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严问:“李千雪的本名也姓凌,不知道和这个老大王有没有关系?”
丫头说道:“应该没有关系吧,天下姓凌的人那么多,不能都有关系吧。”
这个瑾严倒是赞同,但他总觉得,他们一定有世人不知道的关系。
“好了,我要睡一会儿,你们下去吧。”
两个丫头也没有怀疑什么,瑾严有午睡的习惯,在山寨的时候就是这样,每天都有规律的睡觉。
“那公子你睡吧,我们就在外面,有事叫一声就行。睡醒了想喝点什么?冰糖梨汁怎么样?还是玉米汁?”
“随便。”
我没那么精细,要不是为了救出凌墨,他也不会去做山大王,但他不会后悔。
瑾严翻身朝里,做出要睡的样子,丫头这才出去了。
瑾严看着像是在闭目养神,其实一直在思考着凌墨究竟是不是和凌老大王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离开,又是不是和他有关?
他想知道,想知道关于凌墨的所有事情。
辗转反侧,瑾严怎么也睡不着。事实上他也没打算睡着。
一直到外面没有了声音,瑾严才翻身起床,直接就出了门。
他倒不至于偷偷逃走,但他也不想有两个丫头跟着,这样,他能做的事情就十分有限。
从襄王府到城外,走的快的话,也要半个时辰。可瑾严只用了一刻,他人就在城外了。
那天晚上追着凌墨曾到过这里,现在只有流水依旧。
瑾严站在河边,就在那天晚上凌墨站的地方。瑾严不知道凌墨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正想着,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瑾严抬手一把抓住肩上的手,手肘往后一顶。同时把那人的手放开。
那人被瑾严这一下顶的倒飞出两丈余远!
瑾严回头看见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短衫布鞋,像是个伙计。
但瑾严认为这个伙计不一般,因为瑾严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这样的轻功,也是数一数二的。还有他挨瑾严那一下,竟然看着没有受什么伤。
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他突然出现在瑾严身后,又是为了什么?
瑾严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揉着刚才被瑾严顶到的胸口,委屈的说道:“公子,我就是轻语楼的伙计,来给公子送个口信的。”
“口信?什么人的口信?”
伙计艰难的爬起来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说给你带个口信。”
瑾严又问:“那你认得我吗?”
伙计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是头一次见公子。”
瑾严愠怒道:“既不认识捎信之人,又不认识我,你带的什么信。”
伙计道:“这……这不能怪我呀,他就是我轻语楼的一个客人,说此时此刻这里会来一个年轻公子,让我给公子带个口信,我就来了。果然,公子就是在这个点上来的。”
瑾严心里更加的不爽,其实也没伙计什么事,就是觉得在背后装神弄鬼的人叫人十分的讨厌。
“说吧。叫你带什么话。”
伙计赶紧说道:“未时一刻,请公子轻语楼一叙。”
瑾严道:“未时一刻吗?”
“对,公子确定赴约的话,小的好回复。”
瑾严没有回答,让人洗白了好好等着,这话好像是不太说得出口。
瑾严打发了伙计走后,未时不到,瑾严就出现在了一家医馆门口。
这家医馆的名字叫“未时雨”!
不知道为什么会取这么个名字,就不知道了。
瑾严走进医馆,发现这家医馆的大夫给人看病很奇怪,是用一块纱幔将病人隔开,只伸出手来替病人诊脉。
瑾严在桌子旁坐下,纱幔中伸出一只白皙细腻的手。十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是个美人。
细细的诊过脉,还没等人家开口,瑾严就问:“如何?”
听到他的声音,那只手似乎微微一怔。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把手缩了回去。
但瑾严的速度更快,伸手就轻轻的捉住了那只手。
瑾严握着那只手,那手却不像瑾严的手是温暖的,那只手是冰凉的。
瑾严不由的有些心疼,温度都不眷顾的人,能不让人心疼吗?
瑾严轻轻的伸双手把那手握在自己掌心里,慢慢的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
瑾严好好的握着就罢了,但他很快就心思活跃起来了。一想到凌墨那张清冷,绝美的脸,瑾严就忍不住用手在那只手上摩挲……
里面的人冷声道:“无耻……”
瑾严一听,笑着说道:“我怎么无耻了,我们小时候不知道牵过多少次手,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无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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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