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梦?
[接23集给今夏给陆大人喂药]
眼前的一切都是混沌的,陆绎只觉得周身一会儿炙热一会儿冰冷,想睁开眼睛却似被什么东西阻隔,无力挣脱。
有坚硬的木质东西靠近嘴唇,本就张不开的嘴受刺激闭得更紧。陆绎挣扎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感觉被束缚在梦魇之中。
挣扎了一会儿,突然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覆上唇瓣,让陆绎忍不住微启双唇,紧接着又有清凉滚入喉间,像是光撕破了混沌。
他本能地贪婪地吸吮着,却又不满足于那柔软只在唇外,略一张嘴,便将那柔软咬入牙中。
可是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挣脱,越挣脱陆绎越使劲儿,可它终于离开了自己,陆绎感觉被人抽去了灵魂。
不过那股清凉却在五脏六腑中串着,让陆绎舒服了很多。他咂了咂嘴,回味了那一翻柔软,终于安稳了一些,沉沉睡去。
02.伤口。
[接23集陆绎发现今夏嘴上的伤口]
不知昏睡了多久,清醒过来,就看见小捕快抱着自己的手睡在床边。陆绎没有吱声也没有动,小捕快的脸色憔悴了很多,这些日子想必照顾自己受了不少苦。
陆绎微微动了下指尖,碰了碰小捕快的脸,娇嫩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酥麻酥麻的。若是她能一直在身边就好了,若是每一次睡醒过来都能看到这张脸就好了。
这时,丐叔进了屋,惊醒了小捕快,她咋咋呼呼地为自己开心着。但是这一次的小捕快好奇怪,忧愁着说什么“不像我贱命一条”这样的话。陆绎内心非常焦灼,她到底是怎么了?
很快,陆绎又盯上小捕快下唇的伤口,忍不住开口问。
小捕快笑嘻嘻地解释道,是在河边打水摔了一跤。陆绎本就不信,丐叔在旁边接话暗示了两句。陆绎心中更困惑了。
小捕快明显在转移话题,下一秒就开始喂粥。温润的粥水滑过唇边的时候,陆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梦中的触感却又明显和粥不同。
梦中温柔的触感究竟是什么呢?小捕快又在瞒着自己什么呢?
【婚后乱入小剧场】我们的初吻。
当年在杭州淳于府的屋顶上,陆绎终于知道了今夏曾在枫林坳用嘴替自己喂药,以前内心隐隐推测过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证实,陆绎心中很是愉悦。
然而一直到婚后,今夏都不知道自己告诉过陆绎这件事,更不记得屋顶的那一吻。虽然发簪的事情今夏已经猜到了是陆绎送的,陆绎也承认了,但是屋顶吻一事他还未说破。因为他心中一直想让今夏先说出喂药吻,那是两个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可怎么开口呢?若说自己曾在屋顶上听到她醉酒所言,那么后面的屋顶吻也不再好隐瞒,在陆绎心中,还是更想让媳妇儿先一步承认,她才是主动动手动脚,哦不,动嘴的那一个。省得今夏总是说自己成亲后变了个样子,见到她一副馋猫见到鲜鱼的眼神。
明明,她才是那只小馋猫。
许是心中的执念太强,陆绎居然风寒了。锦衣卫日常的训练程度让他的身体一直很扛造,虽然这些年受过不少折腾,却仍保持着应有的健硕。难得风寒,让陆绎很是兴奋,整个人干脆装得柔柔弱弱,躺在床上冲着今夏撒娇。
“夫人,我好无聊,你给我讲个故事……夫人,我打不起精神,你给我揉揉手……夫人,我没有力气,你喂我吃饭……”
今夏一个白眼翻过去:“夫君,我看您要求提得挺快挺利索的,不像是没有力气的样子呢?”
“啊……我好难受,夫人给我喂药。”陆绎索性不要脸了。面子这种东西最是无用,要面子怎么能套路夫人呢?
今夏端来了风寒药,扶起陆绎,盛了一勺药汁朝陆绎的嘴边喂去,陆绎却紧闭着双唇,任药汁从唇间流走。因为感受到药汁流到内衫上的不适感,本就洁癖的陆绎眉头紧锁,那股子难受劲儿表演地更像了。
今夏放下碗,慌忙问:“夫君,怎么了?”
陆绎声音虚弱:“勺子太冰了,冻得我张不开嘴。”
今夏望着手中已经在药汁里泡得有些温热的木勺,很是无语,干脆变了语气:“大人,我怎么觉得你成亲后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夫人也变得没那么温柔了……”
“……”
“用勺子喂我喝不进去,你换一种方式喂。”
“那我捏着你的嘴灌进去可以吗?”
“……不可以”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
“用嘴喂!”陆绎终于说出了口。
今夏猛然回忆起了在枫林坳的那一幕,难道陆绎那时候清醒着的?没道理啊,他病成那样,没道理知道的……干脆,试一试?
今夏佯装脸红:“大人,这……这怎么了得,大白天的……”
陆绎以为鱼儿上了钩:“夫人若是不好意思,去把门关上就好了。”
今夏起身,从内暗锁了房门,省得待会训夫的时候被外人撞见,折了大人的面子。她只想试一试,在枫林坳时大人是否清醒着,那咬了一口的“仇”必须得报。
今夏将药汁含在嘴里,轻轻覆上了陆绎的唇。陆绎吞下了药汁之后,一脸懵懂地说:“夫人,总觉得这一幕好熟悉的感觉。”
哎哟,还挺能装呢?今夏想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你还承认不承认!陆绎想着。
一不做二不休,今夏再一次用嘴将药送去,这一回,在药水全部送进之后,她猛地咬上了陆绎的唇,疼得陆绎轻呼一声将她推开,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你……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露馅了吧,今夏笑了出来,索性直接摊明:“报复?看来大人在枫林坳的时候是醒着的吧,不然怎么谈得上报复。说吧,那时候什么心理,明明清醒着,为何装睡害得我用嘴喂药,而且为何咬我?”
陆绎本还在后悔自己说漏了嘴,听今夏这么一说也笑了:“夫人,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昏迷状态,喂药的事是后来你喝醉时跟我讲的。”
“……”糟糕,竟然忘了这种可能,今天怕是抓大人把柄不成还把自己套路进去了。
果然,陆绎下一秒就开口问道:“所以,是什么让当时的袁捕快,愿意用嘴喂药的呢?怕是对我肖想已久了吧?”
“我!我那是看你病入膏肓,再不救就有性命之忧了!”今夏一边辩白着一边飞快动着脑筋,想着如何扳回一局。
她突然想到,立马开心地说:“我没跟你喝醉过几次,唯一断片的一次是在杭州淳于府,当时你说是岑福带我回房休息,后来才承认是你自己带我回房的。那时候明明说我醉的不省人事,所以你才把簪子插在我头上,怎么今天又变说法了?我要是醉得不省人事那该如何告诉你喂药一事,既然我告诉了你你却一直故意隐瞒,后面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能说?”
这小妮子,越来越聪明了。陆绎看着屋顶吻快要瞒不住,干脆将今夏一把拉进怀中,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大……大人,大白天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想和夫人理一理,到底我们的初吻谁主动。夫人刚刚既然承认了枫林坳喂药一事,看来确实是你先对我动手动,承认吧,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我……从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夫人今天不就见识到了么?”
“……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初吻就算是我主动的吧,但那是迫不得已,也不是我能选择的。”
“现在你能选择……”
“选择什么?”今夏愈加迷惑。
“我总听人说得了风寒多流流汗就能康复大半,夫人要不要选择陪我运动运动……”
“喂……”今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关门也是锦衣卫早就策划好的计谋。
墙角有只野猫路过喵呜了一声,屋内的鲜鱼又躺在案板上,从被动到主动地接受了馋嘴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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