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段行之如何机智应对老丈人一家?严律在酒吧遇上了什么让段行之躺医院三月?又会遇上什么样的变态让段行之来化解危难而短暂的重归于好?段行之再遇抛妻弃子的父亲严律又会如何开导应对?严律说出心底所想,段行之又会怎样割舍这份爱?
他们这段情最终会何去何从?本人不会狗血,不知你们喜欢什么样,但是我会努力把爱情的模样写好的。
后续剧情会更加精彩的,持续关注我吧。
“你买了什么东西?”上了车,严律好奇的开口。
难道段行之能比他自己还懂家人?
“随便买的。”段行之认真的开着车。
“给它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严律扭头看着后座上的狗狗,喜欢得不得了。
“狗蛋?狗剩?狗兔崽子?狗……”
“停!叫崽崽吧。”严律真有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
“崽崽是什么名?不是说越土越好养吗?”段行之不以为然,土狗就该有个土狗的名字。
“崽崽~爸爸以后叫你崽崽好不好?”严律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扭头冲着后座上的小狗笑着开口。
“汪汪~”狗狗也很配合的回他。
“它叫你爸爸?你怎么能让狗喊你爸爸?”瞬间不乐意了,严律自称是狗的爸爸,那他不就得认这狗儿子?
“你管的着嘛你?开车注意着!”严律要被他气死了,就没见过他消停的。
“这狗儿子也是命好。”谁不遇上就偏偏遇上严律这心软的人了。
“汪汪汪~”狗狗好像也很满意自己这个主人,开心得直打转。
“过几天我生日,能把你自己送给我吗?”车子一直往前驶去。
“那么快?”段行之的生日是十月二十四,这一年已经到十月份了。
想去去年段行之生日,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和很多要说的话,等来的却是第二天他与某某女明星出入酒店的消息。
严律看了一眼段行之,心底生出一股心酸,他转头看向窗外。
“可不是。洗好了放床上的那种,我最喜欢了。”段行之看他却发现他已经扭头不看自己了。
“怎么了?”段行之一边注意着路况,也没能怎么分心注意严律。
车子一路驶回了家,期间严律也没再跟段行之说话,下了车直接去后座把狗笼提起自顾自的回公寓去了。
段行之才刚停好车,老婆和狗儿子都不见了。
还好他买下了半栋楼,要不然不得被挡在楼下?
回到家,严律开始布置着狗狗的住所,段行之放下钥匙换了鞋子走过去。
“干嘛?从刚才开始就不理我?”段行之蹲下身,往严律身边挪了两步。
“该干嘛干嘛,别靠我太近。”严律后腿了一步,他打算给狗狗搭个小家。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人家说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可没说男人,你这有点太突然,我接受不了。”段行之见他还敢后腿,自己只能步步紧逼过去了。
“你别靠太近!”严律侧身看向他,用手里的木棍指着他。
“那你说你为什么生气?”
“呵?为什么生气?我没有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当初那么傻,一心想着讨好你,得到过什么?”严律冷声开口,是啊,这些年他得到过什么?段行之的爱嘛?段行之的爱又有几分真呢?
“那你想得到什么?只要你说的,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不用离开他做借口,他什么都能答应。
“那把你的HT集团给我你肯吗?”段行之幸幸苦苦十多年的成果,他肯吗?
“你就要这个吗?给啊,现在就给。”段行之说着已经站起身,走到客厅从柜子里翻出了纸笔,靠在桌子上哗哗的写着字。
不过十分钟,段行之拿着自己刚刚写好的几页纸走了回来,伸手递给严律。
“你要我就给,把名字签了它就是你的。”段行之走到严律身边,半跪到地上把那几页纸放到了地面,伸手拽过他的手,另一手指着空白的地方。
“你有病吧?”严律也没想到段行之居然真的就去把协议书写出来。
段行之抓着他的手让他签字,这一刻他忍不住挣扎,他也不过是想试试自己在段行之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真的想要,他可以给,命也可以给他。
“那你说去年生日为什么告诉我会回家可却和那个女人去酒店了?”这个心结一直在他心里怎么也过不去,每每想到自己那漫长的等待,心头就好像被什么揪起,让他喘不过气。
“什么……什么女人?”段行之本来也在气头上的,被严律真的一问他懵住了。
什么女人?他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女人?
“呵?女人太多真的记不住了吧?”严律伸手拿起地上的几页纸,随手就撕碎丢到了垃圾桶里。
他不想要段行之的任何东西,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衡量。
“我都说我没有和别的女人做对不起你的事……”
“谁知道呢,和女人一整夜都在酒店里,干嘛?打斗地主啊?”谁会相信男人的话谁就是傻子。
他自己也是男人,对于男人他清楚得很。
“谁说我跟女人一整夜在酒店里?那女人跟别的人一起呢好嘛,就那货色还没你一半好看,还不如回家抱你舒服呢!还有那晚我明明回家了!”他记得那晚自己应酬得很晚,不过依旧记得严律在家里等着自己,一身酒气昏昏欲睡还是坚持回了趟别墅。
“呵?回家?那你是回的哪个家?”他等了很久,一直到深夜自己撑不住睡着了也没能等回段行之。
“那晚我回去太晚了,是睡在书房里,但是是我抱你上床睡的觉,因为我一身酒气我怕弄醒你就没叫你,你现在是在冤枉我嘛?”虽然回去只睡了三个小时,但他记得自己一定是回去过的。
“……我不记得了。”严律抿唇,原来那时感觉到的那股温暖,是真的。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幻觉。
那等不回爱人的心酸,让他的心凉透了。
现在又告诉他那晚他段行之回去过,他抱自己上床休息,在床前亲吻自己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是真实发生过的,他此刻的心底是窃喜的。
“你不记得了你就能冤枉我?不行,你必须得给我道歉。”这委屈谁受得了,害得他跟写检讨似的写了股权转让书。
“我跟你道什么歉?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他是个有点动静都能醒的人,怎么那晚会没发觉段行之回来了?
“那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睡着了就不会叫醒我?我每天那么闲吵醒那一下碍我事了吗?”每天那么多时间他都可以睡觉,可那晚他就是在期待着段行之啊。
“就那睡颜谁舍得?”
“你……”就很突然,就被段行之撩到了。
严律蹲了回去,转头佯装忙着自己的事。
“你吃醋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才来吃醋嘛?那时怎么不见他吭半声?
段行之蹲到他身边,脸扬到他肩膀旁,轻笑着开口。
“你……”严律一个转身,那鼻尖刚好就碰上了段行之的嘴唇,本来话到嘴边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哦吼,这次可是你自己往我嘴里蹭的。”段行之伸手捏住了严律的鼻子,笑着开口。
“你放开!”严律伸手去掰他的手,捏着很疼。
“说,是不是吃醋了?”严律的鼻梁很高挺又很软,段行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疼!”严律妄图撇开脑袋来躲开他,却发现被捏得更紧。
“下次你吃醋什么的,就当场发飙,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闷坏了老公会心疼。”他喜欢这样的严律,会因为他而生气,会因为他而情绪波动,这才让段行之看到了爱他的严律。
“你放不放开?真的很疼!”严律咬牙,怎么两只手还掰不过段行之两只手指?
他还真就不信了。
“放,捏疼了老公也心疼。”段行之说着放开了手。
下一秒“砰——”的一声,严律直接拽过段行之的手狠狠往地上摁,段行之“嗯?”的闷哼一声,严律一个反身压到了段行之身上。
“我就知道……”段行之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拽趴到了地上,严律控制住了他的一只手,此刻正坐在他腰上呢。
“啪——”严律伸手冲着段行之的后脑门拍了过去。
“嗯?别打脑袋,再给次机会?”段行之把头努力往后仰,虽然他有本事反杀,但是他没本事让严律不生气啊。
“你要在我这里,你就要守我的规矩!”严律伸手拽住段行之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拽起。
“知道了知道了,疼……”
“你也知道疼?刚刚捏我鼻子的时候没想过我疼?”他估计现在自己的鼻子都红了,就段行之那力度能把他鼻梁捏断。
“想过,啊嘶疼疼……人家这几年掉了不少头发,就那么点了,求老婆手下留情……”
“下次你敢让我疼,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疼。”严律说着放开他,站起身冲着段行之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嘶~软不软?不过好像你的更翘更软呢。”屁股肉多段行之没感觉到疼痛感,冲着严律的方向将那屁股抬起,左右动了动。
好像是在做对比一样。
“……”严律黑脸,跨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你的更翘,更软。你那屁股要是扭几下,老子就能硬给你看。”严律那才叫销魂。
“你再说我就将你的嘴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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