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抱着渭清晨回到了卧室。
渭清晨一动不动,任由傅景深给自己擦干身体,然后吹毛。
做完这一切后,傅景深又拿出了医药箱,想要帮渭清晨手腕上药。
渭清晨这才抬眼看了看傅景深,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腕伸了过去。
男人如获至宝的捧起小狐狸的手腕,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沾着碘伏消毒。
渭清晨歪着头看着这个认真为自己上药的人,突然问道:“傅总,你当初救我一命是不是只是为了睡我?”
“是。”
傅景深十分诚实的回答了对方这个问题。
渭清晨便扬起唇角冷冷一笑——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见到美丽的皮囊最先有反应的都是下半身,最后才是心。
“那么傅总,你之所以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是不是想让我用身体来偿还呢?”
“是。”
傅景深没有抬头,一边认真的擦药一边认真的回答渭清晨的所有问题。
“渭副科,你现在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图的?除了身体,你一无所有。”
“好啊!那你来啊!”
渭清晨突然提高了声音,一把打开了傅景深为他擦药的手。
不知为什么,当他听到傅景深那两个“是”后,胸中翻卷出了一股浓浓的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嫉妒,那种感觉在他生命中从未出现过,以至于刚刚探头便打的他措手不及,让他生了这样一顿可怕的怒火。
“傅景深,既然你从一开始就安的这样的心,为何不痛快的跟我说,玩儿什么温柔、玩儿什么深情!不就是脱了衣服让你睡吗?!好啊,你来啊!你来啊!还给你,我他妈也不用天天带着愧疚面对你了!”
渭清晨湛蓝的眸子愤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让傅景深微微的皱了眉。
看来渭清晨对他的偏见真不是一般的深啊……真当他是种马了??
男人叹息一声,合上手里的药箱,伸出胳膊撑在渭清晨耳畔,认真的说道:“渭清晨,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想睡你,从电视上见到你的那一刻老子就想睡你!”
“你知不知道老子身边为什么天天换人。那还不是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你!”
“你去看看那些男孩子,哪一个不是与你三分像?老子喜欢你、所以费劲儿找你的替身,如今正主好不容易落我手里了,你说我对你没非分的想法那他妈是骗鬼呢!”
“我喜欢你。”
傅景深伸出手轻轻的描画渭清晨的眉,漆黑的瞳孔深处带着可怕的执念。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若不是一辈子太短,我真想同阎王爷商量一下:让我下辈子还喜欢你。”
“你只是身体喜欢我吧。”
渭清晨并没有被男人深情的表白打动心,相反他还生出一股浓浓的抵触心里——傅景深可是情场老手,这样的情话对他来说可是信手拈来。
他渭清晨也不是什么纯情小c男,这样的表白他每天能收上上万条!
“傅景深,别玩儿了,我没时间陪你玩儿。”
“你他妈才玩儿呢!”
傅景深被渭清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刺激到了,一把勾住了渭清晨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直视自己。
“渭清晨,我承认男人的爱都开始于上床,但是我发誓:你是不同的!”
“呵!有何不同,无非是没有睡到打击了傅总的虚荣心罢了!傅总,在你的世界里人就分两种吧:一种是已经睡过的,一种是还没有睡到的,而我恰巧是那后面一种里对你胃口的类型罢了。”
渭清晨一巴掌打掉了傅景深挑着自己下巴的手,偏过头,闭上了眼,不愿再听对方的长篇大论。
傅景深望着对方冷漠的样子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挫败感。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平时作孽太多得到的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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