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仔细想了想好像这三年来都没见过周子舒喝酒,突然想到他不会是从来没喝过吧。
似乎猜到真相的温客行顿时一头黑线无奈地说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了。”
“不让……让我什么?为……为什么不让我?”周子舒听到后不自觉嘟了嘟嘴,紧紧地盯着温客行含糊地问道。
温客行看着眼前有些可爱的周子舒,心情好了些许,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嗯?你又在笑……笑什么?”周子舒有些不悦,皱了皱眉。
“好了没笑你,你喝多啦,快睡吧。”温客行轻轻拍了拍周子舒肩膀。
但周子舒似乎不买账,身子突然向前探去想问个究竟。
“到底笑什么呢?”周子舒有些生气地说着,身体不受控地压了过去。
两个人的鼻尖毫无征兆地抵在了一起,温热的气息洒在对方的唇上,这微妙的气氛让温客行霎时感觉到心跳漏了一拍,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干涩的喉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周子舒现在只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虽然头有些重,但脚底仿佛在空中踩着云,周围都是茫茫雾气,分辨不出方向。
但他能看清眼前的人,一个无时无刻都在使他内心悸动的人。
也许他是喝醉了,但他又似乎觉得自己很清醒。周子舒将目光移至温客行的唇上,盯了好一会。
半晌,正当温客行准备拉开周子舒时,一个吻迎了上来,一瞬间温客行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只能听到自己左心口里面那频频的跳动。
桃果味儿的酒香瞬间弥漫在鼻间以及唇齿间,纵使滴酒未沾,温客行也觉得有些飘飘然。
周子舒似乎觉得还不够,双手捧着温客行的脸急切又毫无章法地吻着。兴许是饮了酒的缘故,此时周子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俯靠在温客行的身上,软成一滩水。
温客行坐在床边上,由于侧坐着重力不稳险些没撑住。右手却稳稳地护着周子舒的腰,不让他滑下去。
温客行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在这意乱情迷间温客行来不及思考,一吻待尽得出些空隙,只见周子舒双手搭在温客行的肩上,额头抵着对方额头,口齿不清地说着“温客行……阿衍……”
“嗯,我在。”温客行温柔地回应,低沉沙哑的声音扣在周子舒的心尖上,再次心动。
“你能不能……别走。”
温客行听到后心轻轻地抽了一下,被刺激的神经在温客行脑袋里炸开了花。
随即托着周子舒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另一只手移到周子舒的颈间,揽着周子舒的腰身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衣料,温柔又略显急切地回应着他的吻。
感受到了回应的周子舒双手攀住温客行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温客行尝到甜头后似是不满足,用舌尖撬开了周子舒的牙关,卷着周子舒的舌尖缓慢而深深地吸吮着,好像吃到了喜爱的糖食,尽是温柔与甜蜜。
时间一久,周子舒被吻得喘不过气,呼吸有些急促,不受控制地轻喘了两声,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温客行实在是受不住,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有些担忧再下去就刹不住了,将周子舒放松了些,停止了这情欲正浓的吻,周子舒也因此得以呼吸。
哪怕已经是箭在弦上的时刻,毕竟还没有相互袒露心扉,温客行还是想着明日周子舒酒醒后会不会后悔,他不愿也不想趁人之危。
眼前这个日日夜夜都放在心上的人,他视若珍宝,因此想要的也是没有任何外力作用,最真实的回应和心意。
可此时周子舒的酒意正浓,挂着温客行的脖子不肯撒手,歪着头迷离地盯着温客行,被吻得潮红的脸颊和泛着柔光的唇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至美至极。
温客行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将周子舒安置到床上后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手一边在周子舒脸颊上轻轻抚摸着,浓郁的酒意合着温客行身上清凉的味道使周子舒渐渐平息下来,随即沉沉睡了过去。
温客行回到房间,坐在床边上想了很久,几乎一整宿没睡。最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临近破晓时,温客行掌了灯,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次日午时,周子舒从床上醒来,大概是饮了酒的缘故头还有些晕,洗漱过后,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有些头疼。
他隐隐约约只记得是自己先亲的温客行,不对,应该说是强吻,想到这儿周子舒一手扶额满脑子黑线,最后如何睡着了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周子舒在屋内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想着等会出去怎么面对温客行,最后决定假装什么都不记得最保险。
周子舒出了门见院子里有些冷清,韩英也不在,院子里昨夜的积雪随着温度的升高化了些积水。
吃午宴时也没见着温客行,周子舒有些不安,怕触及靖安王妃伤心处,也就没好意思开口。
“絮儿啊”终究是靖安王妃先开了口。
“嗯?”
“阿衍今早去宫里领兵令了,明天就得出发”靖安王妃停下筷子,看向周子舒。
“哦……好。”周子舒回视王妃时愣了愣,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絮儿,明日与他道个别吧,你且安心地住在府里,我们一起等他们凯旋归来。”靖安王妃看周子舒只顾着吃米饭,夹了些菜到他碗里。
“好。”周子舒将菜吃进嘴,有些无味。
下午还没有温客行从宫里回来的消息,周子舒则是在后院练了一下午的剑。
不知道是时间练得太久,还是心气没有沉淀下来,剑气总差了些火候,后院树上的雪已经被有些不稳的剑气完全震掉。
临近傍晚时,雪下得大了许多,没过一会儿树上的光景又被遮住了,一直在练剑的周子舒整个人冒着热气,此时体内与体外的温度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公子,回屋吧,这雪下的太大了”一旁看着他练了几个时辰的韩英忍不住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练会儿”周子舒停了下来。
韩英知道劝不动,转身回屋拿了件兔毛披风过来,周子舒还在练剑法,韩英不想打断他,站在远处静静地等他练完。
又是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韩英见周子舒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有些着急了,汗水浸湿了周子舒胸前的里衣领子,额头冒出些细密的汗珠,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得风寒。
正当韩英准备喊周子舒时,一双手轻轻拍了拍他,韩英转过身便看见温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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