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将人抱了回家,扔在床上。
许愿被摔的疼哼一声,在床上哼哼唧唧。
站在床边的人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想要当时青年质问的话:“他要是没跟你上过床,这身上怎么会有你信息素的味道?”
当时对方的神色夸张,气的把盛夏骂了一顿,说什么不带这样坑自己兄弟的,哪有把兄弟当成调情工具的……说了一大堆,只是盛夏一个字都没入耳,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晕在自己怀里的许愿身上。
想到这些,盛夏蓦然俯下身,栖身压在许愿的身上,神志不清的人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呜呜出声,只是哼出来的声音不成调子,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
“别动。”没有耐心的用一只手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许愿无法挣扎,只能不停摇头:“不……不要……”
这倒是有一副欺负良家omega的感觉。
盛夏将头凑近对方的脖颈处,闻着从腺体的位置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好闻清爽,只是在这之中,夹杂着不太明显的火药味。
盛夏的信息素确实是火药味,只不过按照别人的话来说,他那信息素只要释放出一点点,就能呛的人要死,方圆五百里狗都不敢靠近,那杀伤力实在了得。
虽然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可没这么温和,现在alpha数量不算少,信息素味道相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想到这里,盛夏目光一黯,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的人。
自己母亲是个beta没有标记人的能力,而且身下的人很明显已经被外面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标记过了,不但这样,对方依旧和自己的母亲结了婚,甚至婚后连野男人留下的标记都不清洗。
自己的母亲怎么就这么傻,被这样的男人给骗了。
盛夏从许愿身上撑起,拍了拍他的脸,许愿被拍的微微张开眼睛,只是那双迷离的眼睛并不像是完全清醒,只是本能的谨慎的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在自己上方的这张脸上。
盛夏想到许愿的反应,可能会生气,愤怒,或者是一声不吭,站起来走人,就是没想到许愿盯着他哭了。
许愿这双眼睛哪怕是被眼镜遮挡也挡不住的好看,豆大的泪珠滴落一下下让盛夏的心跳仿佛骤然停了一瞬,说不上什么感觉。
没想到躺在床上的人伸手去够自己,好像期待盛夏能够回抱他一样。
盛夏见状整个人往后退了退,许愿够了半天够不到,用手抹了抹眼眼泪,视线却依旧停留在对方的身上不肯移开:“我找了你好久……”
越说情绪越激动,从一开始忍耐的小声呜咽逐渐再也遮掩不住痛苦起来:“你终于……你终于回来了……”
盛夏抓了抓头发,抓住对方乱抓的手:“喂!你哭什么?要哭回屋里哭去,我可没心情伺候你。”
许愿充耳不闻,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眼神深情的快要把盛夏溺死了,许愿全然不理盛夏的所说的话,自顾自的开口,声音带着期盼和哀求:“你不会在走了对不对?”
盛夏不知为何因为他的几句话心跳加快了几分,压抑的他快要无法呼吸,屋里都是淡淡的信息素味道,最后他将自己的反常都归结于是信息素的原因,才使得他整个人都开始神志不清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人这幅模样让自己心疼。
AO之间的影响力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抗拒,他慢慢的凑近男人,醉酒的许愿立刻环抱住了盛夏的脖颈,盛夏顺势揽住许愿的腰身,双目对视,那冰凉的镜片仿佛一层薄雾阻挡了二人的视线,手上不受控制的伸手摘下许愿的眼镜,一双朦胧漂亮的眼睛就暴露在自己眼前,熠熠生辉,那微微张开的唇如同已经成熟的果实,盛夏觉得自己好像受了蛊惑一般,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品尝到了果实的美味。
许愿迅速攀附上了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盛夏却在这种柔软的触感中猛然清醒够来,迅速的推开许愿,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
在寂静祥和的夜晚一切的声音都会放大,盛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门的那头,许愿的哭泣呜咽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直至漆黑的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天空逐渐泛起微白,盛夏就这样睁着眼睛一夜未睡,卧室的门轻轻被打开,盛夏还没想好要以什么样的一个姿态去面对许愿,哪怕对方可能因为喝醉早就把昨晚的事情忘记了,但是他依旧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一关,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迅速了闭上了眼睛。
那人应该是看见了躺在客厅上的自己,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盛夏刚要再次睁开眼睛,许愿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条毯子,走近盛夏身边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随后进了厨房。
等许愿做好饭后从厨房出来,才走到了盛夏的身边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盛夏顿时睁开了眼睛,二人四目相对,一眼就看到了许愿因为昨晚的哭泣而现发红的眼睛。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醒来”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应该在装的像一些。
许愿也没想到他能清醒的这么快,看着盛夏的黑眼圈入了神。
二人心知肚明,这顿早餐吃的异常安静,一个黑眼圈一个红眼眶谁都没开口说话。
吃完饭了,盛夏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家里。
因为上次的阴影,许愿不再敢跟着盛夏出去了,所以没人管的Alpha彻底撒了欢,每天早出晚归,跟着狐朋狗友鬼混,每次回来身上多多少少会沾染各种味道的信息素味儿和烟酒味儿。
不过盛夏不管多晚回来,屋里都是灯火通明,许愿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沙发上翻着手中的一本相册,见他回来,匆匆忙忙的把相册合上。
之后的一次争吵,盛夏看见许愿将相册扔到了一个大箱子中,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盛夏也有意的逃避,许愿那晚的模样一直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又想到他当时苦苦的哀求哭泣,就压抑的整个人的都彷如沉浸了海底,哪怕在酒吧和他的这帮朋友在一起,也不足够缓解他情绪,整个人往吧台一坐好像睡都欠他钱一样,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场。
久而久之,他的朋友终于也忍不住了,口不择言提到了他父母离婚的事情,虽然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扎进了他的心中。
他将这些天莫名其妙的情绪都归结到了许愿的身上,许愿和自己母亲结婚后还在醉酒的时候想着另一个alpha,自己是在为母亲感到不值得。
这样的想法给到了盛夏安慰,让他的心情得到了稍许的缓解,许愿却看着盛夏每天都流连酒吧实在是忍不住,在他回来的时候说了对方两句:“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来,不要总去那种地方。”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盛夏的怒火,带着戏弄冲着许愿说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许愿也是有点脾气的,眉头微蹙,哪怕是生气声音也是温声细语的:“你妈让我照顾你……”
“你还有脸提她!”
愤怒的Alpha冲他扑过来,将人压在沙发上,用手抚上许愿白皙脆弱的脖颈,并不用力,更像是撩拨挑逗,可是这样就让许愿动弹不得。
感受到对方的手慢慢的像脖颈右后放下滑去,许愿整个人一抖,盛夏的手停在了他腺体的位置。
对于omega来说,腺体的位置敏感又脆弱,可以被一个人完全的掌握在手中。
许愿不敢动了,抿了抿嘴,看向身上压制住自己的人:“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过你。”
“错就错在,你不应该和她结婚,更不应该哄骗她。”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