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潇还不清楚这山大王的习惯,总之她是到了巳时头上才看到瑾严伸着懒腰从房间出来。
闹耗子一样在房间里闹了半天,戚潇也不敢问。
明明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却硬生生闹出鸳鸯戏水的感觉来。
凌墨在天亮之前就要离开的,瑾严一直把人留到了现在,软磨硬泡的让凌墨答应还会再回来,才放人走了。
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再高冷的人,也耐不住人这么缠。
从镇上出发,一路朝着葬云阁去,瑾严没怎么耽搁。
现在心里也不牵挂凌墨,反而心花怒放的,连赶路都容易多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离葬云阁就只差一百多里地了。
赶一赶,到葬云阁山下完全不是问题,但瑾严累了,要休息。
戚潇一个随从,也不好说什么。一个女人都不累,你一个大男人都好意思说累。我还能怎么说?
这又有谁能想到,瑾严心里想着人呢?巴不得葬云阁永远也走不到才好。天一黑,他又能私会冷美人了。
前面有个梧桐镇,瑾严和戚潇就在镇上的一家客栈休息。
吃的什么,瑾严都让小二送房间里去了。叫人没事不要打扰他。
戚潇看着瑾严的背影摇了摇头,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这昆仑山山大王的位子的。
山大王不仅武功要高,而且都是经过层层严苛的考验,才能稳坐。
坐了也就算了,他这么一个人是怎么在一群六亲不认的山匪跟前活到现在的。
上一个山大王听说拿去喂了猪!这些山匪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实在不是吹的。
瑾严回到房中,摆了两副碗筷,和两个酒杯,就等着凌墨来。
瑾严想起他们小的时候,两个人在一个窝棚里遮风避雨。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
虽然时日不长,但那段时间是瑾严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间。
瑾严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和他一起平平淡淡的过以前那种日子。
瑾严喝了一口酒,想起以前的事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突然,瑾严放下酒杯,站起来就往门口走。他一把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一样,嘴角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公子,你还没睡?”
门外的人是戚潇!
她是保护瑾严上葬云阁的,随时注意瑾严的有没有危险,其实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瑾严说道:“你不是也还没睡吗?”
戚潇说道:“属下正要睡,过来看看公子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事了,你快去睡吧,劳累一天了。”
“是,属下就在隔壁,公子有事出声就行。”
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事?总不至于起夜也要人陪着吧?
瑾严点头道:“好,去吧。”
瑾严看着戚潇走到隔壁房间,打开门进了房间。瑾严看着那扇门,嘴角的笑意更深。
瑾严关上门,回到桌子旁,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瑾严知道,葬云阁掌门姓韩,最小的弟子是武林第一美人,年十九,姓韩名潇。
她和瑾严同岁!
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龄,但一直也没有一个他顺眼的男人,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
葬云阁早就收到昆仑山要去抢亲的消息,已经有所戒备。
他们专程从很远的地方请了一些怪人来帮忙,瑾严也听说了,那些人身上都长着毛,跟大猴子似的。
葬云阁好不容易养一个大美人,怎么能轻易的被山大王抢去呢。
都传说昆仑山山大宋王瑾严,身高八尺,面如锅底。眼如铜铃,血盆大口,一顿能吃半头猪……
武林第一美人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与其嫁给他,还不如剁了喂狗!
身高八尺,还血盆大口!世间有这样的人吗?
瑾严想到这个传言,自己都觉得好笑。
瑾严一直坐着自斟自饮到入夜时候,凌墨都一直没来。
瑾严心里有点不高兴,不是都说好了,回来找自己的吗?他竟然食言了。
半夜,瑾严就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他的酒量不算好,但也没那么容易醉。今晚大意了,输给自己了。
瑾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他躺下时,被腰上的东西硌了一下,他人就清醒过来了。
也瑾严躺在床上,摸出刚才硌到他的东西。那就是凌墨的那块莲藕形的玉佩,瑾严一直带在身边,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虽然凌墨可能不稀罕这玩意儿,但毕竟凌墨也带了它那么多年,看着也亲切。
瑾严拿着玉佩看了一会儿,最后把它拿掉在自己的脸上也毫无知觉了。
瑾严还期待着凌墨半夜会出现,但他醒过来一次,身边空空的,没有人。
后来就睡沉了。一觉醒来,还没睁开眼睛,瑾严就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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