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前方突然出响打断张哲瀚胡乱的思路,撇过头眼神看着光头的方向回答着。
“没什么。”
眼神慌乱的躲闪的模样逃不过龚有意而为之捕猎范围。
“都是有骨有血的人,怎么就这么格格不入呢。”
一楼客厅欢愉过后的看着二楼龚俊与张哲瀚的身影,不自觉的发出疑问。
“找死啊你!”光头顺着那人目光像楼上看去,待反应过来后猛地一个爆头冲着那多嘴的小弟袭来。
那名多嘴的人被光头打的捂着脑袋故做搞怪的嗷嗷大叫。
“光哥,疼呀,完了完了,你赔钱!”
“傻子,瞧瞧你这出息。”光头见那人耍宝也不禁跟着放松下来。
周围的人见气氛活跃,一改往常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有些好奇的人更是胆子略大了些开始问起了光头自家老大是怎么营救出他的。
听闻于此,光头脸色瞬间一改,抬头呆呆的望着龚俊眼神中满是敬佩与感激。
“我是老大从阎王手里抢过来的人,不管你们如何,我都将会誓死跟随着老大,”
“我们老大才是我见过最重情义的人,他不把我当作小弟,他把我们当作兄弟,是真的情同手足的兄弟!”
一段感言令在场的兄弟心中满满振奋,其实有心的人都知晓这龚俊待他们是如何,在场的士气被光头此番拉到了高潮,然而容易被忽视的沈清那双眸一直注视着二楼张哲瀚与龚俊的方向,似乎在做着什么打算。
“敬老大!”光头声音洪亮带动起所有内心被振奋的人们。
“敬老大!”
随着贺亮的声音一齐响起,龚俊也跟着举起手中的酒杯紧轻饮着。
楼下因龚俊的回应使气氛更加推进一节,有的喝多了的开始自顾自的向龚俊表明自己的忠心,还有的拉着一旁的光头想听那龚俊的英勇时刻。
此时的他们不再是像往常穿着一身黑西装,面色冷冽且严肃,纷纷都换了一副面孔。
张哲瀚被此变故所震撼看着楼下气温逐渐升高,此时自己空落落的手有点无处安放。
“不敬我一杯?”
喝完酒的龚俊见状调侃着张哲瀚,那模样似乎是大人看儿童般。
感受到此张哲瀚猛地夺过龚俊手中所剩的酒一饮而尽。
“敬龚少爷。”
“诶呀,你可真冷淡。”
龚俊见此亦不再捉弄,只是又嘴贱一句后转身回了房。
张哲瀚不轻易喝酒,龚俊不知的是这小半杯未兑任何气泡水的高度纯洋酒已然是能灌醉他的量了。
就当张哲瀚离开龚俊门后,龚崎从一旁暗处闪现到龚俊门前。
歪头看着楼下狂欢的人,嘴中不屑的嘲讽着。
“一群傻子,还想保护我二哥,真是没用。”
“我才是二哥的兄弟,这帮自作多情的蠢货。”
紧接着在上衣口袋中摸索出什么东西放在龚俊房门口,随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后才安心离开。
“小少爷。”
沈清手中提着药箱刚来到二楼就看到龚崎出于礼貌叫了一声龚崎。
“没用的家伙。”
那龚崎不如初见之时满满的少年感,彼时的他鼻孔朝天的对其嘲讽几句后便走了。
沈清见其这样对自己无伤大雅倒也是没有计较,心中还是关心着龚俊的伤势于是乎敲起了房门。
‘咚咚’
沉厚的房门敲响传来底响,可似乎屋内的人没有听到,又一次抬起手打算敲最后一次。
“进来。”
只见那开门的人脸色发白隐忍着什么,似乎伤势有所恶化,而之前又加上那酒...
“你上来,没人看见吧?”
龚俊脱下睡袍解开那缠绕着伤口处的绷带,上身的伤疤大多数已经结痂,可是那只大腿触目惊心的伤痕实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伤痕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受绷带的紧绑也是松快了不少,那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划痕,怎么看都是施暴之人故意的。
“只见到了龚崎。”
沈清似乎并不尊崇那龚家的小少爷直呼其名。
“嘶,做的好。”自己处理伤口难免碰到终是忍着疼痛,受伤的动作没有停止。
“秦寒那有没有什么动作。”
“少爷指的是...?”沈清疑惑的询问着。
毕竟秦寒时警察,一天下来肯定有着不少的事,但是...
龚俊听这话眼神暗沉下来,随后质问出口
“与你的同僚——张哲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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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