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们是第一个回应我的对手。这份清澈正直的魔力,你是saber对吗?”随着一阵低沉磁性的性感嗓音,一身深绿色贴身软甲的servant出现在不远处的道路上。
阿尔托莉雅双手紧紧握着被风王结界包裹隐藏的圣剑挡在方向南和爱丽丝菲尔身前。
“是的。我和master回应你的挑战。那么看你的装扮,你应该是Lancer?”
“是的。”对方优雅的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红黄双枪挽了个枪花,摆出架势。“这是我们之间的公正较量,只是可惜我们无法向真正的决斗一般互通真名,真是令人扫兴的规则。”
“爱丽,南。小心对方御主,对方御主一直没有现身,也许会有什么诡计。”阿尔托莉雅神情严肃起来,身上魔力逐渐汇聚。如同初次见面时那样,锐利的气势直指对面的Lancer。
方向南拉了拉早在路上就扣到头上的兜帽,缩在阴影里向阿尔托莉雅准备随时释放辅助魔法。要找个合适的时机透漏对方真名,让阿尔托莉雅注意对方那两把带有诅咒性质的武器。
阿尔托莉雅看向对方蜂蜜色的双眼,注意到对方眼角下那散发着魔力的泪痣。突然开口:“可以迷惑女性的魔法吗?”
“哈,抱歉。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诅咒,这点我无能为力。要怪就怪只能怪我的出身和自己身为女性的事实了。”
对方的确有着极为上乘的容貌,加上女神赐予的爱情泪痣的魔术加成,可以很容易迷惑魔抗低的女性,这是也是迪卢木多所有悲剧不幸的源泉。
这回,这个说出真名的时机找到了。
“saber,对方是被称为光辉之貌的迪卢木多。小心对方那两把带有破魔和不可恢复伤害性质的魔枪。”
“迪卢木多?”阿尔托莉雅喃喃道。
迪卢木多也在原地呆愣了一瞬间。
随机就反应了过来,转手挽了个枪花指了过来,“你究竟是谁?”
“……”
他再次回归了沉默,这回全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紧张的在袖子里攥紧了手指,真该庆幸提前带好了兜帽。
“够了Lancer!真是没用,才刚一个照面就被看破了真名,抓紧拿下对方的从者。”
一个严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那是对方的御主,他用了魔法传音,杜绝了自己位置被泄露的可能。
方向南猛然回忆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时钟塔降灵科里那位平日里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的严肃讲师肯尼斯吗?
他立马又把自己往后头的阴影里缩了缩,虽然感谢他无意间打破了他的尴尬状态,但是还是希望肯尼斯千万别发现是翘过他课的学生拔了他英灵的马甲……
虽然因为真名暴露,改变了原本的剧情,但是迪卢木多和阿尔托莉雅的战斗还是逐渐陷入焦灼,迪卢木多作为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屈一指的精锐,虽然剑术更为出名,但是枪术同样优秀,再被看破真名后更加冷静下来,没了所谓的相互试探,每招每式都步步紧逼,一时间竟然对阿尔托莉雅产生了压制,而那两把魔枪的特殊性让阿尔托莉雅不得不更加小心的躲避防御。
突然随着一阵惊雷,一架踏着闪电的战车凭空落下。
“诸位,把武器收起来。你们可是在王的面前,我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本次以rider阶职现世!诸位,虽然大家是以圣杯现世,但是要不要加入我麾下,将圣杯让与我。这样我们将共享征服世界的乐趣!”
“......”周围一片寂静。
啊,果然不愧是征服王啊......
“抱歉,恕我不能同意你的提议,我今生效忠的只有现在的御主而已,绝对不会是你,rider。”迪卢木多第一个开口。
“我也不会同意你的提议的。况且我本身就是不列颠的君主。”阿尔托莉雅同样回答。
“笨蛋,笨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站在他身后一脸崩溃。
方向南木着脸看着眼前这对耍宝般的御主。得,又一个熟人,他就说当时在时钟塔撞到慌慌张张的那个人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眼熟,居然是rider的御主。现在到好,打麻将刚好三缺一哦。
“我以为是哪个小偷,原来是你偷走了我的圣遗物,竟然是想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啊。韦伯.维尔维同学。就让我为你单独做一次课外辅导,教会你何为魔术师的厮杀吧。”优雅的嗓音被缓缓拖长,颇有几分威胁恐吓的意思。
韦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瑟瑟发抖的把身子团在了rider高大的身躯旁边。
“喂!魔术师。我的御主要有与我驰骋沙场的勇气,连现身都不敢的胆小鬼,太没有资格了!”rider大声宣告着,抚慰自己那内心盛满不安的御主。
而韦伯凭着小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隔着重重身影一眼就瞄到了方向南,表情逐步从尴尬转为疑惑,最后定格在震惊与解脱之间。
方向南心头一跳,这回要完。
然后就听到韦伯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大叫道:“南!南!你居然也参加圣杯战争了吗?南.爱因兹贝伦!”激动的几乎要从战车上翻下来。
征服王随机停下了原本正要为韦伯解围的话题,向着韦伯挥手的方向看过去。
“哦?本王的小master居然在这圣杯战争中也有认识的熟人吗?看起来是saber的master啊,既然如此,saber你不再考虑下加入本王麾下的建议吗?”
“我拒绝,rider。”
阿尔托莉雅面色不善的盯着被征服王护在身后瘦小的韦伯,耐心似乎即将告罄。
这是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躲不过去了啊。方向南无奈的摘下兜帽走到明亮处向激动的冲着自己挥手的韦伯打了个招呼。算是主动把作为诱饵的御主身份揽了下来。
“南.方.爱因兹贝伦。”
这几个字被低沉优雅的嗓音念的咬牙切齿。
“肯尼斯老师,您好。上次因为实验操作不小心波及到您一直没有机会正式向您道歉,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您。”
想到因为自己并不成熟的炼金术导致整个房间突破了层层防御魔术碎成了渣渣还波及到无辜路过的肯尼斯。而自己当时靠着身上层层魔术礼装完好无损的从废墟里钻出来就迎面碰上了因为措手不及在秘银礼装保护下颇为狼狈的肯尼斯讲师的尴尬。方向南无奈的抓了抓头发,真诚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哼!敢把时钟塔炸个窟窿出来,爱因兹贝伦和阿尼姆斯菲亚的歉意,我可不敢接受。这样来看,圣杯战争派你出来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了。怎么?阿尼姆斯菲亚也要过来争个名声吗?我以为那位天体科的lord是打算半辈子窝在实验室里呢?”讽刺的话语透过魔术从四周层层叠叠的传过来。
啊,说了这么多,其实果然是还在记恨因为马里斯的缘故,阿尼姆斯菲亚家在那次事件中庇护他,打了肯尼斯脸的事啊。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那边韦伯本来因为通过方向南成功转移了肯尼斯老师的注意力,而感到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着刚才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彻底变成了震惊。
“你们刚说……什么?方向南,那个炸了天体科的勇士就是你???!”韦伯瞪大了双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一脸不可置信,原本就在车架边摇摇欲坠的身影终于在彻底栽下去之前及时被身边高大的rider扶了回去。
“……”
当初这件事到底有多出名?不就是炸了个炼金室?虽然炸的动静大了点,他丝毫不心虚的想。
“嗯,这下有趣了,圣杯战争现在聚首的三个御主居然都是熟识,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熟人冒出来。”伊斯坎达尔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有趣?唉?rider你是笨蛋吗?”
伊斯坎达尔没有理会还在因为刚才的话跳脚的小御主,自顾自的继续大声宣布道:“喂!还有其他人在吧!那些在暗中窥视的家伙!被圣杯聚集于此地的英灵们啊,现身吧!害怕露脸的胆小鬼们,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的蔑视!”
随着rider的话音落下,不远处路灯上随着一阵魔压逐渐汇聚起一片金色的粒子,然后凝结成型。
一个浑身上下穿戴着金色铠甲的英俊男人站在路灯顶上,用他那双红色的竖瞳高傲的俯视过来。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没想到无视本王自称为王的鼠辈,一夜间就冒出来两只。”
方向南忘记了不得到允许不能与王对视的规定,全部的目光不禁都被路灯上那个人吸引。虽说,在游戏里作为自己的第一个五星,在一边哈哈哈哈的开着嘲讽说着什么能够召唤到本王,你是用光了所有的运气这种想让人爆锤一顿的话,一边出现在卡池里的召唤阵上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难得激动的想要痛哭流涕,毕竟这也是当时游戏里最任劳任怨的一个五星战力了。以至于到后期用顺手了,即使有了其他很多五星英灵,出阵时还是会带上这位金光灿灿,一路哈哈哈的王,连羁绊都是第一个刷满的。
想到这里,方向南看着眼前这个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站在路灯顶上的家伙,突然有那么一点心情复杂。啊,就像是那种,果然不管在哪里这家伙还是老样子的感叹。
显然,英雄王很快注意到了这股奇怪的视线。
“杂修,是谁允许你直视本王的!”
方向南随即低下头去,缩回自家saber身后,并从善如流的答道:“因为看到王您突然出现一时惊讶,所以十分抱歉”。
这不是游戏里那个自己已经刷满了羁绊,获得了认可的王。明明在第一次见到阿尔托莉雅的时候还没这么放肆,果然是这两天太放松警惕了。
吉尔伽美什看着下面那个一身黑衣,本来因为回答令他颇为满意的家伙随着自己的呵斥,快速缩到saber身后求庇护的乌龟行为迅速皱起了眉头,难言的烦躁正在逐渐蔓延。
“哼。凡人看到本王的英姿,被震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即使如此,本王也还没有允许你退下。”
直面英雄王的杀气确实让人难以承受,哪怕有saber挡在身前。方向南袖子里双手紧紧攥着,随时打算使用瞬发礼装。Saber也警戒着这眼前危险高傲的金色从者。
Rider看着对面saber剑拔弩张的挡在方向南面前,开口解围:“那位自称王者之人,我是世人公认的征服王,对面也是历史留名的骑士王,我们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王者。那么,既然你也是王者,就不会不肯爆出自己的名号吧。”
吉尔伽美什把他那散发着杀意的眼神挪了回来,俯视着战车上的征服王,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话一样,哈哈大笑着。
“笑话,真正有资格称王的英雄,天上地下唯有本王一人!而其他人不过是区区杂修罢了,竟然敢质问本王?沐浴着觐见王的荣光,却不认识本王的容貌。这种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敛了笑意。脚下的路灯随之震碎,身后三轮金色的涟漪慢慢荡开,从金色的波纹中逐渐探出三样规格上佳的武器,直指刚才发话的征服王。
方向南瞳孔紧缩,望着眼前耀眼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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