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自从在洛阳和李白面基了之后,杜甫开始觉得自己和以前的自己对李白的感觉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以前李白一写诗,一出诗集,杜甫绝对是方圆一百里内第一个抢到的,然后现在……现在李白就站在杜甫的面前一边锄地一边吟诗,他居然岿然不动。
杜甫就这么看了李白好一会儿,太阳从屋后的位置挪到了李白的头上。杜甫又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又看看老实锄地的李白,起身进屋拿了顶草帽。
杜甫把草帽放在门口的木凳子上,自己去旁边换了双鞋,拿起水壶把水满上,然后左手提水壶右手拿草帽就下了地。
“喏,草帽。”
杜甫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李白旁边响起,李白转身时看到杜甫手上的水壶,接草帽的动作一顿,他看着杜甫一被太阳晒就红了的脸蛋,对他说道,“子美是要来浇水吗?我在这儿已经锄了好久的地了,再晒会儿太阳也无妨。倒是你,一晒太阳就脸红,这草帽还是你戴着吧。”
李白放下锄头,从杜甫的手里摘下草帽,戴在了杜甫的头上,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杜甫的脸颊。
杜甫看着李白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他看着李白转过身继续锄地,抬起手摸了摸方才被李白触碰到的地方,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我就浇后面那一小块儿地。”
话音刚落,杜甫就走到了自己手指的那一块儿地,兀自浇起水来。
李白看着杜甫涨红的脸蛋,又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另一边,孟浩然已经快马加鞭地回到了京城。
由于京城里的百姓太多,皇上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的人混进来,便在城门口加派了人手。孟浩然担心自己骑着马会伤着碰着行人,便下了马牵着马走。
孟浩然一下马,就看到了等在城门口多时的骆宾王。
骆宾王一见到孟浩然,便让卫兵将孟浩然放了进来,两人照旧找了一家酒楼歇息,为孟浩然洗去风尘。
孟浩然把马拴在一旁的马厩里,就尾随骆宾王进了门。
“小二!来两壶酒!”
骆宾王一踏进门就去招呼小二,而孟浩然则找了个位置坐下。
待到骆宾王拿着两壶酒和两碟子小菜走过来时,孟浩然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骆宾王。
骆宾王摇晃着酒壶,装作很沉醉的样子。
“这杜子美我早有耳闻呐,他在河南那一带很出名。对了,这杜甫不就是和李兄合称为‘大李杜’的那个‘杜’吗?”
孟浩然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自己先前听到“杜甫”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如此耳熟。
“我先前还听闻高适初到洛阳时便和李白杜甫二人一起去打猎,最后在杜甫和李白的共同劝说下决定去周游世界呢。这高适如此骄傲自大之人,居然也会有被劝动的一天。”
“这杜甫杜子美,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高适在文里的设定是李白的铁哥们儿,高冷骄傲自大而且还自负,唯一的优点就是安慰人的技术很好,但是能让高适安慰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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