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严晚上在李千山的卧房睡的。
他其实去过王妃的院子,屋子是十分的整洁简单。几乎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桌子上一粒灰尘都没有。
柔然洁白的被褥,瑾严第一次自惭形秽的觉得,躺进去都是对这张床的糟蹋。
这是凌墨用过的东西,他要让这些东西原模原样的等他的主人回来。
瑾严躺在李千山的床上,手里拿着那块玉藕玩弄。慢慢的,眼睛就闭上了。
直到玉藕从手里掉下来打在他的脸上,他才一下子惊醒过来。
床边的丫头见状说道:“大王,奴婢给大王更衣就寝吧?”
瑾严翻了个身,面朝里说道:“不用了,你们去睡吧,对了,不要叫我大王。”
丫头问:“那奴婢该叫你什么呀?”
瑾严把玉藕捏在手里说道:“你自己去想。”
丫头直犯嘀咕,那该叫你什么呀?
瑾严虽然顶着一个山大王的头衔儿,但他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
确实和大王这个称呼相去甚远。
在她的想象里,大王应该是胡子拉碴,吃肉饮血的。
可她的大王是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的。
她听过,人间把这样品貌无双的男子称公子。
“那我们从此以后就都叫你公子吧?”
这一声“公子”听着就顺耳多了。本大王甚为满意。
瑾严一直在想凌墨的事,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就那样没型没款的趴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瑾严醒过来,凌墨依然没有回来。这要是场梦,大清早的也该醒了吧。
起床后,瑾严在王府里里外外的溜达了一圈。儿。李千山不是什么风雅之人,府中除了房子,连棵花草都没有。
实在不是好地方。
这些山匪其实也还讲道义,炸的只是祠堂和大门。
后院是家眷住的地方,就都完好无损。
大门临街,但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今天城里最爆炸的消息就是,昨晚昆仑山匪抢了李府。
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李千山赶走了,霸占了天下第一美人,山匪头子还在人家家里住下了。
所以,怕死的都绕道走,要是碰上山匪头子出门溜达,被他生吃了,连骨头都不剩。
要知道,李千山平时可是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他半句的,这么容易就成了丧家之犬,还丢了倾世美人。
瑾严负手在大门前转了一圈,又回到后院。
“公子,我煮了甜枣粥,你来吃点吧?”
一早丫头出去买回来的,能砸死狗的馒头,瑾严一看就没有食欲。
现在听说有甜枣粥,他顿时就饿了。
凌墨的院子正中有李府中唯一的一棵树,是一棵红枫。
现在正是秋季,枫叶鲜艳似火。
丫头盛了一碗粥放在枫树下的小桌上。
“公子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瑾严过去坐下,尝了一口。甜甜的,而且丝滑润口。
再加上肚子也实在是饿了,端起粥,几口就喝了下去。
丫头在旁边看着,等他放下碗,才说:“我还是叫你大王吧!”
“为什么?”
“哪有公子这么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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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