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欲哭无泪,今日温客行说带他出去逛逛,结果逛着逛着人就没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镇内无头苍蝇似的的乱撞,中午逛累了,本来准备回客栈歇一歇,吃碗面,结果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招来了许多尾巴。
张成岭自知事情不对劲,绕路没敢回去客栈,反而是往偏僻的小路走去,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本事,一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身后的那群人就立刻攻了上来。
张成岭大叫一声,慌不择路的逃窜开来。也得亏他将流云九宫步练的炉火纯青,除了还跟狗熊爬一样,用来逃命倒是不在话下。
他侧身躲过一杆从身后冒出来的长枪,一口气憋在胸口里,身子弯出了极其别扭的角度头往后仰去,躲开了带着破空之声而来的长剑。
他此时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武器包围着,唯有脚尖一点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踉跄爬了两步,以一个要狗啃不狗啃的姿势逃出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然后提着自己的小心肝急速奔回客栈。
“师父,救命啊师父!——”
周子舒被他吵醒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张成岭带着腥风闯进,他瞬间起身拿起白衣剑,反手斩了两个闯进来的刺客,然后硬生生把剩下的人给逼得出了房间。
他这才得空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张成岭:“我的祖宗,你这么这么能找人惦记?”
张成岭很委屈,但是他不敢说话,他只敢在旁边默默的躲避,小心的不拖师父的后腿。
也不知道他这块香饽饽这次到底是怎么了,那群人跟不要命一样的扑上来,前仆后继,根本不留一点喘息的空间。此时站在这里的若不是周子舒,只怕张成岭早就被这群饿狼给分了吃了。
直到温客行回来,那群人才在周子舒的雷霆手段下稍微收手一瞬间,毕竟到底不是非人之物,遇到这么一尊杀神,他们害怕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新进来的这个面若桃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杀神。
温客行一来,张成岭逃命的动作都迅速了不少,不多时,前来的刺客便都被他们给消灭干净了。
温客行轻轻一挥,扇子上的血珠都被他扇到了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淡的痕迹。
“温叔,你终于回来了。”张成岭大叫着要扑过来,被温客行一扇子给扇了回去,张成岭茫然的捂着自己的脸,默然无语的退到了一边。
温叔嫌弃他,他知道,但是他不哭。
他眼睁睁地看着温客行走过去帮周子舒理了理他稍显凌乱的衣衫,而后笑着说了两声,周子舒则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他更是欲哭无泪。
师父,我在这啊,我刚刚死里逃生啊,你也看一眼我啊。
周子舒并没有接收到张成岭的拳拳爱意,而是嫌弃的离温客行远了一步。
他道:“你是又出去拈花惹草了?身上一股子脂粉味。”
温客行低头问了问,正想说没有,余光瞥见张成岭也轻嗅了嗅,他问:“成岭,你可闻到我身上的脂粉味了?”
张成岭愣愣的摇头:“没有。”他只闻到浓郁的血腥味,直窜天灵盖,熏的他头疼。
周子舒轻哼一声,推开温客行,拎起张成岭就往外走。
张成岭跟着走了几步,双脚直打架,拖累的他险些摔倒,被周子舒嫌弃的看了一下后努力稳住步伐,却依旧在出了门之后被一下扔开。
他刚想上去。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温客行给占了,他摇着扇子靠近周子舒,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周子舒就是不爱搭理他,神情淡淡的,走了一段路后,周子舒默默折返回来,带上张成岭继续。
“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他问。
周子舒回答:“去能休息的地方。”
月上中天,什么都没有比好好睡一觉更重要了!
温客行在一旁点头:“阿絮说的对。”
“……”张成岭:“师父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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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