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和这萧瑾奕明显相识,看两人这态度,应该还是男女朋友那样的关系。
楚天衍作为一个外人,一个和阮白合租的青年男子,瓜田李下,未免有些不清不楚。
他无意卷入什么男女情感纠葛中,但看着阮白这怯生生的模样,有些担心,于是压低声音问:“你要放他进来吗?”
“啊?”
阮白已经急红了眼,雾蒙蒙地眸子疑惑地看向楚天衍,透露着纯真的懵懂,楚天衍竟觉得她看着有些可爱。
哈,他怕不是真的被这姑娘给带傻了。她有什么可爱的,柔弱得跟菟丝子一样。
屋外“砰砰砰”的拍门声不停,很吵。
楚天衍甩了甩手,示意阮白松开自己的胳膊。
阮白低头看着自己还抓着楚天衍胳膊不放的手,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的不妥,“呀”地一声松开了手,还喊着:“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她似乎被楚天衍的目光吓到,声音又弱了下去。
“想让你赶紧回屋躲着。”
楚天衍真是不明白这姑娘老是在怕什么,跟个兔子一样。脑袋似乎也不太灵光的样子。
“就你说话这音量,他肯定知道里面有人了。”楚天衍忍不住吐槽。
“啊?隔音那么差吗?”
“那你听得见他在门外对你说的话吗?”
“……”阮白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那现在要怎么办?”
拜托,你现在压低声音有什么用呀?
楚天衍也是被阮白这傻乎乎的模样给弄得哭笑不得。
“他进不来的。”
楚天衍甩了甩自己被阮白抓得有些痛的胳膊,端起碗,拿起筷子,开始继续吃饭。
饭菜很香,看在美食的份上,楚天衍多给阮白解释几句。
“你当初不就是看中雅荷居这里安保设施好吗?只要你不开门,他们就进不来的。”
“哦。好的……楚大哥你真聪明。”
……懂的不给坏人开门算聪明吗?
楚天衍摸摸鼻子,继续干饭。
门外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着还挺有节奏的。楚天衍不觉间就跟着节奏一起动作,一口菜一口饭,吃的还蛮香的。
“噗嗤~”
楚天衍看向突然轻笑出声的阮白:?
“楚大哥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哦,是吗?”
有趣?
楚天衍觉得这姑娘果然不太正常。他活了那么多年,去过那么多地方,好多人都说过,他这个人好无趣,是个闷棍子。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无趣的。
萧瑾奕一人在外面拍门许久却没人理会,本来是气势汹汹的,逐渐变成了无人搭理的尴尬,但作为霸总的倔强,他还是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精神,一直坚持不懈地拍着。
保镖也不是傻的,察觉了雇主骑虎难下的尴尬,在一旁说道:“萧总,李秘书说他搞错地址了。”
“哼!”萧瑾奕神色一冷,停止了拍门,霸气地一百八十度转身,从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冷酷地说,“让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是!”
闻讯而来的各家姑娘:哇!好帅!好酷!
听力有那么一点不错的楚天衍:那个保镖是个人才。
阮白去门口看着,确定萧瑾奕真的走了以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到楚天衍收起碗碟要去洗碗,又连忙跑过去,想要抢走他手中的碗:“我来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男人做这个。”
楚天衍往旁边轻轻挪了一步,避开阮白伸过来的手,认真道:“只有老弱病残才不能做这个。”
说罢,楚天衍不再理会阮白,开始洗碗。
虽说楚天衍并不喜欢洗碗,以往也都是在餐厅用餐,住所里也是有洗碗机的。但总不能什么都让阮白做。
被他人惯着,要么会养出坏习惯,要么容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两者都不是楚天衍喜欢的。
阮白听了楚天衍的话,一时僵在原地,尴尬地表示:“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付了伙食费……楚大哥,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请不起保姆。”
“什么?”
“现在保姆的行情,一月工资三千星币往上,包吃住,买菜钱另算。”
“那那什么,保姆那是更靠谱的,有证件的。我只是在给自己做饭的时候顺面给你做一份,这样也能多炒两个菜……”
“所以我只是一月给你一千星币作为伙食费。”
“一千星币真的很多了……我也没有多做什么,菜钱还能赚个一两百。”阮白说着,又低下了头,似乎在为自己这样贪室友的钱感到羞涩。
流水哗啦啦地冲刷着碗上的泡沫,似乎将心中的烦躁也一并冲走。楚天衍暗骂自己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大概是看她这么怯弱,有些看不惯吧。
“我省下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今天的饭菜很好吃,我觉得值。”楚天衍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擦干,放进消毒碗柜。
“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
他甩甩手,一转头,刚好看到女孩展露的笑颜,好似微风中摇曳的小白花,弱弱的,根本经不起风雨的洗礼,却纯白而夺目,让人想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
疑惑再次浮上楚天衍的心间——阮白到底是什么身份?跟海星权贵萧瑾奕有着暧昧牵扯。像是没混过社会,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但又没有千金小姐那样的高傲,反而自卑怯懦,缺乏自信,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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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