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却好像又听不懂，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却连晕都不敢晕过去，迷蒙间又听王一博道：“妄图弑君篡位、拐带宫妃，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宗人府，改日再审。”

肖战听到宗人府似是反应了过来，那是个什么地方，肖战再不谙世事都知道，进了宗人府的人哪有再放出来的？母后身子弱，若是被终身圈禁，其中的苦楚，肖战连想都不敢想。

眼见肖战挣扎更厉害，王一博忙把人楼紧了，在他耳边轻声问，“娇娇，哥哥刚刚问你，还跑吗？”

肖战怕得抽泣个不停，颤抖着摇头，“不要……皇兄……放过母后……求求你……”

“好。”

王一博应了一声，笑了笑，拥着肖战单薄的身子，让他转过眼看被两人合力治住跪在地上的宋晖。

宋晖一接触到肖战泪光闪烁的眼便转过了头不忍再看，王一博突然捂住了肖战的眼睛，对那两个侍卫吩咐道，“动手。”

宋晖死的没什么痛苦，连哼都只哼了一声便倒了地，肖战却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抓着王一博的手想拿下来，王一博声音冰冷，“别动了。”

肖战整个人僵住，王一博又道：“记住他是因你而死，这样我好歹会给他留个全尸。”

王一博最终没让肖战见到什么血腥的场面，他本就是来接肖战的，他的娇娇身体娇弱，自是不能让他在马背上受苦，他早就让人备好了温暖舒适的马车。

王一博一路抱着肖战上了马车，肖战一被他放上去就缩在角落再也不出声，他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王一博看他头埋在手臂里，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心就这么一点点的软了下去，甚至还轻声哄了肖战几句。

肖战终于舍得抬眼看他，他咬着唇还在哭，漂亮的瑞凤眼都微微肿了起来，却亮晶晶地，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我想见见太子哥哥。”

王一博听他这样称呼王煜，他从未听肖战喊过自己一声哥哥，王煜却能轻松的拥有，他不用像自己一般苦苦的去争取，皇位也是，肖战也是，王一博早知道这个世道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却独独受不了肖战的态度。

王一博没说话，肖战又哭求道：“哪怕是最后一面，哪怕……哪怕只是尸体，我也想见见，我……我真的好想他。”

王一博听他说想王煜，额头青筋直跳，他怕吓到肖战，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怒火又猛得在心中烧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全无，王一博听到自己开口说，“好，我让你去见他。”

城阳宫一片静谧，肖战被王一博抱着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什么，王一博慢慢将肖战放在床上，坐下来看着他。

他眼睛里面有什么蓄势待发，肖战看不真切，吓得往后退了一下，王一博冷笑了一声，开始动手脱肖战的外袍。

肖战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伸手摸到自己锁骨时肖战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背上霎时就出了汗，小手猛得想推开王一博，王一博仅凭一只手就将他牢牢制住。

衣带被王一博轻易一拉便松散开，丝绸的面料根本遮掩不住，从肖战肩头滑落下来，王一博见到他冰肌玉骨，原本就色欲熏心的脑子不清醒，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俯身过去舔吻肖战的脖颈，在他精致的锁骨流连忘返，刚刚的里衣还半遮半掩的滑落在肖战腕间，王一博一边吻一边将手从背后伸进去抚摸肖战赤裸的娇躯，肖战腰线过于紧致，王一博爱不释手的摩挲。

察觉到肖战的抗拒，王一博又抬头去亲吻他敏感的耳朵，肖战颤抖得更厉害，听王一博柔声道，“小衣自己脱好不好？”

肖战又惊又怕，强装镇定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王一博堵住他可爱的小嘴，深吻下去，含糊着道：“给我生个皇子，生个皇子就什么都依你。”

肚兜绑在背后的衣带已被王一博解开，肖战头皮发麻，一面怕王一博发现自己的秘密，一面又怕王一博恼羞成怒拿母后开刀，他正要去解最后一根，却猛得被肖战推开了。

这一下用尽了肖战积攒的所有力气，王一博见他虚弱的俯在床头喘气，眯了眯眼睛道：“今日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的让我继续下去，要么就送你母后去和王煜见面。”

肖战绝望的闭了闭眼，似是认命般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是我，我是你皇妹，你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了，你要什么美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说完便再也没了力气，激烈的咳了起来，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王一博没上前，只是看着他在床上苦苦的挣扎，隔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递了杯水给他。

看肖战喝完王一博收回手，“那你呢？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一起长大，除王煜外，我们不该比任何人都亲密吗？你为何就是抗拒我？”

“连覃宋你都答应同他成亲，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

肖战像看疯子般看着他，似是不明白王一博为何会说出这种疯话来，“你这个疯子！我们是亲兄妹！”

“亲兄妹又如何！”

王一博压制住他就要去脱掉他最后一层衣服，肖战挣扎得厉害，终于没力气时绝望道，“我早就该答应你，我说！我说为什么！”

王一博停住看他，肖战慢慢坐起身来，抬手擦了擦眼睛，原本想将泪水擦干净，却越擦越多，他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王一博的表情，又抽噎个不停，“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肖战颤抖着把小衣解开，那肖想已久的肌肤就这样呈现在王一博眼前，却和他想象中有什么不一样，那里白嫩光滑，胸前两朵小花艳红，却半丝属于女子的起伏也无。

王一博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了花，听肖战恨声道：“你不是问我为何不愿吗？清白有什么要紧？若我真是个女子，只怕早已对你投怀送抱了，可我不是，我有什么办法？”

王一博怔怔的看着他，眼睛慢慢变得通红，多年来支撑着他的信念仿佛一瞬间坍塌了，他急忙弯腰痛苦的捂住了头，不敢再看肖战一眼。

肖战缩在角落看王一博将城阳宫能破坏的都砸了个干净，他静静看着王一博，终于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内心反而变得奇异的平静。

王一博什么时候走的肖战不知道，城阳宫再没人过来，肖战累得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天还是黑的。

肖战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又饿又困，也没人来叫他用膳，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没一会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