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舟抱住了沈白,心疼的吻了吻对方的眼角。
“你没错,是我的错,沈白……不要总是说对不起。”
“那秦总……您是心情不好吗?”
“有一点儿。”
秦远舟不愿意再探讨这个问题,端过了粥放在沈白手中。
“喝完了放那里就行了,保姆会来打扫,你今天不适合上班,就在家里待着吧。”
“秦总您要走?”
“嗯,去见一个人。”
“生意吗?”
“……也算、也不算。”
秦远舟含糊其辞,又摸了摸沈白的脸,穿上衣服离去了。
沈白看着手中的这碗粥心里五味陈杂,正打算喝完后再好好的睡一觉,谁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白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本想挂掉,但是对方锲而不舍。
沈白无奈,接起电话就听宫泽溪的声音在对面吼了起来:“你他妈在哪?!为什么没来上班?!”
“我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儿?你从哪儿弄来的我的电话号码?”
“我从哪儿弄来的又关你什么事儿?!沈白,你可是组长!你就这样带头旷工好吗?!”
“我请假了!”
“我不批!”
“宫泽溪?!你又不是人事处!你批不批的有用吗?!”
“呵呵……沈白,你看有没有用!”
宫泽溪在电话那边阴阳怪气的威胁沈白,气的沈白那最后一丁点瞌睡也没了。
“我生病了!不舒服!请假不行吗?!”
“你生病了??”
宫泽溪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随后变得十分焦急。
“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医院??”
“没有……不用你管……”
沈白什么都没说,连再见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
——大早晨的就接到宫泽溪的电话真是晦气!
沈白烦躁的在被窝里面打了个滚,然后摸过床头柜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
突然想到这个月只剩下不到五百块的生活费了,瞬间像是打了鸡血般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沈白大呼小叫的穿好衣服,打了个车就向公司冲,等到了公司楼底下正巧看到宫泽溪慌慌张张的往外走。
两人碰了个面对面。
宫泽溪一看见沈白立马走了上来,紧张的问道:“你不是生病了吗??生病了还来上什么班?!”
沈白撇了撇嘴,切道:“不上班饿死啊?!托您老的福,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我再不上班沿街乞讨去啊!”
“我……”
宫泽溪难得的没有反驳沈白,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眼神不住的在沈白身上瞥,瞥着瞥着就让他看到了沈白脖颈上的两枚草莓印。
宫泽溪瞬间瞪大了双眼,一个箭步垮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沈白的衣领!
“刺啦!”
结实的衣领当场被粗暴的扯烂了。
沈白精致的锁骨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有锁骨上的一排牙印。
宫泽溪目眦欲裂!
“艹!你他妈跟谁鬼混去了?!”
“我跟谁鬼混不关你的事吧?你有病吧!”
沈白用手死死地推拒着宫泽溪。
但是宫泽溪却像一座大山般压的沈白一动不动。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现在可是我的组长!你就是这么给新员工作表率的?!说!是谁?!是不是上次那个男的?!你在和他交往??”
“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你无权过问!”
“我无权过问??我无权过问??”
宫泽溪喘着粗气重复了两遍沈白的话,漆黑的瞳孔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看的沈白心底发毛。
宫泽溪绷着唇角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松开了手,指着沈白恶狠狠的说道:“好好好……沈白!你好样的!你给小爷等着!”
语闭,转身离开。
沈白揪着衣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宫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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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