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望了一眼苏沫沫不言语,怔怔说道:“然后......”
“不要脸。”苏穆冲进房内望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苏穆暴跳如雷,随手拿起旁边的盆栽扔了过去,那盆栽一下砸到与颖姨娘偷情的人头上。
“啊,老~老爷。”颖儿慌不择路的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与颖姨娘偷情的人被砸倒在地,苏穆气急,要把没穿衣服的颖姨娘拉到苏府门口,却被急匆匆赶来的李慎言挡住。
“老爷,老爷息怒啊。”李慎言拦住苏穆。
“慎言,你不要拦我,今日我定要那贱人做的丑事众人皆知。”说完,苏穆又要将颖姨娘拖出去。
李慎言见劝无果,立即跪下,“老爷,您要为您自己的名声着想啊,这拖出去不是让别人看苏府笑话嘛,再说,妹妹好歹也有了身孕,这......”
“胡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是我的吗。”苏穆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颖儿趴在地上痛苦,“老爷,孩子是您的啊。”
苏穆听到一个巴掌甩了上去,“贱人,让你说话了嘛。”
“不,老爷,孩子真的是您的呀,是我们的孩子。”
苏穆只觉恶心,扶额会思,过了一会,“来人,将那贱人关进柴房,不许任何人视探。”
颖儿拉住苏穆的衣摆,“老爷,您真的这么狠心,你听颖儿解释,是有人诬陷我啊,老爷。”
“我不想听她说话,快把她拉下去,封住她的嘴。”苏穆皱眉,一脸生无可恋,以前恩恩爱爱的人,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李慎言心疼的望着苏穆,靠进了他怀里。
“自那以后,在苏府就无人再见着颖姨娘了,仆子们也闭口不提,就连当时她身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所踪。”
厉风说完,无趣的望着苏沫沫,“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苏沫沫听完整个故事来龙去脉才明白,原来刚刚那老妇人便是颖姨娘,想来想去,苏沫沫又好奇,便问厉风。
“那那个孩子呢。”
“不知道,或许她生下来了,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孩子,那孩子是她失心疯所想。”
厉风的解释未免牵强,苏沫沫自然不信,可听完整个事情,苏沫沫到觉得是颖姨娘恶人作怪,不想受到惩罚罢了。
“分明是她恶人作怪,还赖在我阿母身上啊。”苏沫沫诉出心中想法。
“这件事,我也是从老一辈苏府下人听说的,事情究竟是怎样,谁又知道呢。”
苏沫沫听到厉风的话惊愕,“你是阿父的近身侍卫,你竟然不相信阿父,荒谬。”
苏沫沫有些生气,欲转身离去,不料天空却下起了小雨,无奈,苏沫沫只得坐在凉亭里等待。
厉风看苏沫沫神情,便觉着苏沫沫生气了,她走到苏沫沫身边,“我只是一个侍卫,这些闲话我本来就不应与别人闲聊。”
苏沫沫没好气的望向厉风,“那你干嘛要告诉我啊。”
厉风有些不知所措,他站在原地,就那么站着,听着外面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觉自讨无趣,便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苏沫沫看着厉风身影消失在雨中,心情落寞,头倚靠在柱子上,出了神。
雨势不大不小的维持了好久,还是没有变,正当苏沫沫也决定要不要冲会寝房时,在雨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人撑着油纸伞,径直朝苏沫沫走来。
待苏沫沫看清时,厉风便已开口,“小姐现在要回吗,这雨看来还要下一会呢。”
苏沫沫望着厉风湿掉的衣服,心中有小小窃喜,【原来,他是去拿伞了呀】
苏沫沫小心翼翼的想厉风走去,到厉风身边,低下头,说道:“你衣服都湿了。”
厉风听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头对上苏沫沫的目光,“没事,一件衣服而已。”
俩人同撑一把伞,厉风很自然的把伞斜向苏沫沫,苏沫沫都看到了,害羞的揉了揉鼻子,默默的往厉风身边靠近。
到了寝房,苏沫沫待厉风合上伞后,不好意思的说,“厉侍卫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把,我给你熨熨。”
厉风赶忙回避苏沫沫眼神,咳了咳,“不,不用了,属下自己弄就好了。”
苏沫沫已下定死心了,非帮厉风熨那衣服不可,“厉侍卫还是快给我吧,外面天气也挺凉的,很容易受风寒。”
“如若厉侍卫自己不动手的话,就只能我自己动手了,可是毕竟是在苏府旧祠,让旁人看见也不好。”
厉风听后,慢悠悠的将自己的外衣褪了下来,递给苏沫沫后,厉风脸红着,很小声的对苏沫沫说了声,“那便麻烦小姐了。”说完便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苏沫沫撇嘴笑了笑,【那么容易害羞嘛】
涣涣在绣手绢时,突然感觉困意来袭,没忍住,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苏沫沫一进门看见酣睡连连的涣涣,轻叹口气,很小声的走到晾衣架处,将厉风的衣服搭了上去。
外面的雨似乎要下个不停,苏沫沫无聊,于是坐在门口看雨打琵琶,流水殇殇。
终于外面的雨声吵醒了涣涣,涣涣抬头看见雨哗哗的下着,一往屋里一撇,没见着苏沫沫,顿时担心,提起裙摆就要出门找苏沫沫,刚到门口,却被坐在门口的苏沫沫挡住去路。
涣涣不好意思的揉搓手绢,慢慢的踱步到苏沫沫身旁,和苏沫沫并排靠坐。
涣涣刚想开口道歉,不料苏沫沫先开口,“涣涣,你能给我讲讲颖姨娘偷情那事吗。”
一听到颖姨娘涣涣乱了阵脚,刚要起身却被苏沫沫按住,苏沫沫看着涣涣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知道大概了,就是想听听大家都是怎么传的。”
“小姐,其实奴婢也不太清楚,但听苏府老人经常提起来当做茶后饭点。”
涣涣往耳后别住自己的头发,叙述起了陈年的往事。
“当年颖姨娘被关在柴房,全靠苏夫人接济勉强能够活命,但是颖姨娘拒不承认自己和那给男人偷情。”
“直至苏夫人自己也怀孕,当时医师说夫人身体不太好,孕期不能多走动,所以哪个时间段颖姨娘的吃食都是苏夫人让下人自己准备的。”
苏沫沫听到这里,问道:“然后呢。”
涣涣继续讲道。
“可是下人只觉得颖姨娘是一个被抛弃之人,大家都不待见她,给她的吃食自然就变成了馊饭,当时她还怀孕,因为吃的太过于差,中途因为流血请了一次医师。”
苏沫沫道:“然后呢,整个过程,阿父知情吗?”
涣涣看了苏沫沫的神色,无奈说道:“老爷对于整个事情全然不知,老爷当时已经对颖姨娘不管不问了,才不会在乎颖姨娘的死活。”
“自那一次请过医师后,颖姨娘就没在柴房了。”
涣涣想了一会,又道:“听说那个时候,夫人特别着急,四处命让寻找颖姨娘下落。”
“那为什么颖姨娘现在在这里,又是谁将颖姨娘带来这里的呢?”苏沫沫好奇的问道。
“这个大家的说法人云亦云,不尽相同。有说是夫人因为担心颖姨娘生出个男孩,让人偷偷把颖姨娘带来这。”
“也有人说是老爷自己为了自己的仕途,设计颖姨娘与别人偷情的假状,好让夫人安心,但是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就把颖姨娘偷偷带到这里了。”
苏沫沫听完,有被气的够呛,“什么鬼,这些话也能信?就没有一个靠谱的说法吗。”
涣涣此时又道:“其实还有一种说法,涣涣觉得很像是真的,就是当时与颖姨娘偷情的人,把颖姨娘带到着了。”
苏沫沫扶额,心想【这些说法都很难让人信服】,“涣涣,你知道颖姨娘被带来着后住在哪吗。”
“不知道,我对这里不熟悉,不清楚,小姐,您为什么要问道这个呢,而且奴婢听说颖姨娘已经疯了,小姐您要小心啊。”
苏沫沫望了一眼涣涣,“嗯嗯,知道了。”
【看来,什么时候又要在去一次了。】
雨停了,太阳偷偷摸摸的从云中探出头来,一条彩虹挂在天空之中。
涣涣进里屋收拾东西时,发现了一件男士外衣,涣涣赶忙告诉苏沫沫,“小姐,屋里有人来过,有......有男人的衣服啊。”涣涣大惊。
苏沫沫被涣涣的反应可爱到了,似笑非笑的望着涣涣,装出毫不知情的模样,“什么,有男人衣服,涣涣你刚刚可是一直在房间里啊,你这也太失职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没有人来过才对啊。”涣涣出于懵懵的状态。
苏沫沫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逗你的,这个是我拿来的。”
“小姐拿来的?”涣涣又追问,“是谁的呀,这衣服表面还湿湿的勒。”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