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广陵王的诡计。
“傅副官,你完了,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我指着傅融方才吞下的桂花蜜糕。里面埋了一条蜀西的奇特蛊虫。中招者口吐真言,若有作假,必腹痛如刀割。
傅融咽一下口水,喉结于我视野放大。我不禁偏移重点,盯得出神。未料他一双清亮的丹凤眼翻起白眼。红唇一张,说需不需要他把旧账拿出来掰扯个清楚,保证童叟无欺。
夜风怎地变凉?我借口要走,他迅疾抽出账本一翻,利语如倾。我被他从年前逛街吃零食赊账到年后看戏丢了他给的钱袋。讲得头越来越低,他一口气吐完,冷笑一声,喝上一口茶。
完了补刀:“看来你的蛊虫真灵,不错。”
我整个蔫掉。这人玩笑真开不得,简直像记仇的刺猬。我原想着能试探他的心意。可看他那战意燃烧的眼神,罢了,当做是我一厢情愿。
之后几天我没理他。处理公务都不与他主动说话,实在没办法就写字替代,出门我硬是憋着不向他伸手要零钱买想要的小玩意。
傅融后知后觉到第三天方来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瞪大眼问他难道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他咳了一声,默默收回手,我眼快盯着,迅速掏出他手心的东西。
是一瓶药。他挠挠脸。他以为我前几天是吃坏肚子身体不适。他找了几天“重金”求到据说见效好的灵药。
我一时说不出话。说他不上心吧,居然给我“重金”求药,说他上心,又好几天看不出我的心情。
没好气,我决定没收他这瓶药,他即便后悔也收不回来。
“不过,你这几天出门就去找‘灵药’?”
傅融点点头,大手一摊,问我要报销。
我:“……”
请问我可以换一个不抠门的副官吗?
收到密信的那天正是一个舒朗春日,日光漫进楼内。我打开密信便得知傅融寻找“灵药”的那几天神秘去向。牺牲密探若干。
事情做得干净,但我确信他迟早怀疑到我身上。烧掉密信后,我换上一副笑靥出门逮住回来的傅融。
他显然一夜未眠通宵干活,眼下两圈青黑,高高的马尾有些耷拉。我上前就趁他不注意,薅一把那顺滑发尾。他唔了声掀开眼皮瞥我。我手指缠着他的发笑着请他进屋休息。
傅融走了几步方反应过来问我藏着什么事。
我无辜眨眼,顺手牵着他的,只告知他我最近购进一张云床,宽敞又舒适。他放松肩头被我骗上新床。
眯着眼就要睡过去时,我轻轻靠在他的耳畔问,傅融,你喜欢谁呀?
傅融没睁眼,耳垂却缓缓染红,我见状更来劲,手指划过他的肩头到颈子。修长的颈子好看极了,我的双手能包覆,倘若用力一缚,想必就算是傅融也不得不屈服于我。
“傅融,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我呀。”
我的唇几乎贴上他的颈边,他后颈毛绒绒的碎发拂着我的唇角。
他好半天才模模糊糊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我笑得更欢了。手抚上他的喉结。
这是他的真心话吗?假如我真有那样奇特的蛊虫,我一定毫不犹豫用在他的身上。我想听见他的真心,哪怕他一边说着喜欢一边用剑穿过我的胸口。
但那不同样是我有可能会做的事么?
一只手逮住我的手腕,他猛然睁眼,掀翻我跌落床帐内。床柱金钩脱落,纱幔垂落闭合。我们互相对望的眼,掩盖无尽的朦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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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