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宫镜为自己解决了一头敢蔑视他、敢蔑视祖国的傻逼洋洋得意时,一股不亚于巨龙般的水柱突然从天而降,直接将瘦弱少年冲了个人仰马翻!
周围所有看热闹的半兽人们一哄而散。
紧接着沈岸那令南宫镜格外讨厌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都在干什么?!挑事儿是吗?!既然这么喜欢打那就化出真身上斗兽场和我打!我到要看看你们能在我手下过几个回合!”
一语终了,所有人均静悄悄的不敢出一声,唯独南宫镜那边传来一个戏劣的轻笑声。
沈岸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小屁孩儿即便是吃过亏还是这么喜欢挑战权威啊~
男人双眸一縮,大踏步的来到对方面前正要开口质问,谁知却被南宫镜那副湿淋淋的模样给惊艳到了,已经滚至嗓子眼的责备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眼前的小半兽人虽然裹着不合身的监管服,但是因为浑身上下均已湿透,所以沉重的布料完美的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具急剧观赏性的美艳躯体。
尤其是那身蜜色的肌肤,细腻而光滑。
颗颗圆润的水珠滚落在上面像是舞池内丝滑的舞者,一颦一笑都令人春心荡漾。
两条笔直而饱满富含线条的小腿就那么落在满是鲜血的污浊池内像是两弯嫩茎,看起来很好把玩儿。
明明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那么符合一只暖床的小半兽人应有的样子,但是脸上嚣张的表情却令这份妩媚变成了带刺的玫瑰。
——玫瑰很漂亮,芬芳扑鼻,若想摘取唯有一个办法。
拔刺。
沈岸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一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却又好像说了许多。
“又是你。”
熟稔的语调仿佛在说你好。
南宫镜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又是我。”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动脚步,让脚底每寸肌肤充分粘合在地板上,以便能发挥出最大限度的暴击。
——眼前这个男人同方才那只熊可不一样,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来应对,稍有不慎便会一败涂地!
然而这样的小动作并未逃过沈岸犀利的目光。
男人嘲弄的一笑,似乎在说:没用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打不过我。
这样运筹帷幄的表情令南宫镜十分恼火!
——妈的!烦死了!一群清理不完的野兽外加一只骄傲的花孔雀,这里是动物园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岸突然出口打断了南宫镜的思绪,并且十分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可是很抱歉、我现在没有功夫同你玩儿,因为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一项工作。”
“什么?”
南宫镜没想到沈岸找他竟是为了公事儿。
“什么工作?”
“监管长死了,尸体也被残忍的解剖。”
沈岸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虽然每个字都无比清晰,但是落在南宫镜耳朵里却变得异常模糊。
——监管长?死了??这不是他俩早就知道的事情吗???难道解剖那只老色狼的另有其人????
南宫镜头一次在自己打不过的敌人面前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殊不知这副模样正中男人下怀!
沈岸不动声色的挑挑眉,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轻轻松松的颠倒是非黑白。
“而你是在监管长出事儿前唯一一个接触到他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杀了监管长然后为了泄愤又将其解剖。”
——漂亮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三十六计算是被他玩儿明白了啊!
南宫镜瞪向沈岸,眸底是一层棋逢对手时的欣喜与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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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