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慵懒的弓出半个身子,阳光透过窗纱印在墙壁上,从窗纱缝隙中溜出来的一小缕光,一头磕在了镜子上,跑到了还在熟睡中的人的被子上。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一只芊芊玉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四处摸索着寻找铃声的源头,在摸到手机的那一刻,本来包在被窝里的人突然坐立起来,快速滑动接听键。
“苏沫沫几点了,你还没来上班?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电话中传出振聋发聩的声音,那声音顺着苏沫沫的耳廓,慢慢传送到她大脑皮层的听觉中枢。苏沫沫猛的清醒。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1点了。
苏沫沫被吓的够呛,赶快从床上爬了起来,慌手慌脚的穿好衣服,冲到洗浴室,简单潦草的洗漱,连上厕所也顾不上了。
一个疾手,两个箭步,苏沫沫随手拽上自己的包一股脑的冲出房门。
暴露在空气中的城市接受着太阳炙热的烘烤。
苏沫沫在立交大桥上成为靓丽的风景线,拼命奔跑的她和路人形成鲜明对比,凭借出色的平衡力与完美的躲避路人,苏沫沫距离公司越来越近。
天空中挂着的太阳,释放的能量越来越多,路面已经被烤的升起了热气流。
苏沫沫的额头冒起了细密密的汗,她跑得越快汗流得越多,有几滴汗从额头流向睫毛,但苏沫沫还是不敢放慢脚步。
“呜呜呜,好热呀,好累呀,这该死的手机,早上竟然没响闹钟。”苏沫沫忍不住抱怨起来,终于跑到公司对面。
苏沫沫此时内心似有万马奔腾,不顾马路来回的车辆,直奔公司大门。
在她准备奔向公司时,一辆重型卡车正沿着斜坡快速下冲,卡车内的司机正和别人打着电话,此时他们交谈正欢。
就在她冲过去,快要横穿马公路时,重型卡车和苏沫沫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苏沫沫被车撞到10米外,她的额头撞到了车上,后脑勺又接着撞到了地上,不一会儿鲜血就染红了地面,苏沫沫身下流出的血越来越多。
周围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她的视线很模糊,看不清周围人的面庞,但可以听到有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
“年纪轻轻的呦”
“都撞成这样了,怕是没救了”
“警察,是她闯红灯的……下坡刹车刹不住……”
汗与血交融在一起,苏沫沫知道此时的自己肯定狼狈不堪,她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妈做的红烧肉,又想起了爸爸,想起了爸爸会熬夜看自己的策划书,最后他想起了那个自己暗恋了许久的人……
“妈妈,爸爸,我怕……救救我……警察叔叔,医生快救救我……救救我”苏沫沫嘴里喃昵着,大家以为她要说遗言,耳朵凑得很近,却也没有听清。
不知道是不是到达了生命的尽头,苏沫沫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时。竟听到好像有人喊自己,还一直趴在自己身上哭。
“嗯啊,我一定是死了……”这是苏沫沫送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当一颗星星坠落时,在它身旁曾经黯淡无光的星星定会闪耀起来。
“怎么样了?让你们办的事情办妥了吗?”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侧身询问着旁边的人。
“回少主事情已办妥,已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
“很好,既然他要跟我作对,那么我非要让他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就先从他的家人开始。”
蒙面男子示意旁边的人过来,低头在他耳边又说了什么,那人听到后。跪下对蒙面男子说道“誓死追从少主。”
“去吧,完成你的使命。”
“是。”
漆黑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阴森无比,好像在宣告着一场阴谋的开始。
东尧国丞相府内,仆子们慌作一团,时不时的交头接耳,神色迥异。当看到大医师从胭清阁出来时,大仆女涣涣立马上前拉住大医师的长袖。
“大医师,小姐怎么样?小姐醒了吗?”涣涣死死攥住大医师的袖子着急的问。
大医师摸额说道“苏小姐的病症老夫从未见过,所受外伤不大,为何至今还昏迷不醒,待老夫回去与众医师研究研究”大医师说完便要走。
涣涣听完大医师说的话,松开了攥着医师的手,在大医师面前跪下。
“大医师我求求您了,您救救小姐吧”
之前围在胭青清阁的众仆子,纷纷都向大医师跪下。
“大医师,求您救救小姐吧”仆子们开口即言。
大医师见眼前此状,后背直流冷汗“不是我不救苏小姐,而是苏小姐的病症,我无法对症下药”大医师行医多年,在宫中颇有权威,过于绝对的话是不会乱说的,眼下这场面,让大医师有些慌乱。
一阵冷风吹过,大医师不经意间打了个哆嗦,着眼望去胭清阁的拱门下有一仗人走来。为首的是一个面容极凶的人,身着金缕雍华的华服与他气宇轩昂的气质如出一辙,华服上的金线彰显着他身份的尊贵。
大医师一眼认出此乃丞相,于是立刻迎上前。
“下官参见丞相大人”
“大医师快快请起,不知小女有无大碍”苏丞相伸出一只手轻轻扶了扶大医师的胳膊。
“令爱身体并无大碍,只受了些许外伤,”大医师低头回应到。
“这可怎么办才好?既受了外伤,为何还不清醒?”苏丞相皱起眉头,着急的在胭清阁的院子里走来走去。
“夫人呢?”苏丞相想到爱女心切的夫人肯定比自己更心急,便急忙询问到。
涣涣上前揖礼道“夫人在小姐房间内陪着小姐呢。”涣涣略带哭腔“小姐一直未醒,夫人很担心,陪在小姐身旁一直哭,眼睛又红又肿的,还请老爷劝劝夫人,让夫人也该歇歇了,小姐就让奴婢伺候吧。”
涣涣说着便用帕子拭泪。
苏丞相长叹一口气“她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沫沫出事后,就一直待在胭清阁没出来过。”苏丞相说着说着,言笑不苟的脸上多了几许惆怅,眼圈也逐渐发红起来。毕竟沫沫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现在宝贝女儿躺在床上,至今昏迷不醒换谁谁不心疼呢?
“涣涣,你去将夫人扶到她寝房休息,现在立马赶快去。”苏丞相对涣涣说道。
“是,老爷”涣涣进入苏沫沫的闺阁,将夫人扶了出来,从偏道扶夫人去休息。
苏丞相转身又对大医师说“今天麻烦大医师了,厉风过来,请大医师到前厅休息。”
一直跟在苏丞相后面的男子,走上前来,示意着大医师跟随自己前往前厅。
大医师向苏丞相行过礼后,便跟随着厉风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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