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吃药了吗?”蒋翰墨第一时间反应的就苟慎是不是病了。
如果说有人还不知道苟慎对顾南北的痴迷,那一定是外星来的。
哥对那顾南北那是爱吗,根本就是病,人放个屁,估计在他眼中都是香的。
他要和顾南北离婚,这不扯犊子吗?
“臭小子,皮痒了,找抽是吧。”苟慎笑的有些咬牙切齿,这不拐着弯,骂他脑子有病吗。
心想,自己也没做那么过,怎么在他们看来,没了顾南北,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我懂了,不是哥你病了,是你好了。”蒋翰墨语气坚定,他曾经都怀疑,是不是顾南北给哥下了咒,才会让他如此言听计从。
甚至还带人去找大师,虽然在门口就被发现,之后被胖揍了一顿。
“蒋翰墨。”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蒋翰墨瞬间禁了声,同时又有几分不服气,“我这不关心你吗?”
“合着在你眼中,你哥就得有病呗。”苟慎觉得有几分好笑,也明白对方的心意。
蒋翰墨心中很想同意,但是说出来,肯定要被揍一顿,所以他选择闭嘴,皮再厚也禁不起他哥揍啊。
当初他就说这顾南北不行,看人的眼神就跟看物件,和哥在一起时,看不出一丝喜欢,结个婚跟让他参加葬礼似的。
奈何哥死脑筋,一门心思就放在人家身上了。
怎么劝也不听,两人甚至还因为这事吵过,最后是他服了软。
就一个哥,哪怕是个恋爱脑,除了宠着还能干啥。
他看顾南北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在哥结婚后,他就不怎么去哥那里了,看着人跟在顾南北身后摇尾巴,他就火大。
也没见着哥对他这么温柔!
“我是认真的,时间这么久了,也该清醒了,”将自己后背靠在皮椅上,苟慎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觉得有几分苦涩,“强扭的瓜不甜。”
扭碎的瓜只会溅人一身狼藉。
重来一世,他只求过得个顺心。
“既然哥你心意已决,我自然是支持。”这话蒋翰墨听的心里难受,暗自骂到,顾南北这玩意真不是东西。
他明白哥对那玩意的心意,那可是比十三k黄金还要真,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触及他底线的事情,根本不至于如此心灰意冷。
虽然他在他们结婚后,天天发消息让人离婚,但看哥乐在其中,也只能恨铁不成钢。
他容得下顾南北的原因是哥觉得开心。
“找个口风紧的,老爷子那边不能知晓。”其他的苟慎都不担心,老爷子那块,却是万万不能知道。
老爷子就他妈一个女儿,还是晚来得女,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捧在手中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他老爹苟万毅,花花公子的名号那是整个B市家喻户晓,还有十二任老婆的黑背景,老爷子对女儿那是疼爱有加,又怎么愿意让她嫁给这么一个破烂玩意,那是坚决反对。
但是他老妈罗文姬本身性子就要强,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偷偷拿了家中户口本就和他爹结了婚,还有了他。
木已成舟,老爷子再怎么气,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女儿终归是心疼,也就认了这事,然而面子始终拉不下来,对女儿的态度也就冷淡下来,久了,也就不怎么来往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怀着他的时候,他爹出轨了。
有的事一旦开了头,就跟陷入死循环,难以闭合。
争吵谩骂就像是每日的早午餐,他们两个从不当着他的面争吵,然而空气的凝重无声的诉说一切,小孩子向来敏感,大人们却总以为他们隐藏的很好。
就像是报复一般,罗文姬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宴会,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
他看着他们两个吻别各自的伴侣,又带着笑亲密地手挽手,如同一对恩爱夫妻一般,参加晚上的宴会。
彻头彻尾癫狂的虚假欢愉遮不住下面的歇斯底里,发酵一般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
苟慎不能理解,当婚姻失去了爱与忠诚,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在他还来不及疑虑的时候,苟万毅死了。
对于名义上的父亲,他没有任何感觉,甚至隐隐觉得解脱。
在那之后罗文姬也病了,除了他,其他人她都忘记了。
为了安全,他被老爷子接了去,像是弥补,又像是赎罪,对他溺爱的苟家老人选择了沉默。
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
老爷子古板,女儿及外孙却是一个赛一个离经叛道,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用苟慎的话来说,他是罗文姬和苟万毅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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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