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忙说道:“我是栖夏山的,因为离这里近,被指派来保护大王的。大王有何吩咐,只管说就是。”
瑾严一看,厅中人多,不便大刺刺的说出来。那男子是有眼力见的,赶紧附耳上来听瑾严吩咐。
瑾严压低声音对他说道:“襄王府上的凌墨……你知道吧?”
他是个聪明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风流山大王,抢亲不成,却被人把魂给勾走了。这是要暗地里叫他去做事呢?
多半是让他把人给他弄来,要么霸王硬上弓,要么软磨硬泡,日久生情。
“属下知道,属下这就去办。”
“我说什么了?你就去办,办什么呀?”
“属下听大王吩咐。”
瑾严小声说道:“我去葬云阁,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别让人欺负了他,特别是李千山。”
原来如此,是自己会错意了。
凌墨要是知道瑾严一边去葬云阁抢亲,一边吩咐下属保护他,假意情深。估计他会把瑾严连皮带骨,鄙视个透。
“交给属下,大王尽管放心。”
“嗯,办好了,本王有赏。”
“谢大王。”
葬云阁在崆州,从西北出城。如果马够好,两天或许能到。
瑾严本想一个人去的,但思来想去,抢亲这种事要的不就是气势吗?
独自上葬云阁抢亲,打不打得过高手如云的葬云阁,暂且先不说。丢了昆仑山的脸,就不好了。
京泰大掌柜果真飞鸽传书回昆仑,山上大总管决定,调派崆州分舵的人手前去半路接应瑾严。路上由襄王府分舵的人护送。
本来想今天就走的瑾严,只能暂时住下。明日出发。
晚上,瑾严想起襄王府抢亲的事。
也难怪凌墨冷落自己,好好的抢个亲,把襄王府搅得鸡飞狗跳之外,对王府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瑾严一走,人家就搬回来了。然后招兵买马,过得不比他一个山大王好吗?
气的瑾严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次是没有经验,自己有眼只顾着凌墨,所以才弄的这么一塌糊涂。
下次不会了,可真正让人头疼的是,武林第一美人抢来以后,怎么办!
瑾严披衣出门,一眼看到白天那栖夏山的男子就站在门外。
瑾严问道:“如何?人找到了吗?”
那人道:“找到了,只是他没有在城里。”
难道他住城外了?还是又回到了那个农家小院了?
瑾严问:“他在哪儿?”
“亥时已经出城往西北方向走了。”
西北?那不是去崆州的方向吗?他也要去葬云阁?
还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去葬云阁抢亲的事?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和凌墨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系统,你真是害死人了!
【怪我咯?那是你没有搞定第一次抢亲。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叫你杀了李千山,你没杀。所以才有今天种不尴不尬的局面。】
第一次抢亲,我没有经验好不好。
【那你慢慢学吧,我看昆仑山会饶你几次。】
我去!
“我跟你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我倒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能说有什么好处,但至少不会有什么坏处。】
第一次见这么吃里扒外的系统。
瑾严对守卫说道:“备马。”
“大王要去哪儿?”
瑾严不悦:“我要去哪儿要跟你汇报吗?”
他被这系统堵的难受,把气撒人家身上了。
他单膝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问,如果是在城里的话,用轿子就行,叫人抬你去。如果是出城的话,属下这就备马。”
其实他说的也不错,瑾严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语气是有点不妥,再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
“本王要出城,备马吧。”
“属下这就去办。”
等瑾严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那人就在门外了。
“大王,马备好了。”
瑾严来到大门外,这是京泰大掌柜的别院,新建的。瑾严来了以后,特意收拾出来给他住的。
但只住了半天就又要走了。
大门外牵马的竟然是个劲装的女子,二十来岁,头上扎着一个大马尾。举手投足很有男子气概。
看着竟然还不如瑾严一个男子嫩。
她也是身背箭筒,和弓,一副要远行的样子。
“你是?”
女子单膝跪地回道:“属下是鹿嘴山分舵,戚潇。分舵主让属下送大王去崆州。”
“起来吧。”
瑾严一看,门口只有一匹马,又问道:“你的马呢?”
戚潇说道:“这就是属下的马。”
那我的呢?备了半天马,你就备你自己的吗?
瑾严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车夫举着火把,看到瑾严看过来,“扑通”一下就跪那儿了!
这意思是让他坐马车?
瑾严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一个女子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威风凛凛的开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然后她身后的马车里拉着一个乳臭未干,嫩的掐出水来的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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