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
王越懵了,他不知道什么是临时标记,他只知道标记是什么,标记了一个人的话,两个人就要终身在一起了啊,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凌睿看他一脸不解,瞬间就知道了他肯定没有上过生理课,那就,由他这个医生来给他讲解一课吧:“临时的,可以帮你撑过这次发情期,也可以让你以后不用再买抑制素来伪装自己是B了,以后再发情也可以来找我做临时标记,这样你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凌睿做到了精准打击,拿钱来说事儿,而且凌睿也很贼的没有说出临时标记如果超过三次,他们两个都会有的后遗症。
很明显的,王越动摇了。
王越听到以后可以节省那一笔钱出来,不知道有多开心,可以给哥哥买更好的药了,可以还凌医生的钱了。
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的王越就这么跳进了专门为他而打造的陷阱。
王越点点头,同意了,但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凌睿见他点头了,眼里的精光都要冒出来,那神情,像是要把王越吃掉。
王越瞳孔猛地震了一下,然后眼神开始回避他。
不过,凌睿没有做出王越认为的那件事,而是用嘶哑得快要说不出话的嗓子低声说了一句:“头侧一下。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
虽然王越很疑惑,但是还是相信地做了。
王越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将头微微偏着,稍稍露出了修长后发遮挡住的后脖颈,那里的腺体有些发红,是发情的表示。
凌睿看到他的腺体,是真的抑制不住了,缓缓低下头,将他的脖颈微微抬起,咬了上去,缓缓从自己的齿尖注入一些信息素给他,安抚着这个深受情欲困扰的身体。
王越瞳孔微缩,嘴巴微微开启,发出意味不明的喘叫。
王越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感觉,刚开始确实有些刺痛,但是这点痛不算什么,就像是被订书机快速钉了一下,可以不计较,但是到后面,感觉就变了,像是,像是春风拂过身心那么温柔,那么舒服,不断地安抚自己难耐的身体,凌医生放在自己另一侧脖颈的手掌心像是一块烧热的火碳,要将自己被他掌心掌握着的皮肤烧成灰。
太舒服了。
王越忍得了疼痛,忍得了所有的伤害,独独忍不住舒服,身体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生活啊,对王越痛下杀手,什么苦都让他承受了,什么黑暗都让他碰见了,独独没有甜,所有王越很珍惜这个感受,后来的后来,再也无法忘却。
凌睿感受着身下人的动作,心里暗暗地笑了。
凌睿的感觉跟他有点不一样,咬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感受着他的颤栗,与身体上的舒服比起来,生理上的征服欲才是最让凌睿愉悦的。
这样,小越就算半个自己的人了。
口中的软肉带着王越信息素独有的味道,薄荷红酒的味道,尝起来很甜,让人沉溺。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后,凌睿感受到身下人没有动静了,才缓缓放开他脆弱的腺体,离开之前还拿舌尖舔了舔,似乎在回味那里的美味。
凌睿一看,发现他昏睡过去了。
第一次被标记的王越,承受不住快感和无法言语的感觉,脑海闪过一阵白光,有什么东西打湿了裤子,就昏过去了。
凌睿笑着把他放下,由于初秋的温度,和王越喜欢深颜色的衣物,凌睿硬生生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给他盖好被子,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走到客厅的凌睿看到墙上的时钟,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哥,晚上应该需要人陪?可是...
凌睿又看看紧闭的房门,自我安慰到,迟一些应该没有事吧,他的工作也不可能每天都那么准时到家吧?
自己开导自己的凌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破囧,飞快走到浴室给自己来了个通透的冷水澡,出来后又静下心看了几个专业的学术报告。
可是,一想到小越就睡在自己床上,自己还标记了他这件事,凌睿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正准备再去冲一个冷水澡,就听到茶几上传来一个古老的铃声。
应该是小越的手机响了。
凌睿拿起他老旧的手机,摸索了一下才接起备注为“哥”的电话。
“弟弟...你怎么...还没回家?”
稚嫩的语气,成熟的嗓音,一点都不匹配地响起。
“你好,我是你弟弟的朋友。”
“朋友?”
“对,就是一起玩的那种朋友。”
“噢噢..这个我知道..我也有朋友..小熊..小兔子...”
“你弟弟现在在我家。”
凌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想继续列下去的想法,对于不感兴趣的人,凌睿一般没有什么耐心。
“家?对..那么晚了,弟弟应该回家了。”
“你弟弟现在玩得太开心了,还不想回家。”
凌睿知道自己没办法用普通人的思路跟他沟通,只能尽量让自己也幼稚起来。
“可是,这不对哦,晚上了,该回家。”
好吧,凌睿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这个一根筋的家伙,就在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
“凌医生?”
“你醒了?”
“嗯。”
王越现在面对他有些尴尬,刚刚起床的时候看到床上的痕迹,内疚得要命,也羞耻地要命。
“你哥找你。”
凌睿马上把手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他,王越一听,就快步走过来接过手机,嘴里应着,嗯嗯嗯马上回家,等我之类的话,看起来像是好不容易才把对面哄好,王越挂断电话的时候还送了口气。
眼神依旧不敢乱瞟的王越给凌睿口齿不清地说了几句话,就匆匆逃走了。
说什么会赔钱的,谢谢您,钱也会还上的。
凌睿看着他逃跑的身影,凌乱的脚步,又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自觉没有追上去说要送他回家了,今晚还是缓缓先吧。
凌睿走回房间,贪恋地看着王越刚刚躺着的地方,也没有急着去洗冷水澡了,现在人不在了,也不怕把他吓着了。
突然,视线从枕头一直下移的凌睿,定住了,看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块变得深色了,联想到了什么,就笑了出来,总算知道刚刚小越说的要赔钱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把自己的床单弄脏了呀。
小越,王越,真真是,可爱到极致了。
王越跟赶着去投胎一样飞速回到了家,哄好了王超入睡,就拿好换洗衣物去洗漱,裤子什么的,都湿了,前面粘嗒嗒的,后面湿哒哒的,要立马洗干净才行。
突然又想起床上的水渍,王越脸颊爆红,洗搓着裤子和贴身四角裤,好像越用力,就越能将今晚的事情搓掉一样。
王越边洗,边失神地盯着槽内的水,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脸从脏兮兮又狭小的镜子中出现,突然侧头看了看自己脖颈上已经不泛红的腺体,伸手摸了摸,好像能摸到什么一样。
回味了一下刚刚那被安抚的舒服得不行的感受,回味着凌医生的气息,回味着凌医生咬着自己腺体时自己突如其来的颤栗,突然,王越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
右边的脸颊瞬间就有些肿胀,可见他是丝毫没有收力。
深夜,乱糟糟又狭小的房间,无人能看到王越藏在昏暗灯光下眼里的落寞。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